“......我給你推薦一個,打得還可以,就是直播的時候老放些難聽的歌,普通話也不行,好像是哪個戰隊退役的選手,哪個戰隊來着,我這腦子......”
“塗隊......”聞閱又叫,這回還扯了扯塗科的衣袖。
“......”塗科閉眼,沉下臉吸了口氣,再緩緩睜開,向後轉身。“說了等會兒,叫喚什麼?你這小孩怎麼這麼煩人......”
待轉過了身,對上的卻不是聞閱,而是一張柔和淡漠的臉,看似沒什麼情緒,眼裡卻有股隐隐的怒氣,讓塗科莫名地脊背一凜。
奚楊穿着短袖常服,沒戴帽子也沒系領帶,頭發清爽蓬松,身後來來往往的白大褂襯托得他猶如皚皚白雪中的一點綠,格外清新亮眼。
“塗科。”
塗科灰頭土臉的,先狠狠瞪了聞閱一眼,心想你怎麼不早說,接着又一臉無辜地看着奚楊:“你怎麼跑來了?腿沒事了?”
聞閱:“......”
“小奚,好久不見!”塗科身邊的男人笑得一臉燦爛,朝奚楊伸出了一隻手。
奚楊沒理塗科,禮貌地與男人回握,接着先問聞閱:“你怎麼樣?”
聞閱一下點頭一下搖頭,緊張得不敢看他:“我我我沒事......”
“那就好。”奚楊轉向剛剛與他握手那人:“霍警官,不是車禍嗎?”
霍辭撩了把根本不存在的劉海:“不是。受傷司機是本院腫瘤科的醫生,今天不值班,帶孩子出去玩順路過來取點東西。目擊者說當時她正在等待通行,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人,提了一桶液體,拼命往車上潑,邊潑邊喊着什麼‘償命’。她一緊張就沖出去了,行兇者被當場撞死。現場找到了裝乙醇的桶,當事人還在治療當中,問了下她的同事,基本可以确認是患者家屬報複。”
“真夠操蛋的。”塗科在一旁找存在感。“我看醫生這職業的危險程度快趕上我們了。”
奚楊還是沒理他,對聞閱說:“周童和堵威怎麼樣?帶我去看一下。”
聞閱趕緊領着奚楊往走廊另一頭去。霍辭與塗科個頭相當,待兩人走後,看着他們的背影,攬着塗科的肩問:“你哪兒來的這麼多漂亮小夥子?為什麼我隊裡都是些歪瓜裂棗?”
塗科扭頭看他,眼神充滿鄙視與嫌棄,眼珠快速上下,不認識似的把他打量了一遍:“物以類聚懂不懂?”
霍辭盯着他深陷的眼窩與挺拔的鼻梁,笑道:“懂,有少數民族血統了不起。能不能把剛才那位小朋友的聯系方式給我一下?”
“少惦記我的人。”想到他喊的那聲“小奚”塗科就不爽,油然生出一股老母雞護崽的心态,翻了個白眼:“去禍害你們公安消防支隊去。”
“哎你。”霍辭哭笑不得。“公安武警是一家,說得這麼見外。”
“以後我們歸應急管理部,不是一個系統,别套近乎。”
“有消息了?”霍辭的八卦雷達立刻啟動。“那你老爹豈不是又要高升了?”
塗科瞬間變臉:“誰老爹!?”
“不是不是,口誤。”霍辭趕緊找補。“講老爹,不是你老爹,行了吧。”
塗科忍了忍,大發慈悲地給講旭留了個面子,沒在外人面前叫他“講老狗”。
“我怎麼知道,我跟他又不熟,他升不升跟我有什麼關系?”
不等霍辭反應,塗科又拍開他搭在自己肩頭的胳膊,先前讨論遊戲時的熱絡勁兒蕩然無存,不耐煩地說:“你有事兒沒事兒?不用幹活兒嗎?”
“我這不是正在工作嗎!”霍辭腹诽了兩句。“麻煩這位神勇的消防隊長配合,交代一下為什麼你沒受傷?順便把參與救援人員的聯系方式交出來,以便我們接下來調查取證。”
“滾。”塗科擡腿就走。
霍辭又在背後喊:“哎,送你皮膚行不行啊?”
塗科沒理,腳步飛快,心想這下搞不好要回去跪拉梯了,又想去你大爺的,妲己一共也沒幾個皮膚,還都不貴。
...
周童的傷基本都集中在上半身,但因防護措施得當,撲救及時,程度都比較淺,面積也不大,急診簡單處理過之後便把他送到燒傷門診來做進一步檢查。相比之下堵威更嚴重一些,整個右肩皮開肉綻,包紮完就被送到放射科拍片子去了。
“回去按時擦藥,吃點抗生素,你們隊裡都有醫生的吧?吃東西注意一下,忌辛辣和海鮮。洗澡要小心,避免感染,也别暴曬。”醫生有條不紊地交代着。“肺部沒有明顯的喘鳴音,不過還是去做一下霧化吧,把氣道濕潤一下,有助于排出分泌物。就不給你開輸液了,自己要注意多補充液體。”
周童謝過醫生,拿了診療單往外走,出門就遇上了聞閱,剛想問問晨晨和他媽媽的情況,又見他身後還站着奚楊,頓時一驚:“教導員你怎麼來了?你要少走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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