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硯搖頭,剛想放下帷幕,想起殷崇問道:“還有多久才到?你們離開了,少宗主會怎麼跟我們彙合?”
弟子想了想:“這屬下不知,少宗主說他自會前來,隻讓屬下等人護好公子周全。”
葉清硯應了下:“為何這次隻有少宗主一人?那……瘴峰危險嗎?有何避諱之處?”原本想問魔尊的事,但想想也不知殷崇有沒有交代下去,所以幹脆先了解多一些别的,也許還能幫上殷崇的忙也說不定。
弟子有問必答:“瘴峰多瘴氣,是有毒的,但我們不怕,有修為護身,隻要仔細一些,完全沒問題。”
葉清硯又問了幾個問題,也沒得到自己想知道的。
等軟轎再次啟程,明明一切都毫無問題,可不知為何他心底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随着時辰的推移甚至越來越強烈。他幹脆閉目養神,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他的心髒蓦地劇烈漏跳一拍,他睜開眼,呼吸也有些異樣。
葉清硯摸着胸口的位置,那裡莫名有個地方發熱發燙,像是烙印般,不疼卻隐隐作痛。
葉清硯扯開胸前的衣襟,低頭去看,竟是沒發現那裡何時多了一個隐隐泛着白光的字。
說是字又不太像,更像是一個龍飛鳳舞的花體字。
他身體的不适就是從那裡傳來的,可很快之前那股子不适又消失殆盡,不剩半分。
甚至胸口也恢複正常,瞧不出任何痕迹。
葉清硯望着那痕迹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他确定自己這身體沒任何異樣,畢竟若是有問題,他穿到這身體這麼久要發作早就發作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個不知何物的東西?
可偏偏他伸出手戳了戳那塊肌膚,的确半點痕迹也無,仿佛剛剛那異樣隻是昙花一現。
不知為何,葉清硯望着胸口,腦海裡莫名閃過殷崇不久前将他送上軟轎的模樣,他的掌心按着那塊肌膚,一個讓他恐慌的念頭湧起。
“停下來!”葉清硯低喝一聲。
幾乎是同時,軟轎開始朝下飛掠而去,剛落地還未站穩,葉清硯卻是已經撩開帷幕猛地走了出來。
四人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立刻跪地:“公子恕罪!”
葉清硯的臉色發白:“告訴我,你們可知我們為何要去瘴峰?”
“啊?”四人對視一眼,“這、這不是公子要與少宗主過去曆練嗎?”
葉清硯心底的恐慌擴大:“瘴峰可有魔尊?”
四人更傻了眼:??公子在說什麼?
葉清硯幾乎不用他們回答光是從他們的表情中就知道自己怕是猜對了,他的臉色愈發慘白:“道侶結契,如果一方出現問題,是不是會有提示?”
這個問題四人會回答,畢竟這他們還是知曉的:“的确如此,畢竟結契的道侶會有一些比尋常人更多的感應。”否則何為結契?是兩人心脈相通才更容易雙修。
葉清硯身體晃了晃,這一幕讓四人吓了一跳:“公子!”
葉清硯撐着額頭:“回去。”
四人:“可少宗主說……”
葉清硯蓦地睜開眼:“立刻!回去!”
……
雲霞峰上,殷宗主白着臉,恨鐵不成鋼看着殷崇:“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何時入魔的?你怎麼會?”明明他不是閉關了幾十年?明明修為已經高出不少,怎麼就突然這般?
殷崇提着劍冷漠看着他:“我為何不會?我心底的心魔,難道不是你一開始就種下的?”
殷宗主渾身一顫,顯然也想起當年的事,他為了一己之私,毀了他的機緣以及半數修為隻為了讓他救一個要害他的人:“可、可那是你的兄弟……”
殷崇眼底并無任何情緒:“那又如何?他的生死與我何幹?我隻知道,你的偏心,一次錯誤的決定,讓我修為倒退數載,讓我數十年無法精進,此罪,不可饒恕。”
殷宗主還在狡辯為自己推脫:“我那時也是不得已,你應該早些說的,也許不會這般厲害。”魔氣這般外洩,顯然是已經很久,到了自身修為無法壓制的地步。
大長老卻是着急不已:“少宗主,是不是你劫走了豐甯二人?他年紀輕,與少宗主無冤無仇,你、你能不能将他放出來?”
殷崇隻是面無表情看着他:“放?若是我不放呢?”
大長老望着殷崇眼底愈發濃郁的黑以及周身強大的魔氣,心頭的不安愈發擴大:“少宗主,你莫要執迷不悟誤入歧途!”
可心底卻是涼了,這般強悍霸道的邪氣,幾百年都未曾遇見過,怕是他們整個炎雲宗一起上,怕是最後也可能是同歸于盡。
所有人也猜到這,惶恐不安看向殷宗主:“宗、宗主……”
殷崇歪了一下頭,晃了晃頭,而随着他這動作,眼底瞳仁又再次被侵蝕,竟是隻剩半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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