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葉清硯的視線太過灼目,殷崇不知何時睜開眼。
葉清硯再看過去時剛好與之對上,被抓了個正着,葉清硯也隻是尴尬了一下,就低咳一聲蹭過去:“你剛剛怎麼回事?”
“嗯?”殷崇拂了拂衣袖,不動聲色将手指攏在其中。
葉清硯并未發現他的異樣:“那個宗主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關于真正的少宗主的?”他其實更想問的是之前殷崇入魔的事,怎麼看他們穿來沒多久也不至于會跟魔有關,那就隻剩下原身自己走火入魔了。
殷崇也沒瞞着他,隐去一些自身的事将當年的事說了一遍,聽得葉清硯咂舌匪夷所思:“就這樣害自己兄長的,還救他作甚?讓他求仁得仁不就行了?”結果還毀了原身的機緣,害得人又多修煉了幾十年。
這要是他,氣都氣死了。
幾十年又不是幾個月。
殷崇嗯了聲:“真正的少宗主也是因為當年的事才在修煉時不小心走火入魔。”
葉清硯:“那嚴重嗎?”
殷崇搖頭:“并不嚴重,否則,宗主這麼高的修為早就發現不對勁了。隻要最近這段時日壓制着,等我們通關成功離開,到時候你不是能修改劇情?”
這跟葉清硯之前想的一樣:“這倒也是。”隻是他怕哪裡有這麼簡單,雖然怨氣值過關了,萬一有别的隐藏呢?
殷崇:“怨氣值還剩多少?”
說到這葉清硯顯然心情不錯:“隻剩下三十,相信很快就能消除。隻是隐藏關卡我們還沒找到,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殷崇搖頭:“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擔心什麼?”
葉清硯想想也是,現在操心這些也沒用,他早上起來的早,這時候倒是有些倦了,看殷崇的确不像是有事的模樣,也不影響他繼續修煉幹脆去隔壁自己的房間休息。
殷崇一直等他離開才慢慢伸出手,原本修長如玉的手指此刻指甲泛着黑,一直用修為壓抑着的魔性也立刻迸發出來,他頃刻間甩出一張玉牌,将所有的氣息都屏蔽在方寸之地。
不知過了多久,天将黑未黑之際,殷崇腦海裡終于想起聲響。
【恭喜通過第二次。】
殷崇沒理會它,撤了封禁,他先去沐浴換了已經濕透的衣袍,這才去了隔壁的房間。
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角落燃着熏香,他擡起手一揮,頓時香爐裡的染香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多時,重新燃燒起來,隻是顯然香味已截然不同。
他走到床榻前,瞧着沉睡的葉清硯,垂下眼,一直盯了葉清硯許久,才起身離開。
葉清硯沒想到自己這一覺一睜開眼竟然回了現世,他眨巴一下眼,再眨巴一下,望着頭頂上方熟悉的大殿,一歪頭,果然看到殷崇躺在龍榻上。
葉清硯揉着腦子坐起身,想不通自己怎麼睡了一下午然後直接從虛世睡到現世了?
外面黑漆漆的,天還沒亮,他幹脆瞧瞧起身去洗漱。
而就在葉清硯去後殿的同時,原本躺在龍榻上的人緩緩睜開眼。
葉清硯回來時已經換好官袍,出後殿出來看到殷崇也換好龍袍一愣:“你這是醒了?我身體沒事吧?怎麼睡這麼久?”
殷崇道:“大概是山上靈氣足,你原本的身體突然吸收大量仙草的後遺症。”
葉清硯想想也是,加上他對修仙一點都不懂,也是全身心信任殷崇,自然沒懷疑。
而另一邊,掐着時辰過來的大總管心驚膽戰的,生怕饒了兩位主子,所以一整夜都遠遠避着不敢靠近,生怕聽到不該聽的。
隻是他這邊剛過來,寝殿的門就打開了,他首先瞧着精神抖擻的葉大人朝他打了個招呼:“我先去前殿了。”
大總管愣愣應了聲,眼睛卻是順着葉大人背後看了好幾眼,這、這也沒怎麼樣啊?難道是他想多了?可這麼一個大美男放在眼皮子底下皇上忍得了?
等大總管将視線收回來,就對上閻帝陰沉沉的目光,就像是在說,眼睛不要可以扔了。
大總管趕緊跪地:“皇、皇上。”
殷崇嗯了聲,卻是冷漠看他一眼:“今日空出半天,将昨日朕吩咐下去的事辦了。”
大總管連連應是,他自然不敢忘,畢竟這是皇上頭一次想見一見宗祠的人,當年皇上坐上皇位殺了不少人,後來貶的貶趕的趕,最後隻剩下宗祠裡遠親一些的,但也有些血緣關系,因為當年并未對皇上不敬,是以得以活下來。
但大總管奇怪皇上好端端的為何要見宗祠的人,甚至還要讓所有人無論年老年幼的名諱八字甚至生平都寫下來?
葉清硯不知閻帝這邊的打算,他慢悠悠晃到金銮殿外,天還未亮,但已經有不少大臣到了,原本正嘀嘀咕咕說着什麼,看到葉清硯過來,瞬間站直了,看着他的目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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