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王再次一揮手,有更多的鬼祟蜂擁而至,密密麻麻将葉清硯與無崇困在大殿正中。
葉清硯手執斬鬼劍,無崇拿出半臂長的金杵,上面繁複的經文,随着他的手指開始旋轉,上面懸挂的經文仿佛活了一般,金光大盛,隔絕開一撥又一撥的鬼祟。
但鬼祟衆多,加上葉清硯修為一般,全靠斬鬼劍,好在還有無崇在,一時間倒是黯然無憂。
隻是他們自保可以,卻無法再做别的。
老鬼王顯然察覺到這兩人可能是異數,不再執拗于二人,讓小鬼一波接一波困住二人的同時,揮揮手,頓時有幾個身着華麗衣衫的女子魚貫而入。
仔細瞧的話正是之前在樓閣下誘惑蠱惑高升等人的女鬼,她們幾乎是飄進來的,手裡捧着瓷盆,上面雕刻着看不懂的符文。
與此同時,一個一人高的方鼎從大殿上方落下,八個角,下方留了可以灼燒的地方,一簇火焰嘭的燃燒起來,不多時,鼎口上方開始萦繞着煙霧,最後化作藍色,詭異而又讓人毛骨悚然。
這還不算,幾乎是藍色的煙霧開始升騰而起時,四十八個憔悴枯瘦如骨的少女無聲無息毫無生機走了進來,她們雙眼無神,目視前方,像是傀儡木偶般,印堂發黑,顯然被控制心神,不受自身行為控制。
她們最後圍繞着這方鼎,火焰的光将她們的面容映照的恍若鬼魅。
葉清硯暗叫一聲不好,與無崇對視一眼,努力想要突破重圍,卻發現無濟于事,越來越多的鬼祟湧上來,将他們困在其中無法脫身。
老鬼王顯然很滿意看到的這一幕,站起身,身上黑色的長袍将他臉上猙獰而又貪婪的笑映襯得愈發讓人憤怒,他走到何姑娘與穆姑娘身前:“你們到底誰才是六陰女?”
何姑娘與穆姑娘眼裡噙着淚,卻也知道她們其中一個是最後的關鍵,可同樣的,隻要她們被找出來,那麼另外四十八個姑娘也無法活下來。
她們幹脆閉上眼偏過頭不肯開口。
老鬼王冷笑一聲:“你們以為不說本座就拿你們沒辦法嗎?”他瞧着二人模樣,擡起手,一個泛着灰色光霧的玉牌出現在他的掌心裡,與此同時,有女鬼上前,分别執着何姑娘與穆姑娘的手指,分别劃破,有血珠子從二人的指尖溢出。
先是何姑娘的血滴落在灰色的玉牌上,滴落上去的同時,玉牌上的灰霧立刻溢開玉質清澈幹淨不少,這讓老鬼王眼睛一亮。
隻是卻也隻是幹淨,最後還殘留一些灰霧在其中,顯然并不能徹底将玉牌淨化。
老鬼王一雙鬼瞳裡溢出不滿,陰測測瞅着何姑娘,若非大業未成還有可能出現反轉,此刻這位何姑娘已成他爪下亡魂。
老鬼王再次讓女鬼将穆姑娘指尖的血滴落在重新布滿灰霧的玉牌上,幾乎是頃刻間,灰霧被穆姑娘的血徹底淨化,恢複純粹的白,不沾染半分雜質。
老鬼王沒忍住哈哈笑起來:“好!太好了!這位才是本座尋的六陰女!來人,将她帶過來與這四十八位祭品一起……”能為他的鬼功大成付出,犧牲又有何妨?
至于那位何姑娘隻是個三陰女,等他大功得成,這裡所有人都将淪為他的盤中物。
葉清硯與無崇臉色沉下來:“你去救人,我這裡還能抵擋一下。”
葉清硯将手裡的斬鬼劍朝無崇扔過去,他身手一般,之前還能用兌換值兌換一些符紙克制鬼祟,如今不在鎮子裡沒辦法兌換,他的存在隻能成為無崇的拖累。
無崇臉色微變,卻也明白若是讓老鬼王得逞,那麼他們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成。
無崇接了斬鬼劍,橫掃一圈,暫時将葉清硯護在懷中。
他将金杵塞到葉清硯懷中,與此同時,用斬鬼劍刀刃劃破掌心,血頓時在半空中濺出,血珠血紅而又鬼魅,他默默念了什麼,金杵瞬間将那些血珠吸收,卻在完全吸收殆盡後突然金杵自行旋轉起來,帶起的懸紋仿佛金色的經文,懸在葉清硯四周,形成一道屏障,将葉清硯整個護在其中。
無崇攥緊斬鬼劍:“這金杵隻能維持半柱香,不要離開這裡,”頓了頓,他的掌心落在葉清硯的後頸,往自己身前拉了拉,兩人面對面近在咫尺,他的呼吸拂在他的面容上,目光卻堅定,“無論發生什麼,不要出來。即使我死……我來這裡隻是尋個真相,即使真的出事也不會現世有恙。”
葉清硯怔愣在那裡:“你……”
無崇沒給他回答的機會,指腹輕輕捏了捏他的後頸,随後蓦地旋轉,縱身一掠到了老鬼王近前,手裡的斬鬼劍所向披靡,幾乎是頃刻間與老鬼王纏鬥在一起。
老鬼王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小秃驢?你師父都不是本座的對手,你不過是來成為本座的一道美味罷了。”他還沒喝過和尚的血,不知這整日吃齋念佛的小秃驢身上的血,是不是比凡人更加美味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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