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一聲尖叫聲響起,竟是離他們很遠,隔了半個房間似的。
葉清硯猛地朝着聲音方向看去,卻因為被層層阻攔的屏風擋着,壓根看不到情況,他反射性環顧一圈,可等看到身後時一股寒氣湧上心頭,身後空空如也,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之前還跟的好好的高升等人,全都不見了。
等葉清硯再次轉身,眼前有影子一晃,他猛地回頭,卻發現原本就在身邊的空籲、師兄、無崇,竟然也都不見了,隻剩他一人在原地。
眼前景象沒變,可所有人卻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更加讓人膽顫的是,時不時四周就有刀劍碰撞的聲響響起,不僅如此,還有男子咒罵聲,甚至隐隐有血腥味彌漫開,越來越濃烈……讓葉清硯眉頭越皺越緊。
他突然想起之前剛進來時看到的佛龛,怕是看到這個第一眼,他們就入了陣法,如今這般,怕是着了道。
葉清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裡顯然不同之前的密室,卻又有異曲同工之妙。他沒有武功,身手也不行,一旦冒然邁出一步,等待他的不知是死還是活,如果是死,他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這裡。
鼻息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就在葉清硯閉着眼,既然眼睛看到的不是真的,那就用另外的感知去分辨。
血腥味從四面八方湧來,仿佛到處都是一片厮殺。
就在葉清硯緊鎖眉頭時,突然手腕一緊,竟像是被人給抓住,他驟然睜開眼,發現原本空無一人的二層,無崇不知何時出現,冷峻的臉上沉冷一片。周身釋放出的殺意鋪天蓋地襲來,一身白紗裹身,明明因為縮骨功讓他整個人瞧着恍若少年般的青澀,可對上那一雙冷靜殺伐果斷的眉眼,絲毫不會再這麼認為。
葉清硯因為這一眼看得心驚:“你……”
他張嘴想說面前這人是真是假,還是說,依然隻是他的幻覺。
無崇狹長的鳳眸睨過來,薄唇微啟:“走!”
葉清硯回神,定睛一瞧,才發現無崇衣服的下擺有血濺上去,甚至拉着他手腕的衣袖上也帶了一些。
事情比他瞧着的更加嚴重。
葉清硯沒有再懷疑,跟着無崇朝前走,就看到無崇就這麼拉着他,七拐八拐,不知走了多久,突然眼前空無一物的景象一變,赫然出現一處階梯,無崇想也沒想就直接攬住他的腰,縱身一跳,直接飛躍而上,跳過十幾層步梯,穩穩停在中間的位置。
再往上,就是他們看不到的第三層。
無崇等他站穩将他放開,看葉清硯的目光還落在下方,幾乎是同時,一道身影憑空出現般,有些眼熟,是高升手下的一個,對方渾身都是血,顯然也被這一幕給吓到了,看到樓梯,終于松口氣,擡步就上,可下一刻,他啊的一聲,竟是直接踩空,掉了下去。
再次就這麼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
這詭異的一幕,讓葉清硯頭皮發麻。
無崇瞧着那人就這麼沒了命,嗤笑一聲:“就這點腦子,絲毫不想想,這鬼地方弄了這麼多陣法,會這麼好心這麼輕易就找到?”越是擺在面前的容易,那麼結果也會越無法承受。
“這是怎麼回事?與之前密室不同?”
“不一樣。”無崇收回視線,帶着葉清硯朝上走,邊溫聲解釋,“之前密室的陣法隻是讓人直面過去最不想回想起的事。這次卻是以殺戮為主,主血腥,隻要手上沾過血,那就會被陣法所惑,産生幻覺,隻有手上幹幹淨淨的,才不會被迷惑。”說到這,他睨了葉清硯一眼,顯然葉清硯之所以沒入陣,是因為他手上夠幹淨。
葉清硯明白了:“對了,空籲師父和師兄呢?”
無崇:“先上去,我出來沒見到他們。空籲修為高,手上也沒血腥,不會出事。至于你師兄,他殺過人嗎?”
葉清硯搖頭:“自然沒有。”
無崇沒再吭聲,繼續帶他朝上,隻是十幾步的階梯,兩人卻走的如履薄冰,生怕下一刻就會再次陷入困境。
等終于踩在第三層的地闆上,葉清硯松口氣,也是在這時候,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瞧無崇剛剛的模樣,顯然也是入了陣,也就是說,原身無崇……手上沾過人命?
不過這些都不是目前顧得上考慮的,他們得先離開這鬼地方,好在他與無崇配合無間,脫離了其餘人,竟是沒多久就到了殿宇的最高層。
而這裡,據說就是老鬼王的老巢。
葉清硯二人并未推開擋在眼前的這面殿門,隻要一踏進去就能窺探到裡面的隐秘,可單憑他們二人,無異于以卵擊石。
最穩妥的方式,等空籲他們前來彙合。
隻是兩人等了許久也未得見空籲亦或者師兄出現,葉清硯與無崇對視一眼,神色間湧上不祥預感,這些人怕是……全都折在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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