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士先不滿了:“我們是道士诶,除惡揚善的,怎麼可能會是壞人?”
女子依然低着頭,突然又擡頭,将頭上臉上的白紗拿了下來,露出大半張臉,等看清楚那精緻嬌媚的眉眼,假道士看傻了眼,真、真好看!
葉清硯與無崇模樣也是一等一的好,見慣了好看的人,也隻是睨了眼,卻也明白了女子的顧忌。這姿容在漠玉鎮怕是獨一無二了,隻有一個瘋娘,的确警惕心要高一些,否則,下場不會好。
女子又重新将白紗籠上,聲音又輕又低:“我隻是想扮鬼吓吓你們,那池塘不過半人高,淹不死人的。”
葉清硯嗯了聲,想到她的身世倒是起了憐憫之心:“穆姑娘,敢問令堂何在?不知前幾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給你們送飯的老婆婆從你們這裡回去後就病故了?”當時怕是發生了什麼。
女子聞言頭垂得更低,沒出聲,可莫名周圍因為葉清硯這句話籠罩上一層哀傷的氛圍。
葉清硯心底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與無崇對視一眼,這麼久也沒聽到任何别的動靜,怕是穆家最後活着的那個婢女……結果不會太好。
女子再擡起頭時眼底帶了淚光,聲音略帶哽咽:“娘她……前幾日已經沒了。那時候我剛好不在,餘婆來給娘送吃的,剛好看到娘死的一幕驚吓到了,跑出去時應該是摔倒了,我回來看到門外散落一地的飯菜。第二日也沒見到餘婆,後來就看到餘大哥帶着個道士過來……我心裡不安,就沒露面,怕說不清楚。”
葉清硯想這個餘婆應該就是一直給她們母女送飯的老婆婆。
“不知令堂是怎麼去的?”葉清硯上一次被系統坑了吧,這次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有用的細節。
更何況,這次與老鬼王有關,而穆府是大陰之地,怎麼看都不像是簡單的府邸。
女子道:“我娘每個月都會發瘋一兩次,那時候都會到處亂跑,我每次離開都會先把她綁起來。這次不知為何她竟是掙脫掉了,跑的時候撞到桌角,額頭上都是血,我回來時……剛好看到她就瞪大眼盯着門的方向。因為太過可怖,餘婆應該就是乍然這麼看到,給吓到了……”
葉清硯聽她叙述有條不紊,氣質如蘭,不太像獨自與一個神志不清之人生活十幾年的人,反倒是像正經長大的姑娘。
葉清硯想到了,直接問出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可是姓穆?”他雖然喚了穆姑娘,卻也是特定指一下,見到人還是問一下為好。
女子輕輕颌首:“娘是穆府的家生子,随了主家姓,我……不知自己生父是誰,族長就讓我跟着娘姓了穆。”
葉清硯:“穆姑娘平時可識文斷字?”
穆姑娘遲疑一番,還是回了:“認識的,餘婆以前是大家的丫鬟,後來出府嫁人,卻是識文斷字的,平時餘婆閑來無事會教我識字。”
葉清硯也沒别的要問的,想到她的生辰八字,雖說直接問不好,可特殊情況也隻能暫時特殊處理,原本是想找族長,但他們時間不多,若這位穆姑娘真的是六陰女,萬一他們尋族長的功夫被盯上,到時候豈不是反倒幫老鬼王尋到了六陰女?
他扭頭看向無崇,眼神示意:你去問。
無崇挑眉:為何是我?
葉清硯:我是道士可能是假扮的,但你肯定是和尚。
畢竟假扮道士方便,和尚可不行,古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會為了假扮和尚真的給自己剃光,更何況,無崇頭上還有戒疤,更不可能作假。
無崇:……
好在無崇并未過多糾結,上前一步,雙手合十,一改之前周身戾氣橫生,多了幾分佛家的慈悲為懷:“貧僧法号無崇,乃是靈相寺空無大師坐下弟子,此次前來是為了拯救最近失蹤的幾十位少女。”
因為假道士在這裡,他們不便暴露六陰女的事,隻尋了個借口。
果然,雖說穆姑娘怕無崇,一聽對方是靈相寺出來的,頓時松口氣,好感倍增,尤其是聽他說是來救人,更加沒有懷疑。
穆姑娘:“是最近鎮子失蹤的十幾歲左右的小姑娘的事嗎?”
“穆姑娘也知道?”葉清硯這才接過話頭。
穆姑娘颌首:“我偶爾會偷跑出去去橋頭聽人說書,這事好幾個月了,有聽過。”
這個話頭一開接下來容易不少,葉清硯從抓的姑娘年紀到她們像是的年紀以及生辰八字,詢問穆姑娘之後,等一算真的是陰年陰月陰日神色凝重下來。
至于是不是陰時陰刻卻不确定。
穆姑娘的娘神志不清,當時生她的時候是夜裡無人在場,後來等天亮之後才被餘婆發現,所以隻知道出生年月日,并不知具體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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