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監吓了一跳,禦書房隻有他們二人,大太監立刻弓着身上前:“回禀皇上,這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其實也不重要。”他拿捏不住皇上這是怎麼了?最近他總覺得皇上怪怪的,像是之前突然不願意吃兔肉,今日起身更是說不吃魚。
早朝的時候更是周身氣壓極低,讓人不敢深究皇上是不是又要處置朝臣了,衆朝臣心驚膽戰,他身為離皇上最近的宦官,也怕啊。
他選了一個比較讨巧的回答,卻也心驚膽戰,怕惹了皇上不快。
閻帝的手指輕輕點在禦案上,并未發火,不知想到什麼,嘴角帶了笑意,周身的威壓散了些,讓大太監松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輕松感。
隻是這口氣剛松懈下來,突然禦書房外有人求見。
大太監連忙上前,等出了殿門詢問清楚事由,臉色微變匆匆弓着腰進來,到了近前,小聲開口:“皇上,孫統領求見,說是……有關禹小王爺的事禀告。”
閻帝并為擡頭:“讓他進來。”
大太監連忙讓孫統領進來。
孫統領進來後,直接就跪在那裡:“皇上,屬下失責,沒能看住禹小王爺,他、他不見了。”其實這事也怪不得他,皇上隻是讓人好好養着禹小王爺,瞧着不像想要對方的命,卻也沒讓人真的關着,這小王爺自己躲在後院看書養魚賞花,這都三年了,皇上一直也并未再提及這位唯一幸存的小王爺,所以他們放松警惕,誰知,這位小王爺兩個月前就已經跑了,隻是讓人假扮成他,一直在後宅繼續吃喝罷了。
閻帝面上沒任何表情,像是這個人對他而言無關緊要。
其實也的确沒什麼關系,若非孫統領提及,他壓根想不起此人。
不過是當年他稱帝時禹王臨死前所求,加上禹王很多年前替他在先帝面前說過一句話,他殺了大部分皇族,卻難得發了慈悲,留了他獨子一命。
他既然選擇将人留一條命,是生是死或者關起來,并不重要。
隻是禹小王爺若是想離開,盡管可以提,卻私下裡逃跑,讓他淡淡擡眼瞥向孫統領:“知道他會去何處?”
他并不認為在京中缺了他的吃喝,卻要跑,要麼是有所求要麼是有什麼東西讓他想不惜冒險去見。
孫統領來時已經派人查了,仔細分析之後得出一個結果,這才敢來見閻帝:“回禀皇上,屬下猜測……小王爺應該是去了永堰鎮。”
“哦?”閻帝皺眉,“他去邊境作甚?”一個大殷國離邊關很近的一個鎮子,并不富裕。
孫統領一猜就知曉皇上壓根不記得三年前貶了一堆臣子的事,畢竟……殺的更多。
能被貶保住一條命已然是積了大德。
孫統領硬着頭皮開口:“永堰鎮如今的縣令……是葉鈞葉大人。”
閻帝眯眼,沒說話,顯然不記得此人是誰了。
大太監立刻在一旁小聲提醒:“這葉鈞葉大人五年前救過年幼的小王爺,禹王當時賞識葉大人才學,讓葉大人當了小王爺的老師。後來這葉大人不負所望在京中辦了幾件大事,官職節節攀升,後來……被皇上您下令被貶了,一起貶的還有幾位大人。”
他這麼一說,閻帝有些印象,當年他剛登基,殺了一批臣子,此人不在列,他全都貶了,之所以沒殺,也是給禹王個面子。
閻帝眯着眼:“他的本事當真有這麼大?”他并不在意禹小王爺,可他這人天生反骨,旁人越是不想待在這裡,他越是要讓他心甘情願自己回來。
大太監心頭一跳,生怕自己多嘴讓這位風光霁月當年被奉為京中第一美男的葉大人被殺了,小聲道:“……是。”
閻帝将面前的折子一推:“既是如此,你親自帶人去永堰鎮傳朕口谕,朕念其這三年功勞,特令其歸京封賞,至于職務……等他回來再說。”
大太監:??皇上這意思跟直接将其必須帶回京有何區别?這果然葉大人是小命到頭了吧?
而另一邊永堰鎮縣衙,葉清硯望着站在面前的禹小王爺,覺得頭疼,這位主怎麼來了?
隻是他這邊剛站起身沒多久,突然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葉清硯:誰念叨他了?
禹小王爺看到葉清硯如此,更加着急上前,眼圈紅紅的:“老師,你病了?”
葉清硯揉着眉心:“小王爺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有,下官已經不是你的老師了,小王爺日後還是莫要如此喚下官。”
禹小王爺眼圈更紅了,有些搖搖欲墜:“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師……父親沒了,你也不管我了嗎?”
葉清硯更發愁了,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又打了幾個噴嚏:“……”他不會真的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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