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的目光,順便給他也倒了一杯,推過去。
葉清硯正渴得厲害,端起來一口飲盡,嗓子潤了些,才靠近了些:“那個,琰王你身上之前被下的藥……怎麼樣了?”
琰王擡眼,深深看他一眼,這一眼看得葉清硯心裡咯噔一下,琰王這是什麼眼神?
他心底湧上一股不祥預感:“王爺?”
琰王很快斂了目光:“葉小将軍告知過後,本王已經讓人遞了消息出宮,剛剛已經讓人瞧過,這也是本王留下葉小将軍要告知的事。”
葉清硯一開始以為琰王當真是順路要送他回去,聞言有種不祥的預感:“是這藥……有問題?”
琰王颌首:“本王不知葉小将軍那位庶弟從哪裡弄來的藥,并非尋常下三流的藥物,而是蠱毒。”
葉清硯頭皮一麻:“蠱?”
琰王掀掀眼皮,神情已然瞧不出異樣,若非葉清硯自己此刻越發覺得難忍,也知曉二人的毒沒解,他還會覺得對方從未中過藥。終于,琰王再次開口:“還是無藥可解的情蠱。”
葉清硯沒忍住罵了一句,書卷裡可沒提這茬,沒想到竟然是情蠱?“真的沒有解藥?那這怎麼辦?”
可葉寶文一個庶子,從哪裡弄到的這麼厲害的藥?
琰王接下來替他解了謎:“你我二人不在魏城的這三年,三皇子與你那位庶弟私交甚好。而你那位庶弟為了籌謀,也為了将你的身份奪取,扶持他生母上位,借着三皇子的勢,暗地裡用權勢與銀錢養了不少能人異士。其中就包括苗疆來的毒蠱高手。”
葉清硯眉頭緊鎖,懂了琰王讓他同行的緣由,這是承了之前他在宮中幫他的情,所以提醒他自己這位庶弟并不簡單。
這次在宮裡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是因為沒想到二人會避過這麼厲害的情蠱,不備之下才着了道。
等回過神,定不會饒了他。
葉清硯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多謝王爺提醒。”他皺着眉臉色沉沉,葉寶文既然犯到他手裡,還有原身的命,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他可不怕他。
琰王将他的一切情緒收入眼底,推過去一個錦盒:“這是臨時配出的藥,隻能暫時壓制一日,明晚葉小将軍可以來一趟琰王府,本王會讓人再重新配藥。至于情蠱,會盡快派人去苗疆尋解蠱辦法,隻是解蠱之前,隻能暫時如此。”
葉清硯已經感激不盡:“王爺這是說哪裡話,若非今晚上有王爺,怕是……”他也沒客套,将藥收了起來,打開,果然裡面放着一枚藥丸。
他直接撚起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琰王一直注意着他的動作,在葉清硯端起杯盞喝水時,突然道:“葉小将軍都是這麼信任旁人的?從不設防?不懷疑這東西有問題?”
葉清硯被嗆了一下:??嗯?
大哥,這藥不是你給我的?
琰王卻也沒再說别的,等葉清硯愣愣下了馬車就讓人駕車離開了,葉清硯盯着對方離開的馬車許久,這琰王怎麼怪裡怪氣的?
這性子還真不好琢磨,不過原身對琰王了解不多,加上今晚上琰王被自己的皇弟算計陷害,估摸着心情不好吧?
葉清硯轉過身剛回了葉府,就被喚去書房,說是葉将軍尋他。
葉将軍早就卸了兵權,隻在兵部留了一個閑職,很久不理宮中事宜,加上最近身體不适,今晚上并未進宮。
不過葉寶文出事這麼久也該傳到葉将軍耳中。
葉将軍也是才知道宮裡出了事,氣急敗壞,卻又不敢這時候進宮去觸了魏帝的眉頭,讓管家等在門口,葉清硯一回來就直接帶了過去,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葉寶文會進宮的?誰帶他進宮的?這事怎麼發生的?
葉清硯對葉将軍沒什麼好印象,但這時候也不是撕破臉的時機,他将自己與琰王被下藥被葉寶文算計陷害這一段揭了過去,簡單說了一遍事發的經過。
葉将軍聽完沉默許久,瞧着葉清硯垂眼站在那裡,神情落寞,這才想起他這長子還不知三皇子與寶文的事。
葉将軍低咳一聲:“這事……為父也是剛知不久。”
葉清硯嗯了聲:“父親還有别的事嗎?沒有兒子想先回去,明日還要去兵部報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葉将軍揮揮手,讓葉清硯先離開。
葉清硯走出主院,扯了扯嘴角,等葉寶文回來才是真正的熱鬧,至于今晚上葉寶文陷害他的事,他不說可有人卻忍不住會主動開這個口。
葉寶文自以為将三皇子的心攥得緊緊的,這幾年恃寵而驕,葉将軍也看在三皇子的面上對他看重幾分。
可這也是在葉寶文能成為三皇子的側妃的前提上,如今葉寶文隻能成為一個無名無分的,葉将軍這心思自然也會轉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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