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與謝清華眼裡的意有所指實在是太明顯了,明顯到薛穆瞬間明白自己前來所為何事,臉上的肌肉狠狠地跳了跳,飽經風浪的他能屈能伸的再次開了口,“兩位見諒,我有點着急,口不擇言了。”
“請坐。”
出于禮節,沈濯看了一眼謝清華,最終還是請薛穆落座說話。
面對沈濯看向自己的那一眼,謝清華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他并沒有多想,而是看向了薛穆,他想知道吳學良的出現除了有薛子徽的身影,還有沒有這個薛家一家之長的影子,畢竟他這個所謂的父親很喜歡隐藏在人後算計。
“對不起。”
再一次的開口薛穆并不是對沈濯說的,而是看着謝清華鄭重道歉,甚至在說完這句話後他站起身對着謝清華鞠了一躬,這樣的誠意可以說是非常誠心了,“謝清華,對不起,都說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沒有教育好子徽,我代他向你鄭重的說聲對不起。”
看着一臉誠懇的薛穆,在後山被吳學良等人追的那一幕又出現在了謝清華的腦海裡。
想到要是沒有大黃那些狗狗們幫忙,他今生就要再次遭遇挖心之痛,瞬間,謝清華的眼睛紅了,“薛董,您知道您家大公子想挖我的心嗎?”
“清華!”
抓住謝清華的手,沈濯的眼裡都是擔心,他知道挖心不僅是謝清華此時最憤怒的事,也是前世最恐懼的回憶。
“滾,别碰我!”
用力掙開沈濯的手,謝清華看向沈濯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垃圾,那眼神裡有着濃濃的怨恨,他不僅怨一直想謀取自己心髒的薛家人,也同樣怨恨以愛為名的沈濯。
“清華,我不碰你,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高舉着雙手,此時的沈濯一點都不敢刺激謝清華。
謝清華的突然發火,不僅驚住了沈濯,也驚住了薛穆。
看着雙眼冒火的謝清華,薛穆的臉色就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那麼難看,因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謝清華敢向沈濯發火,那就根本沒把自己看在眼裡,原本他以為隻要求得沈濯的原諒就能度過難關,看來,他最需要攻克的對象是謝清華。
“薛董,請你回答我的話,薛子徽想挖我心髒的事你知道嗎?”怒吼完沈濯,謝清華最終轉頭把泛紅的眼珠對準了薛穆。
飛快地搖着頭,薛穆一臉的震驚與憤填膺,“逆子,薛子徽那個膽大包天的逆子,對不起,謝清華,這事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早就把那個逆子關起來了,哪裡還能讓逆子闖禍。”
“不知道啊!”謝清華這句話說得很漫不經心。
“真不知道,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明顯是犯法的事,謝清華,請相信我,為了薛家,我是不可能犯罪的。”在薛穆的心目中,薛家比什麼都重要,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他都是一個利益至上之人,不然,前世的謝清華也不可能被認回薛家還不被待見。
很簡單,謝清華的價值沒有薛子霁高,所以可以看出,在薛家,血緣并不能代表一切。
定定地看着薛穆好一會,謝清華才輕笑一聲收回了目光,然後誰都沒搭理的上樓去了。
看着謝清華的背影,不管是薛穆還是薛家律師都暗自吞了吞嘴裡的唾沫。
太緊張了。
剛剛,在面對謝清華時,他們突然就有種毛骨悚然之感,就如同謝清華是地獄來使一樣可怕。
眼看謝清華上樓,沈濯的臉色也完全陰沉了下來,擡了擡手邊的茶盞,他對薛穆不客氣道:“送客。”謝清華不待見薛穆,他當然也不待見,早知道謝清華如此嫌棄這個親生父親,他才昨天晚上就趕走人了。
面對自己的失算,沈濯對薛穆更沒有好臉色。
謝清華離場,薛穆暗自松了一口氣,然後對端茶送客的沈濯開口道:“沈濯,薛氏集團的股份分你百分之十五,請你放我們一馬。”
這是他在來謝家村的路上早就想好的。
先打感情牌,如果感情牌不管用那就講利益,他就不信利益打動不了同為商人的沈濯。
看着隐藏在薛穆眼裡的自信,沈濯端着茶杯的手放了下來。
眼見有戲,薛家律師立刻知機地把早就草拟好的股權轉讓文件從公文包裡掏出來遞向了沈濯。
接過文件,沈濯細細看起了上面的内容。
“沈濯,如果你要是覺得不夠,我可以再加,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薛穆再次增加了籌碼,他就不信了,用錢還砸不來沈濯的原諒。
“很有誠意。”輕笑一聲,沈濯擡頭看向了薛穆。
“當然有誠意,沈濯,我既然敢來見你,那就一定是準備好了誠意,你要是不滿意,在股權的基礎上你可以再提要求,隻要我們沈薛兩家以後能精誠合作,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共赢。”展望着美好的未來,薛穆的眼睛裡冒出了叫做野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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