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發展還是要跟進一下。
“螢醬,你現在能感應到森先生?”在齊木楠雄離開後,太宰治立刻跟螢确認了一下。
螢正膩在織田作之助身邊說悄悄話,聞言興緻缺缺地感應了一下,點點頭。
太宰治輕聲一笑,鸢色的眼眸綻放興緻勃勃的光,他輕聲說:“那麼,我們現在一起去拜訪一下森先生吧~”
以A的被害案件的調查彙報作為理由,太宰治輕而易舉地帶着兩個人進入了首領辦公室。
而在森鷗外看到螢的第一眼,他還沒有來得及質問,眼神就已經發生了強烈的變化。
手背上灼熱發紅的鸢尾花印記緩緩浮現,在螢的注視下,一大段原本被時間抹去的慘烈記憶,重新浮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想到自己做出決定那時候的決然,森鷗外擡手捂住了臉,在接下來的長達數分鐘裡,保持了難言的沉默。
“哎呀,森先生,這算是我完成任務了吧?”太宰治笑得十分開心,見到森鷗外這幅丢人的表情,他簡直比陷害中也十次都要愉悅,“殺害A的兇手。恩,就是螢醬哦。我已經将她帶到你面前了。那麼,按照之前說好的,幹部A留下的空缺……”
森鷗外面對太宰治,可就沒什麼好聲氣了。他擡起頭,面色不善地看向這個已經沒有了外披長外套的少年:“太宰君。事到如今,你還能看得上區區一個幹部之位嗎?我還以為,你早已經選擇好了新的立場。”
比起能獨自将整個橫濱當做玩具般在手心擺弄的螢來說,港口Mafia這一黑夜中的龐然大物,也和蝼蟻窩沒什麼兩樣。森鷗外這個時候倒是開始佩服起這個少年那提前站隊的敏銳嗅覺了。
“哪有什麼新的立場呢?”太宰治笑夠了,意味深長地注視着辦公椅上的男人,毫不婉轉地說,“森先生的立場,難道不是與我們保持一緻的嗎?”
森鷗外臉色一變。
螢很配合太宰治的話,聞言坐在織田作之助的手臂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森鷗外。
那極具存在感的注視,讓森鷗外抹了把臉,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内心微微歎了口氣,森鷗外其實也很清楚,這個時候他沒有别的選擇了。
他行至織田作之助身邊,單膝微微下彎,脊背弓起,捉住螢那小小的手,虔誠地以唇觸碰蒼白指尖:
“我美麗而尊敬的小主人,如果是您的意願,那麼港口Mafia從今日起,也将如我一般臣服于您的意志。”
螢輕輕點了點頭。
倒是她身後的織田作之助微皺起眉,有些突兀的伸手将螢的小手從森鷗外手裡搶了回來。
雖然吻手禮是正經的西式禮儀,但由森鷗外做起來,就格外讓人不放心。
森鷗外并無不滿,目光順勢落在織田作之助的身上,心中不由感慨了一聲這人的運氣。在偌大的橫濱撿回了螢不說,還讓小姑娘對他如此依賴。起手就抽到最佳的鬼牌,往後的未來他簡直可以為所欲為。如果當初碰見螢的是他——
森鷗外的妄念隻在腦海中一閃而逝。緊接着他自己就立刻抛棄了這個想法。在已經知道眼前的女童的偉力的情況下,他需要時刻保持着最大程度的恭敬,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這座城市。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不受控制産生的念頭被螢察覺了,黑發粉眸的女童将視線在森鷗外身上停留片刻,就突然想起什麼似得,轉頭詢問織田作之助:“森,出賣織田的情報,提供毒素的渠道。織田,要報複嗎?”
森鷗外:!
萬萬沒想到,這茬還沒過嗎?!
織田作之助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眼面前的前首領,目光在森鷗外有些冒汗的額頭停留片刻。
他是個在陰謀算計方面比較遲鈍的人,到了這一刻被螢點破,才意識到面前的森鷗外曾經的所作所為。
太宰治一副看好戲的神态,森鷗外餘光看去,見少年已經悠然自得地拿手機的攝像頭對準了自己,頓時拳頭就捏緊了。
“織田?”螢追問。
說實話,織田作之助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他被森鷗外在背後捅刀,導緻中了陷阱,讓跟過來的螢被炸彈所傷……換做以前他肯定會讓他付出代價。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森鷗外都已經是螢手下的人了。
織田作之助有些為難了想了想,說:“他之前都死過一次了,也算是懲罰了吧。”
他之前在路上早就聽太宰治說過這一段往事了。雖然确實有些好笑,但也不可否認從這件事裡能看出森鷗外骨子裡确實有着對橫濱的堅持。這樣的人,織田作之助還是有些敬意的。
提起那件事,森鷗外頓時感覺自己膝蓋又中了一槍,但如果能因此免受懲罰,那丢臉也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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