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葉祺和葉晨同時擡頭看向林婉。
待林婉弄清楚事情原委,也隻能表示無奈了,忍住撫額歎息的沖動,上前給蹲身替葉晨拭去眼淚,面帶嚴肅地看着葉晨:“晨哥兒,你可記得,娘曾經對你說的話,男子漢應該怎麼樣?”
林婉早就發現葉晨的性子有些過于敏感。
雖說比起同年齡的孩子來說,葉晨并不算愛哭的孩子,但是比起葉祺來卻顯得更愛掉金豆子。
吳氏總愛說葉晨還小,小孩子哭泣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林婉還是希望葉晨能夠學會堅強,長大做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故而平日裡經常說些類似“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這種話激勵孩子。
葉晨是敏感的孩子卻也是個聰明的孩子,腦海裡瞬間便閃現出林婉以前曾經教導過他的話,頓時便覺得羞愧起來,将一張小臉深深地埋進了林婉的懷裡。
林婉輕輕拍着葉晨的後背,擡頭看了看葉祺再看了看葉深,抱着葉晨轉身便進了起居間。
葉深和葉祺心裡都是一驚,父子二人相視一眼,同時無奈地歎了口氣,心道:“婉婉(娘)不高興了!”
林婉心裡的确有些不太高興,不過并沒有生氣,也就更談不上對丈夫孩子發火。
待葉深和葉祺進屋的時候,她已經微閉着眼安靜地坐在梳妝台前由着櫻桃替她梳妝。
葉晨則坐在梳妝台邊認真地翻着林婉的首飾匣,替林婉挑選今日要戴的首飾。
見此情形葉深與葉祺又是相視一眼,不過這一眼之後卻不再是歎息,而是同時舒了一口氣。
林婉擡起眼皮睨了父子兩一眼,這一眼帶着嬌嗔同時也隐有笑意,這下子葉深和葉晨心下更安了。
這這樣靜靜地看着林婉梳妝,待林婉妝成,葉深突然開口道:“對了,婉婉,巳時三刻左右,宮裡會有内侍來府宣聖上旨意。”
林婉正對着銅鏡收拾細節,葉深讓她手上微微一頓,片刻之後側身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葉深揚了揚眉。
葉深替林婉抿了抿耳邊的幾根碎發道:“并不是忘記與你說,隻是想讓大家先睡個好覺。”
爾後便簡單地說了說旨意的大體内容。
“爹,什麼是三品淑人,阿奶也當官了嗎?”葉晨眼睛亮亮地看着葉深問道。
葉祺輕輕“啧”了一聲,有些嫌棄地看了葉晨一眼,結果卻收到林婉一記帶着警告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着林婉笑了笑。
的确不該嫌棄葉晨,畢竟葉晨還小嘛,記得當年娘被封為三品淑人時,他的心裡似乎也有過與葉晨相似的想法,隻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問出來罷了。
這次葉深倒是十分耐心地替葉晨進行了講解。
葉深的一番解釋之後,葉晨依然處于似懂非懂的狀态,至少明白了阿奶的三品與爹的三品是不一樣的。
懵懂的葉晨又問阿奶的這個三品淑人到底對阿奶有什麼好處。
葉深頓了片刻便道:“以後你阿奶出門或者參加宴會隻需對那些品級比你阿奶高的命婦行禮便可,也就是說再也不用見什麼人都要行禮,也就不會像以前那麼累了。”
葉晨眼睛刷地亮了起來,片刻之後看着林婉認真地說道:“娘,等我長大要為娘争取一個不用向任何人行禮的诰命!”
林婉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一把将葉晨摟進懷裡好一番親香。
雖說林婉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诰命到底是幾品,事實上早在林婉向朝廷獻出織機設計圖的時候,便有了三品淑人的诰命,林婉也相信随着葉深越來越得皇帝的重用,他的官職會越來越高,她的诰命品級自然也會水漲船高,但是小小的葉晨能說出這樣的話依然讓她覺得十分暖心而且還有自豪。
幾年前類似的話,林婉也曾經聽過一次,說話的便是長子葉祺。
林婉不由自主地看向葉祺,正好葉祺正抿唇看過來。
母子二人對上眼,同時微笑颔首,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娘親的诰命哪裡需要你個臭小子,自有爹來争取。”葉深瞪了葉晨一眼道。
幾年前葉祺說要為她争更高品級诰命時,葉深也是這樣瞪着眼睛怒怼葉祺,林婉便搖頭笑了起來。
葉深被林婉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在兩兒子面前還是努力端着。
四人正說得熱鬧,便見兩奶娘抱着喂飽了奶的秋哥兒和霜姐兒一起來了起居間。
葉深的目光終于舍得從林婉身上轉移到兩個小不點身上。
昨日回來也隻在葉老爹的院子裡抱了抱兩孩子,兩孩子卻哭得他手足無措,結果他連孩子到底長啥樣都沒有看清楚,兩孩子便奶娘帶了下去,然後他的心便完全落在了林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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