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不鹹不淡瞥着他滿臉憧憬,總覺着這人從骨子裡幼稚,那場景光是想想就覺着尴尬。現尼爾斯得者對前尼爾斯得着求婚,這算是一種變相的内部消化嗎?
“走吧,吃飯去。”言不喜啧啧向往過後,決定還是先過好眼前。起身同時把唐雲拉起來,另一隻手從褲兜裡掏出言怡铧那張卡來,好似玩牌一樣在指尖輕巧轉了幾圈,挑了下眉梢帶着絲痞氣笑說:“今天出去玩有人買單了。”
讓這人送上門來嘚瑟。“中午我們去塞裡奇吃意面。”
言不喜覺着,出去玩就不應該被錢絆住,這樣才能盡興,這張卡等過完今天再還給言怡铧也不遲。
兩個人吃完了早餐,唐雲回卧室換衣服,言不喜洗完碗後用保溫杯為唐雲泡了杯枸杞裝進包裡,單肩背着書包帶,一手扶在玄關換鞋,換好後等了會兒還不見人出來,忍不住對着卧室喊:“小蜜糖,該出門了。”他的唇角輕揚,有種年輕丈夫等打扮嬌妻的感覺,等待讓心中因深愛而生歡愉纏繞在心房,隻要想到那人光鮮亮麗的出現在眼前,然後摟住來個深吻再一起出門,心裡便有無限歡喜。
唐雲穿好外套,指尖剛碰在床頭櫃上充電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他看着顯示屏上的字,眉頭一壓,接起電話,刻意用手掌擋住聽筒位置,繞到陽台上關上玻璃隔窗才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媽,有什麼事嗎?”
聽筒裡傳來的女聲溫柔又款款。“小胡,前段時間忙,好久都沒有聯系你了,最近過的怎麼樣?”
唐雲不放心的往身後看了眼,确定言不喜沒有進來才轉過身,後背靠在圍欄上,語氣和往常一樣沉穩:“挺好的,一切都好。”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安心的笑。“那就好,聽你爺爺說你搬出去了。自己在外注意安全,有沒有交到朋友?”
唐雲聽見“交朋友”三個字下意識想起那天言不喜“自閉症交友困難”“童年不幸福”“沒有朋友”諸如此類加在他身上的亂七八糟的分析,眉頭挑高了些。
“交到了。”他覺着有些别扭,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你跟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唐媽媽沒有回答,反而問他。“你現在在哪裡?”
唐雲的感覺堪稱敏銳,試探問:“你們回來了?”
唐媽媽說:“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我們昨天下午就回來了。你之前說喜歡莫奈,剛好今天市中心藝術展開展,我跟你爸爸弄了票。我們一會兒去接你,今天我們一家人去看藝術展,晚上再一起吃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陪你,今天好好給你補償。”
“媽。”唐雲帶着絲無奈。“我已經二十二了,不需要家長一直陪着。藝術展你跟我爸去看就好了,你們也很久沒過二人世界了,我……”他眉梢壓下,透過門看到言不喜的身影朝這邊晃過來。
“我在外邊打工,調不了班。不能陪你們去了。”他盯着門口,警惕言不喜逐漸靠近,明顯的壓低聲音,用平穩的語調快速說:“微信上聊,我現在不方便打電話。”
就在言不喜邁進屋的同時,唐雲匆匆挂斷了電話。
“你跑到陽台做什麼?”言不喜狐疑着拉開玻璃隔門走進去,自從唐雲搬進這個家後,窗台上原本半死不活的綠蘿就變得綠油油且長勢極好,他還養了幾盆仙人球和水滴多肉之類的東西,這人就像個花精一樣,養什麼什麼長得好,原本空蕩的陽台上如今溫馨的像個小型花園,就差一把藤椅就能坐下來享受恬淡品茶了。
言不喜撥了下葉子,兩手順勢撐在唐雲身後的圍欄上,将人禁锢在兩臂之間,唐雲身上風清白蘭的香氣順着和煦的風迎面吹來,讓這本就陽光正好的清晨更加安逸舒适。言不喜撐着圍欄做了幾個俯卧撐,兩人身體包括鼻尖碰了下又分開。
唐雲笑着伸手把人推開,帶着些無奈散漫罵:“走開。”
言不喜抓住他推過來的手腕。“走吧,該出門了。今天人不少,館内控制人數,我們去晚了需要排隊。”他把人往前拉了一下,然而唐雲依舊站在原地靠着欄杆不為所動。
言不喜側下頭問:“怎麼了?”
唐雲極輕低下頭,唐家爸媽今天肯定會去逛藝術展,自己老媽主要研究方向就是印象派,對于代表人物莫奈肯定不會放過。一旦遇到,自己的事情就徹底暴露了,到時候言不喜會怎麼看他,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想到言不喜面對唐雲胡時場景,唐雲的指節不由緩慢屈起,他還是沒有想好,沒有想好該怎麼說。
“我不想……”去了,唐雲擡起頭來,看向言不喜隐約有些期待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堵住,最後兩個字怎麼都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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