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該好好想想了。
唐雲不知道他簡單的兩句話讓言不喜思考了一夜的人生,第二天照例早起上班,路過客廳的時候某人還在悶頭睡着,唐雲簡單的打了兩個生雞蛋在碗裡,加了鹽和醋放進微波爐裡定好時,給言不喜留下了碗雞蛋羹後才背着包出門。
唐雲前腳剛走,言不喜就睜開了眼睛,他根本沒有睡着,剛才唐雲在廚房裡窸窸窣窣的動作盡數落在耳中,但他沒有睜眼,因為心裡很亂,無關乎别的,隻是思索了一夜後腦中更加迷茫,不知道自己将來該做點什麼——養家糊口。
如果斷絕了言家的資金,他能做些什麼養活自己和唐雲。言不喜趿着拖鞋走進書房,從抽屜裡翻出那張閃爍着金色卡條的黑卡,低垂着眼想了想,而後拿在手裡掰彎扔進了垃圾桶裡。
從今天開始,他想靠自己試試。
現在還早,不到六點半,言不喜等微波爐裡的雞蛋羹熱好,在這個空檔收拾了書包把沒算完的數據摞整齊塞進去,又從角落橫七豎八堆的雜物裡翻出一本厚厚專業書來,撣淨上邊灰塵也塞進書包。
微波爐叮的響了一聲,言不喜把包放在沙發上進廚房去端蛋羹,昨晚那麼多次燙他依舊不長記性,打開後直接用手去拿。
“嘶——”言不喜指尖剛碰到碗沿就條件反射縮手,可還是被燙起了燎泡。忙送到水龍頭用冷水沖,指尖火辣辣的疼。
言不喜忍着疼把這碗酸氣四溢的東西端上餐桌,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加醋,他小時候吃過家裡阿姨做的雞蛋羹,長大出來吃飯也經常點白子蒸蛋。但加醋的還是第一次嘗試,發酸,舌頭都有點拉不動。雖然唐雲廚藝一向參差不齊,但這種黑暗料理還是第一次,言不喜不明白他是蓄意懲罰還是故意報複。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苦着舌頭把這碗東西咽了下去。
清晨的風微涼,沒有長發搭在額頭騷動直接拂在面龐上溫柔舒服,言不喜迎着晨光,從車庫裡開出自己好久都沒寵幸過的大摩托,離合一松一緊,油門飙升嗚的竄出去一騎絕塵。
吳飛進實驗室的時候看有一個短發精神帥哥坐在桌前專心緻志計算,揉了好半天眼睛才敢認。
“卧槽……”吳飛像是看到活體小恐龍一樣,不真實的盯着這“蛻變”以後的言不喜,小步繞過實驗台,雙臂摁在言不喜桌子對面,問:“你自宮了還是滅人欲了?哪位高僧把你度化了嗎?”眼睛裡依舊是難以置信,擡手剛要去摸言不喜頭發被他啪的一巴掌拍開。
言不喜頭也不擡繼續手裡計算,他用的是從學長那裡吸收的新型算法,現在腦子就像台精密處理數據的計算機,不能斷網,騰不出一點空隙來跟這人嘴炮。
吳飛看得出他忙,識相的沒有去打擾,滿臉玄幻在他對面坐下,趴在桌上就像古代人伢子看瘦馬一樣,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把言不喜三百六十度打量了個遍。
言不喜被他用眼神強奸,咬着後槽牙,手下刷刷寫的越來越快,等到最後一筆落下,筆尖直接在紙上劃了道口子。他摔下筆踩着凳子跨過來揪住吳飛脖子摁在桌上。“看看看,你看你大爺呢!你爹這麼無與倫比英俊潇灑的俊臉,看一眼少一眼知道嗎!”
言不喜手勁很大,吳飛被摁在桌上張牙舞爪也爬不起來,不甘示弱吵。“你這是惱羞成怒。”
“是不是做o了,是不是,x多了也想被x試試,就知道你賤。”
“嘶——”言不喜把他拎起來。“改天讓你試試行不行,看看我究竟是1還是0。”
張萌萌走到門口的時候隻聽到了“是1還是0”,呆呆站在門口看着言不喜和吳飛以一種暧昧的上下交疊姿勢趴在桌上,一時間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突然想起言不喜之前說的男朋友。
怪不得吳飛不願算數據他就主動擔起來。
怪不得言不喜總是買海鮮到實驗室來。
怪不得上次言不喜累成那樣也不讓吳飛留下幫忙。
怪不得上次實在驗室門口她想表白時候吳飛要拉他走。張萌萌想明白這一切後覺着心裡十分酸。
看着吳飛那平闆沒屁股的身材,張萌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發育良好的前峰,和前凸後翹的曲線——不明白自己輸在了哪裡。
吳飛在言不喜的壓迫下,手往前摸索突然碰到那疊計算好的數據稿,急中生智握在手裡,用盡全力往後一揚。密密麻麻寫滿字迹的紙張被抛向空中紛紛揚揚撒下來,那可堪比把言不喜嘔心瀝血産下的崽摔下來!
“卧槽——”言不喜瞪大眼睛,慌忙松開他手忙腳亂去接心血,大聲呼嚎:“吳飛你完了,今晚我不讓你叫爹我不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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