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言不喜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态。大概也明白唐雲這人的意思。
你想追我,可以,我讓你追,但沒追到我就想睡我,不行。
唐雲松開手,把身上浴袍領口拉了拉,遮住下方胸口一側的猙獰傷疤。
言不喜坐起來,目光從他胸前移到臉上。“那你說一下,我怎麼樣才算是達到你的要求,你能同意。”
唐雲說:“等我感覺到你認真,我會考慮的。”
“你不覺着不公平嗎?”言不喜道:“等到有一天,我真的愛上你了,而你卻隻是考慮考慮,還不一定會答應我,你覺着對我公平嗎?”
唐雲道:“你可以不追。”
“追,為什麼不追。”言不喜被激起了傲氣,站起來,壓底眼角居高臨下盯着唐雲。“我會讓你喜歡上我,讓你心甘情願自己爬上我的床。”
唐雲沒有回答,拿着手機回了卧室,吧嗒一聲,門被反鎖了。
“呲——”言不喜聽着聲音嗆出一聲笑,關上燈躺在沙發上忿忿拉過被子蒙住頭。
第二天言不喜醒來的時候卧室門是開着的,廚房跟書房沒有唐雲身影。他心裡咯噔一聲,有種不祥預感,三兩步沖進卧室打開衣櫃,見唐雲那幾件衣服都還在,這才松了口氣。又覺得自己太應激了,一次小口角而已,哪有人連夜打包跑路的。
廚房微波爐裡熱了一碗昨晚剩下的豬蹄湯,鍋裡留了一籠蒸熟的速凍包子。
言不喜發現了,其實唐雲廚藝也就能吃飽餓不死的程度,跟滿漢全席差一個珠穆朗瑪峰。
他把湯喝了後又吃了兩個包子。
“喂,謀兒。”言不喜靠着餐桌咬着手裡的白菜包子,對那邊半夢半醒的元謀人說:“别在夢裡會你的小喬了,趕緊起,今中午請你去塞裡奇餐廳吃飯。”
“逼逼什麼,都說了我請還用得着你掏錢,摳死算了,就這麼定了。”言不喜不等那邊再說什麼就挂斷電話,瞅着盤子裡剩下的四個包子,雪白光滑誘人,好似想像成了唐雲的臉,有一搭沒一搭摸着,啧啧道:“小蜜糖啊,我不是跟蹤你,我隻是去請朋友吃飯而已。”
中午十一點,言不喜準時帶着元謀人來到餐廳,昨晚他就預訂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中央位置。來的人還不多,也沒見到唐雲身影。按照言不喜對那人的脾氣來看,唐雲既然跟人約好的十一點半,就會踩着十一點半的最後一秒進來。
元謀人在言不喜的慷慨解囊中猶如久旱逢甘霖的幼苗,叭叭點了不少吃的。“哎,喜兒。”元謀人指着其中的情侶套餐問:“我能點個這個嗎?它這裡邊的玫瑰巧克力看起來很好吃。”
言不喜正用菜單擋着臉,在服務員警惕質疑的目光中鬼鬼祟祟四處張望,不耐煩道:“點點點,你點煤氣罐都行。”
元謀人喜滋滋對服務員道:“那來個這個。”
言不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嫌疑人,不确定唐雲約在這麼高檔的餐廳究竟是見誰,家人?朋友?女朋友?未婚妻?
嘶——言不喜感覺自己思想越來越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餐廳裡也沒出現什麼嫌疑人,就在這時候,門口進來一位相貌氣質都很出衆的美女,天鵝頸,腿長腰細大波浪,手裡拿着亮黃色手握包,踩着水晶跟的玻璃鞋進來,很有禮貌的和接侍的報了桌号,一看就是知書達理,形質俱佳的名門閨秀。
她在言不喜的斜前方坐下,小口品着杯子裡的檸檬水。
如果這是在沒遇到唐雲之前,言不喜肯定會端着紅酒杯過去搭讪,但是現在他僅僅是看了兩眼,目光又聚在裡餐廳門口。
十一點二十分,比預想中整整早了十分,唐雲推開門走進來,和昨天一樣穿了件白襯衣,甚至打了個規矩整齊的領帶,下身褲子換成了漆黑西裝褲,烏黑鬓發修剪整齊,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利落,就像附近寫字樓裡的高層次白領。
言不喜第一次見他這麼穿,眼前一亮,霎那間感覺春天來了。
唐雲朝斜對邊的桌子走過去,跟剛才大波浪美女握了下手,拉開凳子在對面坐下。
“我去——”言不喜不淡定了。這臭小子怎麼回事,背着他偷偷出來約會?
難道這就是他那個什麼聖經前女友?等等,言不喜想,為什麼要說前,唐雲自始至終好像從來沒說過他是單身。
言不喜的心突然涼了一截。難道他費心費力這麼久隻是一廂情願的傻逼。唐雲從來就就沒想過要跟他在一起,因為人家本身就是個直的,對他就隻是玩玩?
他打了半輩子雁終歸被雁啄瞎了眼。
想到這裡,言不喜心抽疼了下,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騙還是清晰認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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