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喜一想到自己那把價值一個腎的大刀危在旦夕,他就疼的直抽抽,完了,這幾天注定要心碎到失眠。
為了早日去找神兵。言不喜狠心在實驗室窩了三天,終于在第四天清晨把整個課題組論文需要的分析搞出來了。等他頂着黑眼圈把厚厚一摞稿子摁在桌子上,就像是奄奄一息的難産母親含淚看着自己拼命生下來的崽。
“交給你們了。”言不喜渾身散發着腐臭氣息頹廢邁出實驗室。
同組人感動揮手,十八裡送紅軍那樣含淚目送他遠去。不知道誰喜極而泣嚎了句。“喜兒,以後你多請假。”
做實驗這種操作性技術大家都能解決,但是将每一組數據拿出來套入大量公式計算并做出分析,是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隻有言不喜這個智商超綱的學霸才能在三天内完成。
言不喜甚至連插科打诨罵這個小兔崽子兩句的力氣都沒有了,懶散擡了下手。走廊玻璃窗投進的陽光照在胡子拉碴的臉上,不适眯起眼睛。
此刻的他就像是蹲了30年監獄一樣,自由來臨那刻隻剩燃燒殆盡的身心疲憊。
他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刷卡出了校門準備先回家睡一覺,料是疲憊至此,他還是想着睡一覺起床後立刻去找神兵。
言不喜雙手插在白大褂兜裡,哈欠連天閉着眼睛往前走,蓬頭垢面,胸前還沾了實驗留下的碳粉,袖口還有早晨眼花打翻的那瓶紫色石蕊溶液,其中有一部分可能沾了什麼酸性物質變成了粉色。
遠看就像個收破爛的。
言不喜昏沉間聽到急促刹車在耳邊響起,聲音尖銳刺的耳膜生疼。腦子更懵了,身體被一股力量往後拽,後背重重撞上不知是誰的胸膛。他的感官比平常遲鈍了好些,半晌聞到一股風清白蘭的香味。
“小鼈崽子你不要命了!”司機吐了口唾沫探出頭罵不知覺闖了紅燈走在路中間的言不喜。“特娘的碰瓷也不挑地方,你那條命夠老子車轱辘錢嗎!”
找茬跟裝逼,這是言不喜比吃飯都熟練的事,盡管因為極度困乏腦子跟不上趟,但還是下意識擡起腳去踹他車前那三個叉。
身後人拽着他胳膊把人攔住。
“别鬧了。”
這聲音就像是冰鎮的蘇打水滑進喉嚨,似曾相識的感覺讓言不喜懵逼的大腦緩慢清明,言不喜回過頭,頂着黑眼圈又胡子拉碴的臉當即樂開了花。
竟然是前兩天那個唐姓網管。
灰太狼錯失喜羊羊,沒想到喜羊羊自己送到嘴邊。這時候他不再管旁邊那個罵罵咧咧的傻逼,動作比腦子都快,立刻回握住對方小臂。
“呦,好巧啊。”言不喜笑。
這可是老天賞飯,不能不吃。
“嗯。”男人好似發現他意圖,臉上沒什麼多餘表情,強硬又不失禮的抽回手,淡淡留下兩個字:“再見。”說完大步又從容的甩下他,快速穿過人行路融入對面擁擠的人群中。
可以想象,男人的心裡此刻肯定上演了一場農夫與蛇的鬥争。後悔剛才救了這個亂闖紅燈的死基佬。
言不喜眯眼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唇角清揚,不急不緩走過人行橫道。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第二天下午,睡了半天一夜的言不喜養足精神後翻出自己最貴那件飛行夾克,頭發刻意梳好打了發膠抓散,戴了塊價值半套房的腕表,又騷包的在脖頸上噴了香水,按照平時逛夜店的标準花了三個小時把自己裡裡外外仔細收拾了一遍,确認顔值與外形滿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超标的地方。這才對鏡子露出一絲痞裡痞氣的笑。
言不喜的大摩托急停在人來人往的門口,迎着光摘掉頭盔,騰出手帥氣往後理了下弄亂的發型,像走T台一樣邁着長腿渾身散發謎一樣的荷爾蒙進了網吧,立刻引起門邊那片上網女生的目光,他像隻開了屏的孔雀。掃視了一眼沒看到自己的顯擺目标,洋洋走到前台問小妹。“你唐哥呢?”
小妹看着他,像上次一樣一臉春心萌動。
“唐哥今天休假。”
“什麼?”
言不喜腳一滑差點摔下去,他扶着吧台,刻意凹出來的迷人氣場瞬間被打回沙雕原形,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确認。“他休假!”
小妹點頭,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對啊,今天唐哥休假。”
言不喜感覺一盆涼水澆在了滾燙的心髒上,滿心歡喜和躍躍欲試都傻逼了。
這感覺就像是一隻發情的公貓洗完澡,鋪好床以後,母貓突然告訴他自己來大姨媽一樣箭在弦上的讓人蛋疼。
言不喜氣憤一拳錘了在吧台上。“他休假怎麼也不說一聲。”
下一瞬,氣勢洶洶的言某人龇牙咧嘴,跳腳捂住被大理石台面震疼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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