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許元話音未落,便有一道魁梧身影縱躍上台,攔在了他和陳二之間。
陳二挑棍收腿,圓滾滾的臉上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容,但臉頰上沾染的血水,卻給這副笑容平添了幾分邪性。
他并不說話,隻是笑盈盈地看着張海。
“敢問閣下師承何派?為何竟在我招親大會上痛下殺手。”張海語氣不很爽利,厲聲道,“若不給我個說法,恐怕你要在這裡多留幾日。”
“少廢話!”
陳二單手持棍,耍了個漂亮的棍花,下一刻,竟然直直将手中棍戳向張海的眉間。
張海本就與他隻有三兩步的距離,似乎避無可避,這一瞬間,他緊蹙的濃眉突然炸開,雙腳在地上狠狠一蹬,寬闊的手掌橫空劈在木棍之上,将那木棍直接一刀劈成了兩半。
“咚!”
淩厲的棍勢戛然而止,頹然落地。
張海的眼中驟然洶湧起無邊煞氣,踏步握拳,一拳砸向陳二頭顱。
若是砍在頭上,定要将其囫囵破開,打出白色的腦漿來。
但同一時間,陳二已然伸手前探,抓向張海胸口位置,似是要掏心。
然而張海并不中圈套,化拳為掌,探向陳二圓潤脖頸。
這一把捏下去,定要讓陳二整個脖子都爆開,陳二卻好像一隻泥鳅一樣,劃過張海身側,奔向許元而去。
他在半途便已經轉身,抓向許元雙眼,這一式若是抓實,便能讓他兩眼空空。
許元還在捂着下巴,汩汩往外流血,見陳二奔向自己,手腳并用往後退了兩步。
正是這兩步,讓他喘了口氣,也讓張海轉過身來,撩腿踢在了陳二的腰間。
快,快得常人根本捕捉不到兩人動作的痕迹。
陳二避之不及,硬吃了一記,隻好卸力後退,三兩步便站定,喉頭一滾,吐出一口濃痰。
“呸!”
“張海你果然不減當年。”
“你不是用棍的,是用槍的,你是誰?”張海看出對方的武功路數,低聲道。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的不對,你不該離開長樂。”陳二冷笑着,“你離開長樂,還收下這麼個徒弟,你該死!”
他手一指,正勉力起身的許元臉色更加難看,這和自己有什麼關系?
“我離開長樂,散盡家财,亦招惹來你這樣的狗,若我還留在長樂,豈不是被你們剝皮拆骨,連根毛都不剩。”張海似乎隐約猜出了對方是誰,沉聲道,“我與那位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系?”
“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位爺欠了你那麼大的債,你便是要了他的命也不多啊。”
“不止,我還要你的命!”張海厲聲道。
“咳咳,你千錯萬錯,不改揣測他的意思。”陳二笑了笑,“尤其是你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需要知道他到底什麼意思,我隻需要他的項上人頭。”張海冷哼一聲,“莫非你今日,不是來取我項上人頭的?”
“當然不是,若你願意和秦王合作,我們還是有得聊的。”陳二咧嘴冷笑,佝偻着的身體顯得愈發猥瑣,“若你不願意,我隻好受累取你一條爛命了。”
兩人說話聲音不大,但擂台之下的人卻無論如何都聽不清。
雖然聽不清,但不影響這些人讨論,陳二究竟是什麼人。
“剛才陳二與張海交手,竟然不落下風,他到底是誰?”
“看兩人似乎是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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