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哈!”
清晨,薄霧蒙蒙。
無二武館前院,張海面容肅穆,看着身前的四十六位學徒走樁。
每個人都打的有模有樣,伴随着“呼”、“哈”的聲音,顯出蓬勃的活力。
而他最心愛的弟子許元站在最前面一排的中間位置,拳式最工整,而且每一步踏出都跟着拳勢,看起來非常流暢,如同流雲一般。
這套拳樁名為“擒雲拳樁”,正确的行樁,應該就如同許元一般,打得如此流暢!
可自己開館收徒已半年有餘,除了許元之外,幾乎沒有人摸到“擒雲拳樁”的門檻,寥寥幾人打得有模有樣,可行起樁來,動作非常死闆,就算不按照他最嚴苛的标準,也還“沒有入門”。
旭日漸漸驅散了薄霧。
張海将内心的憂愁藏在心中,如果這批學徒的水平都不過是如此這般。
明日,自己就已經五十歲了。
五十歲知天命,也是武者的一道天塹門檻。
實際上過了四十九歲,他便隐隐約約察覺到,自己的氣力正在漸漸衰退,氣血也遠不如從前。
如果隻有這麼一個弟子,那麼自己該去哪裡找能夠繼承自己衣缽的人呢?
他的思緒飄得很遠,一上午也隻是指點了寥寥幾人,待得日上三竿之時,便早早的遣散了衆人,讓他們自由活動,單獨留下了許元一人。
“許元,你跟我來。”
張海走在前面,帶着他走到了武館的演武堂中。
武館分為三個部分,前院演武場,後院的雜院和鐵匠鋪。
演武堂則橫亘在中間,将前後兩院分隔開。
堂中有刀槍劍戟等兵刃,架在演武架上,尋常不讓任何人接近。
但張海卻直接走向了演武堂的武器架,從上面拿了一把刀,這是一單持砍刀,刀身上反射着凜凜寒光,看上去是時常保養的。
張海單手持刀,随手挽了個刀花,看向許元:“許元,你正式習武,已有多久?”
思索片刻後,許元鄭重地回答道:“回館長,如果算上我從小童子功的時間,大概是十二三年。但如果是在無二武館,那就是五天。”
他心中有個計數,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第六天,跟着學武則是第五天。
“你此前跟着學徒練功不算入其中,以你正式練功的眼光來看,有什麼區别。”張海問道。
許元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默默思索。
很明顯,這是考較。
練功走樁以來,配合飲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
如果說之前自己可能有一百斤的力量,而現在至少有兩百斤的力量,握舉之力,更是之前的幾倍。
這一切,都是熟悉拳樁後帶來的發力技巧的變化。
許元用武館裡的石墩試驗過,師父張海經常單手握舉的石墩單個大概有兩百斤,他雙手托舉而起,并不是特别費力。
而且沒有了雜務活兒的困擾,自己可以更多的時間投入其中,他隐隐約約感覺到,這拳樁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一開始練習,自己還渾然不覺,但越練下來,他便隐隐有一種感覺。
這拳樁之中,似乎還缺少了什麼東西。
因為每當自己推拳,握拳之時,總感覺手中,還應該拿着,或者握着一樣東西。
這樣,全身的力量自下肢而起,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力量,爆發出更驚人的破壞力。
“師父,我認為這拳樁不僅僅是拳樁,而是練習我們發力的方式,如果我手中有一把刀,我可以發揮出超出我身體本身蘊含力量的幾倍。”許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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