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基維利走過冉冉升起的古國,走過無人問津的荒土,終有一天,祂将這世間一切都走了個遍。」
「開拓的星軌連接萬界,人人都能跟着星軌的痕迹,交流往來,這是星際時代即将到來的預兆,是萬界大同的起始。」
「但阿基維利并沒有理解路途的目的,在一次旅行中,祂見到了一位神奇的學者。」
「學者告訴祂,人的一切都由記憶構成,記憶會決定現在的你,不妨去尋找無面無相的帝王,祂也許會告訴你答案。」
「但憶質的海洋宛如堅冰,雖然流動,但不能支撐任何工具前行,就連阿基維利的列車都無法駛向記憶的世界。」
「祂獨身前往,曆經千辛萬苦,走過由極冰構成的憶質河流,能照射人心回應過去的善見之光,終究是來到了浮黎的面前」
「“記憶的星神啊,你能否解答我的疑惑,告訴我,迷茫從何而來?”」
「浮黎沒有回應,而是将手指向了阿基維利」
「那是阿基維利存放“成長”的地方」
「阿基維利這時明白過來,隻要成長,那就必然會逐漸追求意義,最終在追求成長的路上日益迷失」
「“将迷惘交于吾,可賦你無暇之志”」
「阿基維利同意了,将成長的權柄分離,将迷惘交給了浮黎,自此以後,祂也失去了猶豫。」
阿基維利是最接近人的神明,看到這段的白羽突然想到
祂的外表是人形,想想其他星神,那個不是奇形怪狀的存在?
上人下馬的巡獵,千面千音的同諧,無面無相的虛無。
星神好像要麼是怪物,要麼是瘋子,阿基維利實屬有些過于正常了。
這讓他不禁好奇起來,這位星神到底是出于什麼原因,才能在星神狀态下保持自我呢?
畫面流轉,進入第三幕
路途之後
「阿基維利在擁有無暇之志後得到了更多的感染力,祂手下的無名客無一不因為祂的魅力所驕傲,将其作為信仰的人更是多了些許盲從」
「阿基維利不忍心看見這種局面,每個人都應該有着屬于自己的人生,一味地根據祂所創造的路行走,并不應該是開拓的作風。」
「至此,祂決定,是時候應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其實就在阿基維利成神的時候,叩開存在之門扉的刹那,祂見到了那廣闊無垠的世界,虛無的海洋以及通天巨木」
「那樹的頂端好像有什麼東西存在,這令阿基維利一直十分好奇,現如今,也是時候開始新的旅程了。」
「時間可以抹平一切,這點祂早就知道」
「隻要祂離開的久,無名客們終将自己學會行走。」
「隻要自己将代表了身份的分身全部抹除,營造出一種祂已離去的現象,那時才會是真正的開拓」
「祂來到最初的開拓者墓碑前,遞上一束花,向一位人類般,和他們暢聊一路上的見聞,講述了自己在各個星系間的經曆,面對虛無時的失敗,以及接下來的目标。」
「祂擦拭了墓碑,賦予其永不落灰的賜福,孤身一人踏上新的征程」
「祂掌握着全新的列車,行駛在無盡的寰宇中」
「那一天,一位帶着橙黃色面具的人找上了他」
「“你是阿哈,對嗎?”」
「兩人應該說是一見如故,或者是臭味相投,很快就聊到一塊去了。」
「歡愉之主啊,你可否知道,如何到達那高不可攀的虛數之樹?」
「阿哈高興的手舞足蹈,熱情的回應着阿基維利的請求,并扔下了一枚蘊含着星神之力的中子炸彈。」
「席卷整片星系的爆炸将星穹列車炸為兩節,那是祂最後制造的列車。」
「因為新的征程,不能坐車。」
「爆炸之後,阿基維利來到了巨樹之下,望着那永無盡頭的巨樹,無論走了多遠,自己與對方的距離都不會縮短。」
「“哦!我親愛的阿基維利啊!好好用你那一根筋的腦子想想,要如何在這連空間概念都沒有的世界走到樹上?”」
「阿基維利在阿哈的提示下,動用了那股原本應該運行無阻的開拓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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