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卻是一團亂,撲通撲通,滿腦子都是昏黃的光線中,尊敬的前輩布滿傷痕的身體和痛楚的臉。
此刻聽到喻文州的提醒才陡然冷靜下來,懊惱自己都在想些什麼。
不管什麼别的,他都是葉修。
對自己來說,獨一無二的。
葉修。
漫長的黑夜似若巨大的深海,痛苦是那粗糙的海砂,無處不在地磨砺着身體。太陽從天幕掉落,被沉默的海水吞沒。
熄滅了的巨大星體,在冰冷的海底發出沉重的撞擊聲,壓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麼疼,又那麼溫暖。
引燃了身體中的火花,抛棄生命一般地,燃燒。
喻文州輕輕吻在葉修被包紮的手腕上,那處的外傷很厲害,但還好沒有傷到筋骨,反而是肩膀的拉傷比較嚴重,因為劇烈的掙紮有輕微脫臼。
不過因為在惡劣濕熱的環境被關了三十個小時,割得亂七八糟的傷口有些化膿,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被繃帶纏得嚴嚴實實。
隻是現在最糟糕的是,葉修一直被抑制的發情期出現了。
與末日之星開戰的SL-Ⅵ和大量的催情劑誘發了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發情期,末日之星又因為近乎兩天沒有服用而在身體中蟄伏。
葉修躺在病床上,體溫漸漸恢複并染上了情欲的熱度,緊閉的眼角濕潤,還有些浮腫的手指艱難地抓撓着床單。
喻文州倒出一片末日之星壓進葉修高熱的口腔,喂進了一口溫水,誘使他咽下,然後把本來要分兩天注射的SL-Ⅵ拿出來,一次性打了進去,根據韓文清發過來的詳細診斷報告,這樣可以盡量挽回藥物的延遲,最快速度的将戒藥的進程帶回正軌——需要Alpha的引導。
那香氣愈加濃郁,甜膩得不成樣子。
“葉修——”喻文州撫摸着他的臉,他睜開眼,又疲憊地阖上。
“我……醒了……”葉修斷斷續續地抱怨着,表情糾結,似乎想笑一下又沒成功,“給我洗澡的時候……也輕點啊……疼……”
“好。”喻文州答應,手指滑下去捏着葉修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揉捏。
葉修本來就在發情期,更是承不住這樣的捉弄,喘了一口氣,側頭想躲開。
“剛給你打了藥,需要Alpha的引導,别拒絕我。”喻文州微微用力把葉修的頭扶正,不再揉捏耳垂,扶着後腦不讓人躲避地來了一個深吻。葉修的舌頭喝水都疼,現在舌面被勾過去吸咬,麻痛中不由得嗚咽了兩聲。
手要擡起來就被喻文州壓下去:“你肩膀拉傷輕微脫臼,别動。”
“我……”葉修的呻吟越來越苦悶,明明身體已經欲望勃發,卻被壓制得死死的,口腔、鎖骨、小腹、腿根都被綿密地撫慰親吻,他甚至感覺到自己身後已經濕了,Alpha的氣味也在吸引着他的渴望,毫無道理地想把自己交出去。這僅僅是他作為Omega經曆的第三次發情期,來得如此突然而危險,來不及做任何準備就墜入欲求的深淵。
熾熱的唇舌落在昂起的性器上。
“唔——嗯!喻、喻文州……放、放開!”
睡衣從領口開始便完全敞開,下身毫無遮掩,什麼時候被解開的衣服都沒有記憶,隻知道身體很熱,敏感得随便被摸一把胸口性器就會硬上幾分。
“好,放開。”喻文州意外地順着他的意思,湊過來要了一個吻,沾着愛液的手指落在了乳暈周圍的皮肉上,把那液體抹開。之前貼在乳尖的膠帶實在太久,扯下來的時候再小心也把乳尖最嫩的皮肉撕破了,加上過敏發紅的一大塊肌膚,手指撫過帶來的刺激不可思議,酥麻感急劇擴散,葉修咬着牙不出聲,腳趾舒服得縮了起來。
乳尖上還有一點血,被剛接過吻的濕潤唇舌舔掉。
右邊的乳頭漲紅充血得像是熟透的石榴籽,左邊也有被好好撫慰,又掐又捏,乳尖連同心髒的位置都是一大片酡紅,喻文州把掌心貼在上面,葉修每次喘息都會帶動胸腔讓被欺負得凄慘的肉粒擦過燙人的掌心,這種自己送上去被人玩弄的感覺讓葉修從臉紅到了耳根。
“你在……幹什麼……”葉修聲音裡全是水氣。
喻文州在他心髒的地方親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葉修恍惚了一瞬,身體的空虛和喻文州的撩撥讓他要瘋了,後穴還有白天那被粗暴擴張的記憶,已經變得濕潤适合插入,分泌的大量液體濕了床單,整個人都淫亂不堪,他到現在沒有求Alpha上他完全是個奇迹。
他茫然地盯着頂燈,眼睛看花了也沒有察覺。喻文州卻發現了,伸手關掉大燈,留下兩盞微藍的地燈在牆角。
房間浸入幽暗微藍的海底。
沒有海浪、沒有遊魚,卻有渺茫的一點漂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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