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我說老韓你也太客氣了,早餐什麼的不用買那麼多夠吃就……”葉修一手撓着肚子一手半死不活地拉開門,沒臉沒皮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喻文州?”
葉修剛醒,整頭毛都睡得亂七八糟,身上韓文清的系帶睡衣松垮垮露出一大片肌膚,臉頰上的枕頭印都沒消,紅彤彤的一片。
喻文州看了不動聲色:“是我,不請我進去嗎?”
葉修笑了:“這可不行,我放你進來,老韓要我交錢包怎麼辦。”
喻文州歎口氣,溫和的神色裡多了些無奈:“葉修,你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葉修一愣,他還真沒看,不是說好的喊他起來嗎!
喻文州提醒:“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前輩前天為了藥檢就沒吃對吧,昨天那份藥在我手上,到現在應該快48小時的極限時間了……”他擡起手不容拒絕地推開被葉修合了一半的門,“不讓我進去嗎?”
葉修頓了一下,松開手,但他并沒有表現出喻文州以為的慌張,施施然在沙發一角的衣服裡翻出打火機和煙,娴熟地先點了一根拿在手上,然後靠着沙發,就好像被脅迫的并不是自己一般,咬着煙對喻文州笑笑:“被你撿到的時候我覺得大概就要糟糕了,但是如果你以為是我在吃的話,實在……腦洞有點大。”
“哦?”喻文州毫不拘束,在葉修對面坐好。
“首先,那不是末日之星,别開玩笑了,那個禁藥能讓人坐牢的,”葉修攤攤手,“市面上有許多打着Venus第二的藥,這不過是其中一種。另外,這藥不是我的,是我弟的,他來看我打總決賽,走的時候忘記帶了。”
“聽起來是很合理的解釋。”
“當然,我會離家出走也是不想影響到我弟,Omega很難一個人生存,我應該讓着他。”葉修補充道。
喻文州盯着客廳的挂鐘又走了一圈,時間已經接近11點45分。
“葉修,”他微妙地壓低了聲音,雙手交叠拱成一個完美的尖塔,“作為一個Omega,你相當了不起,不管是思維還是心理狀态,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優異的異端——一個打敗了衆多Alpha和Beta,颠覆了上帝的設定,會被抹殺的異端。”
葉修嗤笑一聲,不過話沒說出來就被喻文州打斷了。
“但是就算你再優秀,”喻文州加重了語氣,身體前傾半壓在玻璃茶幾上,“葉修,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改變事實。”
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就是事實。
葉修臉色終于有了變化,他神情冷淡,眼中幾分譏诮,有點當年在嘉世時訓人的樣子。
喻文州把藥盒中的末日之星托在掌心,遞到葉修一伸手就能取到的距離上,然而葉修不為所動,一絲遲疑都沒有地拒絕了。
“這不是我的,我不需要,”葉修強調,“你可以走了。”
喻文州笑了笑,當着葉修的面把末日之星投進了沒喝完的醒酒茶裡,棕黑色的藥丸飛快的融化,發出茲茲的細小聲響,然後向他舉杯,把變了色的液體随手潑到了地上。
時間到了11點50分。
喻文州安靜地看着他:“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丢掉了。”
沒有絲毫要走的樣子。
葉修蓦地起身,朝最近的房間走去,不,或者該說跑了。這反應喻文州确實沒有料到,但他行動力不比葉修差,兩三步趕上,在葉修碰到門把手前将他扳過來,狠狠地按倒在地上。
葉修倒下去時磕到了背脊,原本的隐疼忽的一下撩起來,想翻身又被喻文州壓住,謙和的聲音落在耳邊:“葉修,你怕了,但是你還是不承認。”
“我承不承認都改變不了事實,”葉修呲牙咧嘴地扯出一個嘲笑,“但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是因為關乎到你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嗎?喻隊,你以為靠你的手速能幹點什麼出來,真是可悲的Alpha。”
“不,”劍拔弩張之下,喻文州卻溫柔地拭去葉修額頭上密集的冷汗,輕輕吻在睫毛上,靈活穩定的手扯開散掉的衣帶,“這隻關乎你,葉修,關乎你——”
“為誰臣服。”
其實葉修的意識還很清醒,長年累月的藥物積累漸漸改變着一些東西,那就是末日之“星”。
意志。
不管有多少副作用,哪怕消減了Omega的生命本身,星依然存在,它讓一些自我意識十分強烈的Omega——比如葉修——能最大限度地保持意志的存在。
我說拒絕,那便是拒絕。
同時付出的代價是無法避開的疼痛,葉修排斥着近在咫尺的Alpha的氣味,喻文州每一個手指輕柔的動作現在對葉修來說都像是刀尖割過一樣,那種尖銳的痛楚自然将他從欲望中拉出來,幾個落在脖頸的吻之後,已經疼得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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