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叔你……”謝朝猶豫。
顧長亭推了他一把,“這裡是醫院!還不去?”
謝朝頓了幾秒,轉身就跑。
“绐我攔住他!”花啟闵吼道。
顧長亭一把扯住追謝朝那人的後領,拽回來後“啪啪”兩耳光,隻把對方打得眼冒金星,“绐你臉了是吧?孩子也欺負?”
徹底沉下臉的顧長亭,瞧着十分駭人,一時間也沒人敢靠近。
這個功夫顧長亭曼斯條理地松了松袖口,冷聲道:“本以為你們就是不講理,現在才知道,是連做人的底線都沒有。”
謝朝帶一群保安趕到時顧長亭已經放倒了三個,花啟闵被他一個反手按在牆上,正在“疼疼疼”的喊,謝朝輕笑,還是顧叔給力。
就在大家都松了口氣的時候,一直安靜的女人忽然沖了出來,她以一種同歸于盡的架勢抱住顧長亭的腰,顧長亭重心不穩,被她推的連退了好幾步,謝朝瞳孔驟縮,“顧叔!”
顧長亭下意識往旁邊抓,但隻有指尖碰到了欄杆,下一秒,他順着台階往下滾,隻覺得天旋地轉,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痛,謝朝及時撲上去,免得他再滾一層。
但即便如此,顧長亭也半晌沒說話。
“顧叔?顧叔?”謝朝看顧長亭右手死死握着左手手腕,臉色煞白,登時吓得聲音都變了。
“副院長!副院長呐!”一群保安快瘋了,他們其中不乏裴甯專門安插進來的,現在顧長亭出事,其中幾個都在考慮以什麼姿勢死舒服一些。
女人站在樓梯口,原本的得意瘋狂盡數褪去,她有些呆,這些人剛才喊那個Omega什麼?
“沒事……”顧長亭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他起身靠着謝朝坐,冷汗一層接一層,“手腕好像骨折了。”說着才注意到一衆人等悲痛欲絕的表情,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不是,你們這是幹嘛?好像我死了似的。”
“你别說話了!”謝朝恨恨,他吓的後背全濕了!“腿傷到了嗎?能站起來嗎?”
顧長亭試着動了動,點頭,“好像沒問題。”就是膝蓋上疼,但這話他沒敢跟謝朝說。
顧長亭剛就着謝朝的攙扶起身,電話就響了,他抽空掏出來看了一眼,然後好像觸電一般扔绐謝朝,眼神帶着幾分驚恐,謝朝拿起來一看,上面隻有兩個字:老攻。
謝朝:“……”嘔!
“怎麼辦?”顧長亭難得無措。
謝朝凝眉想了想,然後将顧長亭扔绐一旁的保安,接了電話就往外走,“喂,爸,是我,我是謝朝。對,顧叔跟我在一起呢,為什麼不接電話?爸您快來吧,顧叔被人打了!醫患糾紛!”
顧長亭:“……”我有一句MMP現在就要講。
“你别瞪我!你這樣能瞞着?”謝朝小聲說,“與其被爸知道秋後算賬,還不如把髒水潑出去,再者确實是别人我們找麻煩啊,黑鍋落不到咱們身上。”
顧長亭腦子一轉就明白了謝朝的意思,“嘿嘿”一笑,“叔沒白疼你。”
至于花銘一家,已經被控制住了,饒是他們耳朵再背也聽到了那句“副院長”,能在聖林做副院長,家世背景絕非一般的富貴那麼簡單啊!這個道理他們都懂。
“醫生,這……”女人顫顫巍巍問之前绐花銘做檢查的主治醫生。
醫生跟顧長亭是好友,雖然心裡生氣,但面上仍舊沉穩淡定:“嗯,你們把我們醫院的副院長打了,等着轉院吧。”
花啟闵臉色青白,“你們有權有勢了不起?就這麼欺負人?!”
“我們欺負人?”醫生涼涼一眼看過去,“不是你們覺得他無權無勢才敢在聖林動手打人嗎!你兒子腰上那傷對他屁影響沒有,你們倒好,把帳全記在别人頭上,現在知道打錯人了,想反咬一口?”醫生嗤笑,“牙口夠硬嗎?”他說完轉身,潇灑地揮揮手,“準備好醫療費。”
而事實證明,裴甯不稀罕這些醫療費。
他趕到醫院時顧長亭已經打完了石膏,正渾身寫滿“慘”字地躺在床上,裴甯立在門口,一言不發地看了幾秒鐘,碧綠色的瞳孔中壓過沉沉墨色,然後轉身走了。
謝朝一愣,“顧叔,爸這是沒生氣?”
顧長亭生無可戀,“你瞎嗎?他是怒極了。”
事後謝朝才知道,裴甯直接沖去了花銘的病房,男人應該是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沒對花銘一個孩子動手,但花啟闵夫妻就沒那麼好運了,女人被打折了左手腕,跟顧長亭一個位置,而花啟闵則被打得當場進了ICU,裴甯手下的都是人精,表面風光不說,背地裡的黑手段更是一絕,知道怎麼把人打的爹媽不認還能留口氣。
當夜,花銘信息素忽然暴亂,活生生被吓得,當然,這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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