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再者,楚淮的奶奶也就撐三個月,他們是打算直接送終了。
楚淮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杜浩卻猥瑣一笑,他最喜歡将這些沒權沒勢的踩在腳下,看他們痛苦無助的樣子,要不是半路蹦出來一個謝朝,就楚淮這種半大的孩子,他有一萬種對付他的辦法!
謝少低沉一笑,他想做良民來着,奈何對方不給機會。
“這是要強權壓人了?”謝朝問。
杜浩得意,“對!”
“不後悔?”
杜浩皺眉,“後悔什麼?”
“牢牢記住你這句話。”謝朝說完起身,轉身看着楚淮,“當我小徒弟。”
“啊?”楚淮震驚,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謝朝居然說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再看杜浩輕撫槍身的動作,他心弦一動,推了謝朝一把,“你趕緊走,這事本來就跟你沒關系!”
“做我徒弟,什麼都有,我還能叫這些人跪下來叫爸爸。”謝朝不為所動,語氣笃定,又帶着幾分誘惑,“成交不?”
楚淮呆住,他看着謝朝分毫不亂的神色,還有眼底促狹的笑意,心中的荒唐感瞬間被撫平,好像這個人說了,就一定會實現,鬼使神差的,楚淮點了點頭,“成交。”
如果真能拿下腎源,還能叫杜浩這些混蛋付出代價,那麼給謝朝做徒弟也沒什麼虧的。
得到滿意回答,謝少笑的燦爛如驕陽,然後他掏出手機,接通後就說了一句話:“市醫院東樓五層,幹嘛?我被人打了!”
杜浩:“……”這講理嗎?他根本沒動手啊。
饒是杜浩這種地痞,遇到比他還痞還不講理的,也隻能認輸。
“怎麼,叫人呐?”杜浩嗤笑,“行啊,這事鬧大了你可别哭。”
謝朝将楚淮護在身後,“哭你妹啊。”
到底是杜浩的人先到,警車将整棟樓圍了起來,這次是張锴親自來,他就想不通了,一個腎源怎麼就這麼難?
這事的始末張锴知道,但他仔細打聽了,楚淮的奶奶就算手術成功也就幾年活頭,他家那位才二十出頭,算他對不起楚淮,但承擔老人接下來的住院費已經算很開恩了,偏偏楚淮軟硬不吃!
張锴五官周正,可能因為常年鍛煉的緣故身材也沒走樣,穿着警服像那麼回事,但經過強權壓人,非法奪取腎源這檔子事,他在謝朝面前的形象已經大打折扣。
張锴指尖往桌上一戳,“腎源,我要定了,知道嗎?”他說完指揮身邊的人,“把那個礙事的給我抓起來!”
謝朝沒怎麼反抗,雙手被擰過去時生疼,但他咬牙忍住,輕笑了一下。
下一秒,又一批人破門而入,張锴吓了一跳,剛要摸槍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沒了表情。緊接着,他像想到了什麼,猛地看向謝朝,背後的冷汗“嘩”的就下來了。
最中間那位,是于漾的親叔叔于朗天,也是張锴的頂頭上司,人送外号鐵面閻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來……張锴忽然如鲠在喉,不敢想了。
“卧槽!”于漾一看謝朝的樣子就忍不住爆粗,他指着張锴的鼻子罵:“還不給解開?!”
謝朝往後一靠,“别,别解開,就這樣,咱們有事說事。”
“小朝你胡鬧什麼?!”于朗天皺眉,他面上這麼說,心裡也很生氣竟然有人把謝朝綁了,這事傳到謝家,或者裴家……翻天啊。
于朗天再看張锴魂飛天外的樣子,立刻将桌子拍的“咚咚”響,“到底怎麼回事?”
謝朝沖張锴擡了擡下巴,“你先說,你的版本說完了,我再說。”
張锴這些年順風順水,已經很少有這種腿肚子都在抽筋的恐懼感了,怎麼說?不管哪個版本,于朗天一查就能查到。他就算再笨,此刻也該明白謝朝是他惹不起碰不得的。
張锴将視線緩緩放在楚淮身上,恨不得上前抓住對方的肩膀可勁兒搖晃!你認識這種人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
楚淮也是一臉迷茫,心道未來老師這麼厲害的嗎?
于朗天的确很快就查清了,他氣得額角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一定把張锴拖進小黑屋一頓毒打!當然,這都是次要,腎源還回去就行,主要是謝朝,這……
“扣扣扣”,房門被輕敲三聲,來人似乎很有禮貌,但于漾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下意識往于朗天身邊蹭了蹭。
裴湛來了。
敲完三聲裴湛便推門而入,他一斂平時的溫潤模樣,精緻的眉眼像是覆上了一層霜,辦公室的溫度驟降。
謝朝雙手被拷在後面,姿勢有些别扭,他先是瞪大眼睛,然後看向于漾,意思很明顯:你怎麼通知了裴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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