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珠子已經轉了一圈,心裡有了自己懂得的算盤。
許儒稱奇道:“大長老說的含蓄了,哪裡是相似,根本是沒有任何差别呀,這也太像了,若非服飾不同,估計我都得迷糊,或許這人是玉青師弟流落在凡間的雙胞胎兄弟也說不準呢。”
原身之前被來路不明的素玉青如此輕易的打敗,本來就夠不爽的,一聽到這個猜測就更加心裡不平衡了:“……二師兄莫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與這種看上去就很品行不端的人有血緣關系呢。”
許儒疑惑的歪頭:“玉青師弟,你說他看上去就很品行不端,可是,你和他不是長得一樣一樣的嗎?”
原身:“……”
沒想竟然好有道理,無法反駁,艹,失算了。
大長老則被許儒插科打诨的一番話,引起了長長的思索。
這個人來曆不明,身上疑點頗多,還沒有調查清楚就懲罰了事,的确太草率了。
大長老想了想,大緻有了判斷,說:“關于懲罰之事以後再議,先将此人先關進石牢裡,調查清楚了各方面再發落,這件事就交由你了許儒,好好調查不得有誤。”
許儒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二話不說,收起插科打诨的嬉皮笑臉,鄭重其事的随即行禮:“弟子遵命。”
原身剛想要跳出來反對,但連半個字都來不及脫口而出,素玉青就被許儒帶走了。
他隻能鐵青着臉,站在原地,仿佛風雨欲來之勢。
石牢裡。
許儒随便幾句就打發走了看守的弟子,他站在石牢欄杆外面看着裡面的素玉青。
素玉青的手腕上綁着大長老親自扔下的頂級縛仙繩,别說是元嬰期修士,具備破碎虛空能力的化神期修士都要費點力氣才能掙脫開來,所以絲毫不用擔心會逃。
許儒一直目光不轉移的觀望着。
普通人被這麼盯着,就算能忍也是一時的,逐漸焦躁不安起來,質問許儒究竟想幹什麼。
但素玉青從始至終都沒有驚慌失措,依然平靜如水,甚至閉上眼睛,開始坦然自若的打坐冥想(純粹就是無聊閑的打發時間而已)。
許儒驚愕了,都這種關着出不來的鐵窗淚了還能打坐冥想,要不要這麼海闊天空,風輕雲淡啊?
首先,氣勢上,許儒就覺得自己輸了一把。
許儒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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