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修一看見他,立刻表情難看,跪下,低頭:“弟子中了那鬼修的陷阱,險些有去無回,有愧仙尊的放心,還請仙尊責罰!”
這件事确實是葉銘修的嚴重失職。
分明是江楚仁信誓旦旦推薦的斷雲峰中的能人,結果全程劃水,不僅一個人劃還帶着其他小弟子一起劃,小boss戰都結束了才終于肯溜出來。
欲色鬼挺狡猾,可也是個位數,難道葉銘修也是剛剛穿書回來不熟悉業務?
大兄弟,不是我污蔑你的實力不行,而是實在太水了啊,難不成你仗着自己長得好看,混的臉熟才從江楚仁那裡得來的推薦?
不過看着葉銘修十分愧疚的樣子,素玉青想了想,俗話說得好,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沒有人受傷,那就算了吧。
素玉青裝作心情很差的樣子:“這件事,你自己一個人仔細反思哪裡做錯了,我也懶得計較太多,既然曆練任務已經完成,那麼現在就回天遙派。”
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居然沒有被狠狠責罰,葉銘修不禁驚愕,連越意寒都多看了素玉青幾眼。
可惜,素玉青已經走了,連一點回複的機會都不給。
主要是擔心葉銘修又搞:“不行請仙尊一定責罰叭叭叭”那種推來推去的客套話,葉銘修不累,他累呀,演完冰冷仙尊好想回家倒頭就暈的趕腳。
若是轉過身,就可以看到他們兩個人各色的精彩表情了。
——
穿書以來的第一次下山曆練結束,素玉青一回到天遙派,就得親自去一趟大長老那裡彙報這次的曆練結果。
還沒有來得及上去主峰思南峰,就在半路遇見了江楚仁。
楚仁師兄四個字剛剛出口,就被捉住了手臂,拉下峰去。
素玉青一臉茫然無措,诶诶诶诶?這是鬧哪樣?
白光一閃而過,素玉青發覺自己和江楚仁已經來到了長溪峰許儒的居所,懵逼狀态中,江楚仁都動用順移術了,什麼事情這麼着急?
是下山剿滅為禍人間的魔修勢力?還是九大修真門派的論法大會?
不對啊,小弟子們的下山曆練都沒過去七天呢,《破碎虛空之魔》的劇情這才剛開始,怎麼可能大跳躍到另一個距離此刻老遠着的時間段裡去了?
素玉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該不會是江楚仁終于知曉了自己找許儒求藥,除掉神通鬼遺留下來在越意寒身體裡亂蹿的鬼氣的事了吧。
這麼一想肯定是這個原因,江楚仁帶着自己,是來質問許儒這個同夥的幫兇,氣勢洶洶的準備興師問罪了。
素玉青心虛的,閉上嘴巴。
許儒的居所還是那副老樣子,花開滿夏,院子裡一股散不去的濃濃中藥味道。
他們進去,許儒正在蹲着,專心緻志的侍弄着面前長的精神奕奕的草藥,愛意滿滿的誇張表情,就差跟它們親親熱熱的麼在一起了。
聽見有聲音,許儒轉過頭,臉上尚且帶笑,接着看見他們兩個就像是看見了洪水猛獸,笑容瞬間凝固,停滞三秒空氣,都可以聽見一根針掉落在地面,然後當場表演躲避大自然災害的标準步驟。
毫不猶疑的扔下手裡的水壺,不忘記三步并作兩步,直奔目的地,房門。
江楚仁淡然處之的彈指一股靈力,開着的房門啪的一聲自動關上。
“……”許儒僵住一會兒。
他忽然一隻眼睛睜着,一隻眼睛閉上偷偷看江楚仁什麼反應,捂着額頭:“哎呦,我的頭好暈呼,一定是被曬得中暑了,啊不行了,我得去找大夫看看……”
江楚仁平平淡淡地說:“想治病,不如找自己,你不就是天遙派最好的醫修麼?”
許儒死鴨子嘴硬,壯着膽子說:“我今天休息,不接客。”
江楚仁說:“哦,那我正省心了,最近一直在想反正你這個堂主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天遙派,長溪峰不如換個新堂主,我看着這些五顔六色的花花草草也挺亂的,幹脆直接鏟掉,重新弄一遍……”
許儒立刻嚴肅地說:“慢着,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壓根沒事做,不行啊,我作為長溪峰的堂主怎麼可以沒有事情做呢,這也太不稱職了!大師兄和師弟來得真是太及時了,來來來,我們坐下來慢慢聊,我給你們倒兩杯最好的鐵觀音。”
江楚仁坐下來了,看着許儒鞍前馬後的伺候着,素玉青深感,不愧為大師兄啊。
第20章氣死師哥噫
江楚仁說:“我今天帶玉青師弟來,是想讓你幫他看看,之前被鬼修傷了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許儒哎的驚訝道:“啊,就為這事?”
江楚仁聽出了端倪,表情怪怪的:“那你認為還有哪些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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