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清在看向白瞳時,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絲悸動,他覺得十分奇怪索性不再看她,而是單膝蹲下查看起了柳三葉的情況,當他發現柳三葉體内紊亂的外界靈氣竟比自己本身的靈力還要多時,不由有些訝異:“這位師妹為何可以引進如此多的外界靈氣?”
白瞳焦急回道:“三葉是極品天靈根。”
君以清沉吟道:“難怪。”
說罷他便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從中倒出一粒丹藥給柳三葉服下:“這是靜神丹,可以暫時穩定心神減少痛苦,我先給她服下然後再為她治療,但是在這地上諸多不便,我可以将她抱上床嗎?”
白瞳思索了片刻,直接将柳三葉給抱了起來:“不用麻煩師兄,我自己來。”
說着白瞳就拖着瘦小的身軀吃力地将柳三葉給搬上了床。
正準備抱人的君以清:“……”
坐尾巴上旁觀的荀秋默默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了靈果味兒的瓜子兒,“嘎吱嘎吱”嗑了起來:真甜。
……
君以清的木靈之力十分純正溫和,未多時柳三葉赤紅的雙眼就漸漸淡化了下來,他看向荀秋詢問:“荀長老,這位師妹可是修煉了噬木聖卷?”
荀秋聞言有些驚訝:“呀!你怎麼知道的?”
君以清神色有些凝重:“正常的木靈之力不該像她體内這般,如此狂暴,更不會有這麼強的攻擊性。噬木聖卷威力霸道,不輸天階功法,卻被評為聖階,就是因為它的不可控力。”
說道這裡,君以清幾次欲言又止,或許是良心難安,他在猶豫了許久後,終于說出了真相:“荀長老可能有所不知,自從師祖宿臨消失在一千年前的仙魔大戰中後,噬木聖卷就成了我青木峰的禁術。”
荀秋神色一凜,尖尖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抖了抖:“消失?你們青木峰不是一直說你們前峰主在大戰中隕落了嗎?而且魂燈閣裡宿臨的魂燈也滅了呀。”
君以清苦笑着搖了搖頭,他未作确切的答複,隻說:“師祖是否殒命,沒有人看見。”
“難道……”荀秋似乎得到了什麼可怕的猜測微微張了張嘴。
“言盡于此,隻希望荀長老能奉勸這位師妹不要再修行此法。”
荀秋背着手在原地踱來踱去,眉頭皺得都快夾死一隻蚊子了,最後她問君以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辦法了?”畢竟重修功法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君以清回道:“也不是沒有,師祖之前一直都相安無事,直到一千年前魔道大舉進攻屠殺修士,師祖為了對抗魔修,以身犯險頻頻狂化,才導緻最後……”
君以清說到此處就沒再說下去了,荀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讓三葉這丫頭少用狂化就相安無事了?”
君以清鄭重回道:“最好永遠都不要再用此法,若真走到最後一步,宗門也留不下她。”
荀秋有些生氣,她似乎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修行此法的沒一個功成圓滿,既然噬木聖卷如此危險,那你們為何不禀明宗主,将此功法移出功法閣。”
君以清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隻得愁眉道:“師父不想讓師祖一生清譽毀于一旦,故而瞞下了此事,宗主并不知情……”
說罷他又道:“還懇求荀長老也不要将此事傳出去。”
正道修士若是與魔道沾染了半分關系,等待他的隻會是萬劫不複的下場與遺臭萬年的罵名,即便在此之前,那個人為這正道的信仰付出所有,乃至生命。
風竹不願他師父蒙受不白之冤,私自瞞下此事,實在是情有可原。
可是荀秋還是冷冷地看向了君以清:“我要是不告訴宗主,如果還有其他弟子修行了這個功法,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君以清拱手回道:“您是外門長老,若是有其他弟子再選此法,您是可以阻止的。”
荀秋冷聲道:“那如果我不在了,又該如何,你們想永遠欺騙下去嗎!”
君以清一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荀秋見他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小輩,也不想再為難他:“算了,我現在就親自去找風竹,向他問個明白。”
荀秋說完此話,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顯然是去找風竹理論了。
兩人的對話,并沒有瞞着白瞳,白瞳雖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什麼,但卻清楚明白了一件事,三葉現在修煉的這個功法有危險,她得勸說三葉不要修行此功法。
白瞳撫摸着柳三葉的頭發,暗暗下定了決心。
……
君以清不愧是青木峰首徒,沒過多久就徹底清除了柳三葉體内的狂暴靈氣,柳三葉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極度脫力的她陷入了昏迷。
君以清救了柳三葉後,白瞳十分感激地向君以清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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