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覺沉默。
許晝:“我們這些人生來就帶有缺陷,想彌補缺陷,這算逆天改命了吧,承受不來的。”
“黃覺,别執迷不悟了,回頭吧,對我們都好。”
“撲通——”一聲,許晝沒反應過來,她覺得前肩受到了力,不自覺向後頭載過去,身後是闊大的水域,這個瞬間,已經陷進水裡。
她心裡罵了句髒話,敢暗害我。
她喝了好幾口髒水,手腳還算協調,經過調整,已經靠近岸邊,她下半身陷在水邊的淤泥裡,上身露出水面,盯着水岸上手足無措的黃覺。
黃覺明顯已經慌了:“我、對……對不……”
許晝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把攥住黃覺的手,她挑起眉,看到黃覺愣住,耳朵尖兒上湧上一層紅色,她突然把他往自己懷裡一拽,同時向後倒去,黃覺撲倒在她身上,和她一塊再次載入水裡。
巨大的水花濺起,許晝貼上他的唇角,給他輸了口氣。
第107章第五音符23
【第五音符23】
黃覺不會水,他眉頭緊鎖,眼睛緊緊閉着,本來柔軟的短發,此刻全都像水草一樣,在水中緩緩飄蕩。
許晝收回臉,身後捏住他的臉蛋,随後用手掌拍了拍,水裡有阻力,她的動作緩慢吃力,四周漆黑一片,許晝怕他真的出事,于是帶着他緩緩浮出水面。
頭剛從水裡浮出,許晝就大口吸了口氣。
黃覺輕輕抱着她,頭搭在她肩膀上,她側目看了眼他:“黃覺?”
他沒回應,靜靜“睡”着。
許晝輕手輕腳地帶着他上岸,然後把他拖到潮濕的泥地上躺好,這才擡手擦了把臉,又把額前的頭發往腦後一撩,再拽住他的兩條胳膊,往實地上托。
結果剛剛站定,就碰到找過來的小白臉和司機。
然後,許晝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打了頭。
被打的頭破血流的,簡直不堪回首。
———————
思緒收回來,許晝看身下的人說:“黃覺,你一直在找我,是因為我是絕佳的實驗品,你沒想過和我合作,你隻是想修複好你的這條腿。你說得對,你隻想站起來。”
黃覺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辯解:“我……”
“你想說沒有,是麼?”許晝繼續咄咄逼人:“十年前,你們家的小提琴在運輸回國的路上出了事兒,琴弦被負責送貨的人給私自扣留了,你追找的時候,發現警方在暗中參與這事兒,你很警惕,先找了我哥想探探口風,結果沒想到,我哥自爆了,他就是帶頭挑事的那個。“
黃覺閉了嘴。
許晝:“他當時不知道你們家也參與進來,更不會對你設防,還提醒你要小心這樣東西對麼?當時我哥覺得你不知道這什麼,用的話很隐晦,你就順手推舟,假裝自己什麼都不懂。”
可惜她當時和黃覺年紀相仿,年紀小的孩子最懂同樣年紀小的孩子,隻有他們才能互相理解,才能看出各自心中所需。
許晝:“你明裡暗裡動過多少手腳,還敢自稱無辜,雪鹽出了事兒,你不制止,而是放任它自留,甚至知道有人在把這事兒往外捅以後,還添柴加火,實驗都燒到了福利院這邊。“
當時雪鹽還是個半成品,對人神經有多少影響,沒有人能具體知道,因為沒有人來以身試藥。
“你明明知道福利院那些小孩兒暗中被當成實驗品,定期定量服用雪鹽,你明明知道那座福利院已經變成了為你治病的墊腳石,可你依舊沒有阻止,你裝作什麼都不懂,裝的那麼無辜,想以此心安理得享受到最合适的雪鹽。“
“你根本不管我們福利院的死活。“
說到這兒,許晝幾近咬牙:“你現在居然又……你怎麼能對白檐那麼狠心,她是因為我才下到洞裡,還有那麼多人……“喉嚨裡哽着東西,有點說不下去,許晝深深吸了口氣,
黃覺眼神更加渙散,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原來在許晝心裡,他已經是這種人。
壓倒黃覺的最後一根稻草,是許晝最後罵他:“你就是個瘋子。”
黃覺身子猛然一僵,他突然起身,許晝不防,一時失去重心,不知道哪裡來的利器高高揚起,楊循光眼疾手快,把手裡的東西扔過來,打歪了那把利器,鋒利尖頭紮進沙地,許晝趁機矮身一滾,從他手底下滾開,撤到一邊。
等黃覺把刀□□,楊循光已經飛撲過來,去搶他的刀,黃覺是個半殘廢,腿腳不好,下盤不穩,體力也不跟上,楊循光肩頭、後背都有傷,這一猛烈動作下,傷口裂開,血噴濺而出,灑落在沙地上。
兩個人其實都讨不到什麼便宜,但又不肯罷手,但明顯楊循光更占上風,黃覺手的虎口被刀子割傷,他一下子就沒了攻擊力,向後後退幾步,跌倒在地。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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