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談,陸關在白山水跟前又了解到不少雲州城的現狀。
“走了,有緣再見。”白山水灑脫離去,就如她的名字一樣。
這時,斐蛭大仙賊溜溜出來,瞅了眼不遠處,也不知在看什麼,旋即道:“沒事吧,适才那小孩出事了,我進去瞧了瞧。”
“小司甜出事了?”陸關疑惑道:“她怎麼了?”
“也沒什麼,就是渾身發燙,胡言亂語,這會已經好了。”
“我去看看。”陸關踏進酒樓,扭頭道:“對了,焦口口的屍體被懸雲司帶走了。”
在最後的交談中,他得知,如今雲州并非是溫家一家獨大,還有懸雲司的制衡,後者相當于朝廷駐紮在此的特使,表面維持城中治安,實則用來防止溫家擁兵自重,地方割據。
“懸雲司,懸在雲州城腦袋上的一把利劍。”陸關神色古怪,心中冒出這個想法,也不知他猜的對還是不對。
從遂陽縣開始,他就聽聞溫家老祖溫無惑的傳奇,從乞兒考取功名,做皂吏,升縣令、檢點、侍讀、巡撫、戶部尚書,一直到如今的雲州府府主,如此天驕,普天之下屈指可數。
據說,五大術法之一的育嬰術法就是從他手裡傳出,發揚光大的,不過,能修習的也隻有溫家族人,以及溫家客卿。
至于陸關,他是鑽了空子,學習的也并非是核心術法,隻有溫家的嫡傳才有資格修習完整的育嬰術。
“真不知這溫無惑是個怎樣的人。”陸關嘀咕。
由于溫尚德的緣故,他對溫家并無好感,隻是好奇溫無惑,對方應該是個實力極強的高手吧。
陸關沒有多想,他來到了三樓客房。
祝九白虎兒大家都在,小女孩李司甜又睡了過去,母親趙氏在一旁守候,眼角帶有淚痕,顯然剛才哭過。
“九爺,适才怎麼了?”
“關爺,你終于來了!”
祝九嘀咕道:“這事有點邪乎……剛才窗棂一震,有股妖風吹來,然後她就開始全身發熱,臉蛋都成了赤紅色,似乎有一道真氣在體内肆虐,小孩又胡言亂語,說什麼黃泥巷,老豹頭……”
“之後持續了半炷香,燒漸漸就退了。”
“叫郎中了沒?”陸關問。
“叫了,隔壁就是醫館,都看不出個所以,因此爺才說是妖風呢……”祝九笃定,就是那股風搞得鬼。
陸關思索,“黃泥巷,聽上去是個地方,老豹頭又是誰?”
他叫來掌櫃的,塞了一錠銀子,提出了疑惑。
不同于大多數掌櫃,這家酒樓的掌櫃是個富态男子,相貌英武,身材高大。
他收下銀子,笑容可掬,道:“客官是外地來的吧,城裡分五個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水曰五區,黃泥巷位于南城的朱雀區,就是咱們這邊兒,你出門,沿着這條街走個三裡路,然後左拐進入甯安街,直走出頭右拐,再走三裡就到了。”
“那黃泥巷是個貧民區,都是些乞丐、混混、以外來打工的人居多,混亂的很,前些日子還死了人嘞。”
“好,多謝掌櫃了……”陸關笑了笑,将其打發掉,後者也識相的退下,順手帶上了門。
“我要去黃泥巷一趟。”陸關看着祝九等妖。
祝九挺着大肚子笑着,臉上的肉輕顫,裝作聽不懂,拍着胸脯豪爽道:“關爺你就放心去吧,這裡交給九爺就好。”
陸關冷哼,又看向龍耀。
龍耀低着頭,神色木讷,然後惆怅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娘子了,也不知她在玉溪峰過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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