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羽與秋雲未曾有過一面之緣,有關她的記憶在他這具軀體内寥寥無幾,僅存些許幼年的片段。
盡管未曾相識,他對這位母親始終懷有深深的敬意。在陸家堡的這段日子裡,他聽聞了不少關于這位娘親的事迹,對其敬仰更深一層。
減免陸家堡農家的供奉,使她赢得民心;力排衆議,促成陸家堡築起堅固的護堡,使堡民兩次避開戰火侵擾;造紙坊、釀酒坊和農田的建設,都是出自她的手筆,雖因她早年患病離世而未能持續發展,但陸北羽堅信,如若秋雲仍在人世,今日的陸家堡定然非比尋常。
秋雲,乃是一位睿智非凡的女子,一位令人欽佩的偉大女性。如此之人,竟然有人欲污其名譽,此舉斷不可容!
見陸北羽面色不悅,王元慶拿起茶壺為自己斟滿一杯茶,長歎一口氣:“那些下流至極的蜚語流言,我便不轉述給你聽了。不過你娘親與癡情劍之事清白無辜,這一點我可是知曉得清清楚楚。”
“癡情劍?”陸北羽聽得此言一驚,不禁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墨守成。
墨守成乃禦劍門中絕情劍傳人,而這癡情劍是否與此人有所關聯?
“癡情劍,乃是我的二師弟,從未見過其身影。”墨守成眉頭微蹙,随後看向王元慶,顯然他也納悶,為何秋雲的名譽之事會牽涉到自己的二師兄
“癡情劍最強大的并非其手中的劍,而是其詩詞中的意境。”王元慶再次開口,“你創作出一首震驚世間的詩篇,身邊又有禦劍宗的高人随侍左右,在他人看來,這就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為何如此?”陸北羽依舊困惑不已。
“世人皆認為,你背後定有一位深不可測的強者相助。
能寫出令秦老也驚歎的詩句之人,當今世上唯有兩位,其中之一便是那位癡情劍聖。”
“故此,他人之言論并不重要。
關鍵在于,‘庶子’這個名号,足以毀掉你,同樣也會拖累你的父親。”王元慶的語氣陡然加重,“我深知你父,如今讓他揮毫潑墨無疑是強其所難,這些年他确實在生意上傾注了全副心力。
倘若他知道有人玷污你母親的名譽,必定會奮不顧身,以武力和劍道與之對抗。”
“此事易解!”墨守成起身,“我去讓他們閉嘴便是!”
“可萬一他因此喪命,豈非正中下懷,讓人以為你們懼怕輿論,殺人滅口?”王元慶搖頭道,“并且,此刻恐怕已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于你,就等着看你如何應對這場血案。
即便你殺人無妨,最多返回禦劍宗避禍,但陸家便會成為幕後指使者。”
“這麼說,你認為文人間的糾葛,理應以文人的方式來化解?”陸北羽直視着王元慶問道,“那你希望我展示自身的實力,讓人們知曉我創作詩文的才華是貨真價實的,這樣一來,流言蜚語自然不攻自破?”
“陸少俠果然聰穎過人。”王元慶贊許地笑了,“寫詩,真的那麼容易嗎?”
“易如反掌,甚至比用餐還要輕松!”陸北羽回以一笑。
王元慶朗聲大笑,“那就以詩會友,一較高低!什麼天闌三才子,什麼江瀾四傑,都不值一提,你說呢?”
“原來,你适才是在激我!”陸北羽凝視着王元慶,微笑道,“我不過是個被人視為纨绔子弟的公子哥兒,你就不怕我是虛張聲勢,沒有那份才情?”
“他人或許不信,但我相信!”王元慶緊緊盯着陸北羽,臉色變得極為鄭重,“那些詩詞都是你自己所着,先前你一直在收斂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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