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燕氏沒有皇子,燕知清身為一個公主是不可能當皇帝的,但是若是把皇位交給魏國公,她并不樂意,好歹是自己的江山,更何況魏國公這段日子也真的要了陳槲送過去的女人。
燕知清實在是不喜歡。
“我不知道,但是其他東西,我應該有所打算。”
左岸是個不錯的選擇,為大梁守江山守了這麼久,而且品行燕知清也是十分清楚,加上年紀輕輕如此青年才俊,确實不可多得。
要麼,她就扶持一個小孩上位,謊稱是皇兄的遺腹子,讓左岸當宰相輔佐傀儡皇帝,要麼若是自己管不下來江山,她就引導左岸去争皇位,至少交到左岸手裡面,比别人好。
“我給你封信,你繼續傳給左岸吧。我有些害怕。”
小秋不知道信裡面的内容,還以為燕知清是想要逃脫,她人很善良,安慰燕知清:“公主,将軍她……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好。”
————
三日後,春木走到燕知清身邊,看到燕知清在拿着玉佩觀看,但是見春木來了,燕知清又收了玉佩。
“公主,春木也跟了你那麼久了,公主是不是打算?”
殉情二字,春木沒有說出來,可是她确實有這種想法,誰還會對故人的遺物這麼念念不忘呢?尤其是快要結束的時候。
燕知清搖了搖頭:“我就是看看,隻是看看而已,很舍不得。”
“可是世子已經走了。”春木準備開導她,“外面的世界還很美好的,萬一公主出去了,外面還有大好男兒等着公主呢?”
燕知清隻當是沒聽見一樣,眼神裡面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陰鸷,深沉的不像話,她一言不發,丹丹說:“你不懂。”
事後,她對着玉佩仔細摸索,似乎在做儀式感一樣告别,那眼神裡的愛意退卻了,反而多了一份深沉:“我隻是舍不得,舍不得當時的我,和關若卿。”
春木不懂,疑惑地看了燕知清一眼。
燕知清輕輕地看了春木,覺得不想同她說話:“你幹事情吧,别的不用問了,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春木這才乖乖的去擦桌子,她覺得很奇怪,怎麼公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又或者公主沒太多改變,隻是于當初十八歲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外面傳來了刀劍的聲音,小太監們和宮女們尖叫不已,倆人都吓得不清,一聽這聲音,燕知清就知道,魏國公動手了。
燕知清跑出去觀看,發現此次地士兵比較溫柔,除了反抗得過于激烈的殺了人,其餘的都是讓太監宮女留在原地,聽話的抱頭投降,果然,這一次是由左岸帶兵,仁慈了不少。
人群中慌亂的跑來了一個身影,定睛一看,是小秋。
她累得氣喘籲籲,跑到面前的時候都還來不及喘氣,拉着燕知清的手,慌忙說:“公主,我帶你出去。”
發現拽不動燕知清,她疑惑地回了頭,說道:“公主?”
燕知清表現得極其淡定,冷冷地看了小秋一眼,沒有溫度:“外面怎麼了?”
“公主,一時間說不清楚。”
“說清楚再走。”
小秋這才喘息,停下來叉腰呼氣:“今天陳槲邀請魏國公去皇宮裡面吃宴席,誰知道陳槲卻案子派了禦林軍,對着魏國公一陣攻擊,魏國公當場就斃命于此,有身邊的侍衛逃了出來,通知了左岸将軍,我們這才發兵。你快跑吧!”
燕知清緊皺了眉頭,一聽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她别的沒說,隻聽出了關鍵的話:“陳槲呢?你們沒有把他斃命于殿上,是嗎?”
小秋猶猶豫豫:“這……”
“你自己帶春木走,我去找左岸。”說罷,燕知清外套一脫,金钗放到了春木的手裡面,不顧着兩人的阻攔,直直的沖進了人群當中,抄近道直奔宮牆城樓面前的那塊平地上。
——————
城樓上,平地下,宮門前,飄揚着旗幟,被冷風刮得更加嚴肅。
“陳槲,你這個亂臣賊子,今日我必定要将你斃命于此。”左岸站在城樓上,負手看着陳槲。
底下是黑壓壓一片,禦林軍拿着盾牌護在陳斛地周圍,陳槲騎在馬上,身邊跟着曹冀,冷風吹得他的發有些亂了,一兩縷發絲飄在眼前,卻不擋視線,更顯得飄逸。
聽了這話,陳槲嗤笑一聲:“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此處都是城牆,全是我們的士兵,城門外也有人,你根本無路可退。”
是的,現在陳斛地處境極其地危險,如同甕中捉鼈一樣,被左岸的人給完全包抄着,陳槲笑了笑,對着四周的人說道:“攻門。”
在陳斛地正前方,還有一群阻攔着陳槲的人,陳槲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因為在他身邊的這批禦林軍,是最優異的,以一敵百,他完全不會動一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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