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殺人不見血。
以後若是讓燕知清落到了這樣的人手裡面,一定會死的悄無聲息,他不可以讓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對燕知清造成威脅。
陳槲:“很意外嗎?”
魏國公恍然大悟一般,點頭哈腰:“哦哦哦,不意外不意外,畢竟……沒給皇上跳過也正常,老臣還以為,娘娘真心愛皇上呢?”
陳槲喝了一口酒,帶着敵意看着鎮南王:“朕逼她的。”
“老臣當然知道,中間公主也曾找人傳信給老臣呢?說是懷念以前的日子,老臣還以為……哎,不說了,說多了。來,喝酒。”
陳斛地眼神裡面展現出了怒意,他恨不得把魏國公給當場斃命于此,如果今日坐在王座上面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人,知道了魏國公的暗示,隻怕一回去就要把燕知清千刀萬剮。
一想到燕知清滿懷期待地等着魏國公來,他就攥緊了拳頭,差點掐出了血:“朕有事,回宮裡一趟。”
魏國公已經瞧見了陳斛地生氣,嘴角彎起一股子狡黠地微笑,頗有些得意,看着陳斛因為氣憤而轉身就走的身影,他漫不經心的跪下身子:“恭送皇上。”
————
陳槲沒找到燕知清,聽到外面的人說起,燕知清還在城牆那裡站着,陳槲心裡一緊,點了點頭,說:“我等她回來。”
天氣越來越黑暗,曹冀站在陳槲身邊,陳槲正在給他囑咐命令:“到時候,所有的禦林軍全部沖進去,遇人就殺,不活捉,明白嗎?”
“好的。”
“記住,一定要把那狗賊地頭給割下來,确保那人要死,明白嗎?他若不死,就是你死。”
陳槲喝了一口茶,坐在燕知清房間裡面,曹冀說着:“屬下明白。”
外面的月光透徹,照進房間裡面,真是皎潔又溫柔啊,月色真的是上天給予衆人最大的饋贈,溫柔而無私的眷顧到了每一個人身上,陳斛走了出去,看着月光,心裡面生出了一股悲涼。
魏國公那麼多人,自己如果要逃,也是十分兇險的。
就算自己有很大的把握,可是面對這樣的結局,他還是會害怕,畏懼死亡,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本領,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痛苦的活着,然後卑微的堅持到了現在。
他先殺魏國公,就是在打草驚蛇,魏國公下面的衆多大将一定會直接進軍,到時候自己逃生的危險又多了一層。
陳斛在想:他這個決定,是為了燕知清做的嗎?燕知清說他不懂愛,說他不能像關若卿一樣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那現在呢?算嗎?他也會變成那樣愚蠢的人嗎?
夜晚已經很深了,燕知清終于打着燈來了,回到房間見到陳斛的一瞬間,吓了一跳。
“你來幹什麼?”燕知清放下燈,沒有看他,背過去洗手,擦着自己的手,一面吩咐春木:“幫我拿熱水。”
曹冀家房間裡面隻有兩人,也很聽話的走了,溫柔地帶上了門後,房間裡面隻有兩個人,“阿清。”燈裡面的光都有些暗淡。
“等會兒,總要準備一下,你知道的,先不忙。”燕知清淡定地說。
陳槲卻看了她一眼,似乎燕知清的回答讓他有些失望,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我不是過來那個。”
熱水打過來了,燕知清洗漱了完畢,直接走到床邊睡下,蓋上了被子蒙着頭,順道問一句:“你要一起嗎?要一起的話,我給你騰個位置。”說罷,她把位置一挪,給陳斛留了一個位置。
陳槲小心翼翼地走到燕知清的床邊坐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柔軟而又細膩,觸碰了許久後,陳槲說:“阿清,先别睡。”
燕知清睜開了眼睛,頗有些不耐煩,今天她才處理完和魏國公的對接,來來回回舟車勞頓,她沒有心情去讨好陳槲,便說:“今天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語罷,燕知清扯了一下被子,将被子的一角從陳槲手中抽離,自己緊緊裹住,背對着陳槲繼續閉上了眼睛。
“阿清,我想和你說一些話。”
“不想聽。”
燕知清不想聽,語氣并不好,陳槲看她确實疲倦,想了一會兒,才上了床一同睡下:“那我就自己說吧,你要是沒有聽到,那就是天意。”
“阿清,今天我出去,看見金魚遊滿了池塘,我拿了些魚食去喂他們,他們争奪的很開心,我就在心裡面笑話,這些金魚搶奪的是我手裡面的食物,也不知道在欣喜些什麼,我若是在食物中投毒,搶得多的也未必赢了,你說我是不是很陰暗,明明這麼歡快的場景,我卻想得這樣罪惡。今天風光還挺好的,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出去看。”
燕知清翻了個白眼,但是不好得罪他,屏了氣,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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