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槲的身體一愣,他抱得更緊,仿佛要把燕知清整個人摟進身體裡面,他溫柔說:“可是,我很喜歡你啊。”
“可是我很讨厭你,很讨厭很讨厭,你知道嗎?我恨你,恨是建立在我們之間的那些事,而讨厭是不一樣的,讨厭是,我很讨厭你這個人,你的性格,你的習慣,你身上的一切,什麼都覺得肮髒,包括我自己。”
這話把陳槲激怒了,陳槲說道:“阿清,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呢?我不愛你嗎?”陳斛有些瘋狂了,讓燕知清覺得壓迫。
燕知清想要掙脫陳槲,可是陳斛力氣太大,直接将燕知清翻過身來,吻上了她,死死地把她鉗制在自己的懷裡面,打橫往房間裡面抱着,走進了房間裡面。
他開始撕扯燕知清的衣物,而燕知清死命的掙紮,掙紮了一會兒後,燕知清不掙紮了。
陳槲疑惑,看着燕知清:“怎麼了?”
燕知清不說話,它看着一旁的幕簾,說着:“陳槲,你真的很讨厭,很惡心。你該死。千刀萬剮。”
“這不是愛嗎?”陳槲繼續扒開她的衣物,開始吻着,燕知清笑着搖了搖頭,已經無語。
淡淡回答:“不是。”
————
第二天一醒來,燕知清一如既往地無悲無喜躺在床上,陳槲似乎恢複了離職,依舊是雙眼有神,看着俊朗帥氣,完全看不出昨日那個瘋狂暴怒的人的影子。
看到燕知清,他有些心疼,知道自己昨兒又讓燕知清生氣了,他閉上了眼睛:這下,燕知清肯定更冷了。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燕知清表現得極其冷靜,隻是起身指了指,說道:“把我衣服拿來,地上的,還有,如果還有下次,記得不要把衣服扔地上,搭在衣架上至少不髒。”
陳槲似乎有些欣喜,但是欣喜過後,又對燕知清的平靜感到很無能為力,她……應該已經恨自己到沒力氣生氣了吧。
陳槲起身下去,幫燕知清撿起衣服,遞到跟前,想起昨日的話,沒有道歉,隻是問了一句:“你……很恨我嗎?”
燕知清收拾衣服,開始自己有條不紊地邊穿邊說:“你說呢?”
“阿清,這些天我和擅場大師聽了佛經,我問了大師一些問題,大師告訴我,一個人對一個人恨到極緻也是愛的一種表現,一個人越是對一件事情念念不放,證明這件事情在她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阿清,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我是嗎?”
“你說的沒錯,我不會忘了你,我會永遠記得你,把你的名字刻在恥辱柱上,永遠唾棄。”
那也挺好,他一直都很北緯,卑微的奴隸,卑微的被帶到陳泰樹的府裡面,隻有一個卑微的編号,叫十四。從來沒有人會真的記得他,就算是那次他帶人把陳泰樹一家全部屠盡,隻會有個人記得是奴隸叛變。
他們甚至連在哪兒得罪過陳槲都不知道。他就是這麼卑微。
可是燕知清會記得他,記得他們在一起的三年,從當初的互相陷害,到後來被迫在一起,到後來開始養孩子溫馨過日子,再到現在,又要開始刺激的拿刀互虐。這一切,她都會記得。
“那挺好。我挺滿意。”
——————
快入冬日的第一個大風天,魏國公因為在北地的戰事大捷,準備回京複命。
這一次,魏國公帶過來了軍隊,按理說回城複命不需要帶軍隊,可是魏國公卻這麼做,他的一絲已經是天下皆知了,百姓們全部都乖巧不惹事,就等着魏國公一舉把陳槲給翹下王座。
但是魏國公回京之後,卻遲遲不入關,隻把軍隊留在城外的兩裡道,駐軍安營。
燕知清知道魏國公在害怕什麼,天下皆知,皇城裡面一般都有密道,都是易守難攻,如果貿然進軍,一定會落得兩敗俱傷,損失慘重,所以即使如此,魏國公還是按照君臣之道,回京來向陳槲複命。
陳槲聽說了這個消息,不怎麼理燕知清,自己開始和魏國公周旋。
燕知清自然有時間,經常一個人走到城牆邊去望着城牆外兩裡的地方,想要去看一看能不能瞧見軍隊的樣子,像是盼望一樣,盼望着魏國公能夠盡快發兵,而且她自己也害怕,害怕萬一陳槲在和魏國公周旋的時候,知道燕知清的奸細行為功不可沒,一氣之下,把自己殺了怎麼辦?
城牆門口這裡有條密道,燕知清很清楚的知道,她站在這裡,除了觀看軍隊的動向,一面上還在觀摩着地道的入口,找一找自己有沒有辦法逃出去,最好什麼都不管,找一個與世無争的地方徹底離開。
隻是可惜了燕氏的江山,她也想要,但是要不起。
陳槲站在不遠處,負手看着燕知清,曹冀站在陳斛地身邊,說道:“皇上,她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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