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槲的确很了解她,連她的目的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把她的性格拿捏得死死的。
如果說曾經的燕知清心裡面尚有一絲對未來的盼望,那麼現在的燕知清便已經對未來徹底死心,她沒有了盼望,也不懂得如何去感受美好,自然也已經察覺不到痛苦。
燕知清冷笑一聲,不說話,任由着陳槲站在一旁看着她,陳槲開口:“燕知清,跟我走吧。”
燕知清歎了一口氣,看着一旁哆哆嗦嗦在地上發抖的春木,憐惜地扶着春木起來,溫柔道:“幫我收拾行李。”
隻要人還活着,隻要一切還沒走到最後一刻,就有盼頭。隻要還有盼頭,就一定會有轉機。
陳槲的嘴角彎起一股笑意,笑意直接蔓延到了眼角。
————
燕知清被陳槲安放在了一個偏僻的宮殿裡面,宮殿地處的位置雖然偏僻,但是裡面的設施都記号,裝飾也富麗堂皇。
一進門就是一個青石堆起來的小池子,池子裡面種了些荷花,燕知清草草地環顧了一下,文竹,翠林,花木應有盡有,還有一個用于遊戲的小秋千,看着素雅别緻。
燕知清打量了池子:“春木,隔段日子你去問問陳槲能不能給我買幾條錦鯉,這屋子太死氣了,我想養點活物。”
燕知清朝着下面看去,青黑的青苔長在池子底下,黝黑雜亂,她别過臉去:“不需要太多,四五條就行了。”
陳槲喜歡她,如今把她養在這裡很明顯的用意,就是要讓她當那個見不得人的女人,被她玩弄,供他取樂。
燕知清大可不必裝作聽不懂,可是如今要想活下去,隻能這麼做,她幹脆直接把陳槲當作那種男人來對待,不過,她真的會願意成為這種女人認命一輩子嗎?
不可能,燕知清不會相信,陳槲也不會相信。
“收拾一下,既然以後都要住在這個屋子裡面了,就把這個屋子外面種滿花。”
燕知清走到門前,推開大門,走在裡面去看裡面的擺設,觀察一下什麼地方可以藏暗器,結果仔細觀察後才發現,任何可以安裝暗器的地方,全部都被家具堵得死死地,而家具是特制的,一旦出現過挪動,家具的腳就會壞掉,也就是說,在這個房間裡面,她不可能殺了陳槲。
燕知清歎了口氣,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她走到梳妝台面前,小心翼翼地從包袱裡拿出一張手帕,手帕裡面包裹着一塊白玉玉佩,她認真地把白玉玉佩給放進梳妝盒子,摸索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把盒子盒上,放在梳妝台的最下面一層。
轉眼已經到了晚上,夜間已經開始涼爽起來,燕知清端了張凳子在外頭的大樹下看着月亮,忽然間從大門處傳來一陣聲音:“大人。”
陳槲來的時候還挺匆忙,沒有刻意收拾打扮,但是在月光下顯得依然如此俊朗,他手裡面提了一個小簍子的魚,四周看了看池塘後,把簍子裡面的錦鯉倒到了池子裡面。
魚兒一進水,就開始撲通撲通地在裡面跳起來,濺起了一陣陣水花。
燕知清看到了後,繼續閉上眼睛,自己在躺椅上面乘涼。
陳槲走過去:“燕知清。”
“嗯。”
燕知清慵懶自在地躺在躺椅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微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在月色下格外誘人。
“進去。”
“不想走。”燕知清并不想理他,現在燕知清已經在陳槲的手裡,無論她做什麼,都逃不過陳槲的執掌之中,既然如此,為什麼自己還要阿谀奉承,不能擁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呢?
惹到陳斛了就惹到了,死就死,她又不怕。
陳槲見她轉過了身子,背對着自己,他眼角微彎,似乎燕知清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誘惑他一樣,他竟然有難得的好脾氣,慢慢地走到燕知清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把燕知清打橫抱起,走進了房間裡面。
在陳槲懷裡面的燕知清也格外慵懶,沒有怒氣沒有迎合,像個死氣的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弄。
到了床上面,陳槲迫不及待地開始解着衣服,臉上似乎還帶有興奮,燕知清卻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靜靜地看着陳斛,陳斛察覺到了,看了她一眼:“怎麼不動?”
燕知清不加理睬,偏過頭去。
陳斛原本的好脾氣似乎有點收斂不知,他地眼神變得狠厲起來,一下子走過去掐着燕知清的脖子,說道:“你别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還在我面前耍這些脾氣?”
手指掐的太用力,燕知清的下巴出現了微紅的血紅,燕知清看餓了陳斛一眼,點了點頭。
于是自己開始很自覺地脫衣服,慢慢地等着陳斛過來,說實話,前世裡面,她與陳斛做了整整幾年的夫妻,對陳斛的性格和習慣熟悉得很,就連這一次算是他們彼此之間的第一次,可是燕知清竟然也覺得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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