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夠幸運。”關若卿有些哽咽,仿佛心裡千萬斤地重量都壓在這些話語中,他安安靜靜地說:“那,公主你一定要好好活着,隻要活着,就一定會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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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若卿的确很溫柔,仿佛是燕知清的救命稻草一樣,燕知清回了冷宮裡面,僅僅兩天的時間,性情救慢慢平複下來了,雖然親人離世的悲痛依然在,但燕知清依然可以保持着冷靜的頭腦。
“公主,你真的準備如此嗎?”
燕知清低下了頭,靜靜地看着地上的葉子,說道:“她拿我的王兄逼迫我,我不得不從,就算他虐待我,我也不得不從,雖然我知道我王兄的結局一定不會因為我的屈服而改變,但我想要向他證明一件事情。”
“我燕氏皇族,不會因為小人的威脅就退縮,展現出懼意,我不怕死,更不會害怕他。他可以把我的身體大卸八塊,但永遠得不到我的臣服。”
關若卿聽了這話,眼睛裡面帶了淚光,靜靜地看着燕知清,忽然間說:“清兒,你長大了。”
燕知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說别的話,隻是安安靜靜地陪着關若卿一起欣賞着從樹上面落下來的落葉。
落葉在空中盤旋後,才緩緩落地,一隻繡着黑色龍紋的靴子踏入了冷宮裡面,來人身後跟着一批侍衛,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傷口愈合了嗎?”
陳槲饒有興緻地盯着燕知清,似乎是想看她驚恐的樣子,來滿足自己扭曲的内心。
燕知清轉身,把關若卿護在身後,陳槲瞧見了這個動作,輕蔑地笑了笑說:“你沒有必要護着他,我又不會殺了他,如果我殺了他你瘋了,我還怎麼玩?”
燕知清放下了自己的手,看着陳槲那張臉傷挂着令人作嘔的笑容,冷聲說:“你要幹什麼?”
“你……有一個老師,叫李太傅是吧?”陳槲試探性地問着燕知清。
燕知清一聽這話,立馬就急了起來,她提高了氣息,說:“陳槲!李太傅她已經六十高齡了,你怎麼可以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你也太不是人了!”
陳槲啧啧地歎了口氣,似乎在責怪燕知清的魯莽,他說:“你不要着急嘛,我又沒有打他,老頭子打幾下就死了,有什麼意思?”
燕知清沒準備回複這個話,心裡面已經想要将陳槲給千刀萬剮,扒皮剔骨。
“要不要去看看?”
這話自然不是問話,當這句話一說出來的時候,燕知清就知道,陳槲這個人要帶她走,她沒有掙紮,隻死死地看了一眼,說道:“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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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不是密室,而是一個很光亮的地方,是上朝的地方,燕知清記得,因為她之前曾經來這兒見過父王,陳槲帶她來這兒,是準備在她面前表演新皇登基嗎?
真是卑鄙。
“我把你朝的文武大臣都交過來了,一會兒一定特别精彩,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東西。”
燕知清冷笑,連看都沒有看陳槲一眼,直接推開了房門,但是當房門推開的時候,燕知清的手就僵在空中,一股屈辱感由着心底直沖面部,眼淚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
果不其然,陳槲每一次都能挑戰她的底線,燕知清看到了這一幕,還沒來得及細看,就已經巴不得立馬把陳槲給掐死在原處,氣憤和憎惡已經讓她又一次失去了理智。
房間裡面,朝中大臣被逼着(此為和諧),一個個黑衣人騎在他們身上,肆意地羞辱他們,感受着這種居高臨下的快樂,這些大臣全部都是文臣,是飽讀十年聖賢書科舉中榜的讀書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個屈辱?
一個個大臣陸陸續續咬舌自盡,鮮血就一滴一滴地從嘴邊流出來,滴在地上,觸目驚心。
這些熟悉的面孔,一一出現在燕知清面前,明明不久前還是為大梁盡心盡力的大臣,如今變成一具具因為失血而倒下的屍體,燕知清終于控制不住了,她心裡的防線又一次被擊破了。
她想要掙脫,卻被陳槲給僅僅攥着手腳抱在懷裡面,動也動不了,想閉眼睛也能聽得見聲音,陳槲的聲音響起:“那個分配給李太傅的人呢?可以開始了,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燕知清的聲音都變得薩雅琪來,尖銳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朝堂中,陳槲攥着她的手哈哈大笑:“那你求我啊,你求我啊,跪下來給我磕頭,求我啊!”
燕知清沒有說話,看着面前的李太傅被黑衣人帶下來,李太傅看了燕知清一眼,似乎對她表示了肯定,他呸了陳槲一口,說道:“陳槲,你個反賊,天誅地滅,你注定死無全屍,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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