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清聽到這個事情,先是憤怒,後來又變為害怕,難不成現在陳斛,已經?
她攥緊了拳頭,手上的青筋被捏起,陳斛饒有興緻地欣賞着她憤怒的樣子,笑意更甚,燕知清别過頭去,心裡想着:怎麼辦?怎麼辦?現在陳斛都已經這麼有恃無恐了,可是還沒有一點破綻。
她必須要讓皇姐盡快地因為吃醋,而鬧到文帝那兒去。
燕知清走到陳斛面前,陳斛還坐在凳子上面玩弄着掉下來的花瓣,不看她,燕知清說:“你千辛萬苦過來一趟,總要有獎勵不是?”
陳斛沒說話,手淡定的在桌子上畫着圈圈,微微牽了唇角。
燕知清撕開他的衣衫,坐在他的腿上,開始朝着陳斛脖子向上吻去,脖子越來越紅,留下一個印記,陳斛似乎很享受燕知清這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奉承,摟着她的頭,也一并探出了頭。
燕知清卻忽然收住,退身出來:“時間到了。”
陳斛在餘溫中還沒有回過神。那嬌俏的身子便離開了,他懷裡有些空虛,看着面前的燕知清已經要因為吻了自己而趨近于暈厥,他撇了撇嘴角笑了笑:“謝謝公主。”
陳斛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頸,一個很大的紅暈烙印在脖子上面,還很新鮮:“你的禮物臣帶回去了,不過公主要小心思考,每一件事情做出來了,都有代價。”
聽此話,燕知清一杵。不過她的确猜不到代價是什麼,她說了說:“好,我擔着。”
燕知清看着陳斛慢慢地離開,心裡慌慌的,沒有一點兒着落,更猜不明白陳斛下一步要幹什麼。
若卿,你究竟去了那兒,怎麼這麼快都不回來?若卿,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别無助,特别特别無助,我很需要你。
————
果不其然,陳斛一回燕萍房裡面,兩個人就吵架了,吵得不可開交。
“我說你怎麼突然出去,原來是出去會小賤蹄子去了!陳斛,你個狼心狗肺的賤東西。”
陳槲一言不發,無論燕萍在那裡如何吵鬧摔東西,他隻自己安安靜靜地在哪兒站着,不解釋也不道歉,很是惹人嫌。
燕萍拿了一個花瓶,氣急之下朝着陳槲給砸過去,陳槲躲開,狠狠地瞪了燕萍一眼,燕萍被吓得一怵,氣呼呼的呼着氣。
“陳槲,我真是看錯你了。”
陳槲冷冷地走過去,淡然的看了一眼燕萍,冷暴力了許久後,這才開始說了第一句話:“你很吵。”
“我吵?”燕萍手指着自己,因為憤怒,連手指都氣得發抖起來,她說:“那你也不看看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狗事情,你看看你的身上的東西,丢人都丢到外頭去了。”
陳槲不說話,大抵是燕萍的聲音太吵,他扶了扶自己的頭,覺得頭疼:“我睡了,你也早點睡。”
“睡?”燕萍氣得發抖,直接朝着陳槲身上抓狂的撲過去,咆哮道:“我還睡得着嗎?”
陳槲終于轉了身子,吞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冷冷地說:“安靜點,慢慢地,肯定能睡着。”
燕萍看着陳槲要出去,立馬跑到陳槲的面前去攔着他,一下子合上了門,她看着陳槲:“賤人是哪個?”
陳槲看了燕萍,翻了個不屑的白眼:“沒有。”
“沒有?!”燕萍扒過去陳槲的領子,一翻出來便是一塊紅暈,她一看到就氣得不行:“你敢說你沒有嗎?!陳槲,人壞就壞了,你怎麼幹了壞事還不敢認呢?”
陳槲不準備同燕萍一起說下去,對于他來說,一件事情無論自己在不在理,他永遠都會覺得自己是對的,永遠能用無比牽強的理由,讓自己心安理得的壞和渣。
“真是無聊。”
陳斛一把把燕萍給推到邊上去,牽着自己的衣角,整理着衣服準備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燕萍被這麼一推搡,直接坐到了地上,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因為摩擦出了鮮血,氣得打顫:“你給我站住!”
陳斛嫌惡地轉身,挑了挑眉毛,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幹什麼?”
燕萍突然一下子撲過來,一巴掌給陳斛的臉上扇過去,陳斛身手敏捷,輕易的就躲開了她,陳斛抓着燕萍的手,反手就給了燕萍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觸目驚心。
在場的人,無論是四周的小宮女太監,還是老嬷嬷,包括燕萍自己的,都愣了許久。
嘴角的血已經流了下來,耳邊巨大的轟鳴聲讓燕萍有些神志不清,燕萍吃驚的看着陳斛,她想倒是想過陳斛如今已經很放肆了,但她萬萬沒有想過,陳斛竟然會放肆成這個樣子:當着所有人的面,打皇室的公主。
燕萍忽然一下子冷靜了起來,呆呆地看着陳斛,陳斛收了手,披着衣服直接把燕萍一個人甩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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