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斛點頭,走進去坐到燕萍的身邊,接住投入懷抱的燕萍:“怎麼了?”
燕萍一面上哭,一面上把自己的手拿給陳斛看,底下的秋兒見陳斛來了,便開始顫顫地說着話:“公主今天晚上地時候感覺渾身燥熱難耐,便把奴婢叫了過來照顧,誰知道幫公主倒水的時候,卻瞧見了公主的手,像是被蟲子鑽進去身體一樣。”
陳斛擡起燕萍的手,緊皺了眉頭:“叫太醫了嗎?”
“已經去叫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見陳斛面容凝重,早已經哭成淚人的燕萍擡起頭鑽進陳斛的頸窩裡,說:“陳斛,我怕,有沒有什麼事兒?”
“沒事兒,小問題,我們等太醫來了再下定論吧?”
陳斛伸手摸了摸燕萍額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太醫來了。”
倆人收拾了一下,給太醫騰出位置,太醫放了藥箱,燕萍怯生生地把手給伸出去給太醫診脈,太醫看了一眼後,才說:“公主,你近日裡,是不是碰見了什麼人?”
燕萍有些疑惑,但恐懼和害怕讓她沒有開口,隻淚眼婆娑的看着太醫,倒是陳斛比較冷靜:“怎麼了?但說無妨。”
“這東西,像是被人下了蠱,老夫也不敢說,畢竟宮裡頭忌諱這些外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可是老夫早年讀過一些關于外族蠱術地東西,大公主的症狀,可謂是一模一樣啊!”
燕萍聽了這話,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那怎麼辦?那我?”
太醫急忙地去安撫燕萍的情緒,讓她不要這麼急躁,太醫說:“這個蠱術發現得比較早,還有救治的機會,不足以影響大公主的生命,回頭勞父開兩個方子,給大公主紮上幾針,這蠱術就可以去除了。不過你日後可是要小心了。”
太醫收拾了藥箱子,沒有去搭理燕萍,似乎有什麼要緊事要去做,陳斛問:“太醫是有什麼别的事嗎?”
“宮裡面出現了巫蠱這樣的大事兒,臣自然是要向皇上彙報,查清楚是誰在背後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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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籍看累了,燕知清放了手裡面的冊子,這幾日燕知清一直在這藏書樓裡面度過,除了中途給自己宮裡的小丫頭留了個口信,把自己宮裡面的那些可疑物品給扔掉,其餘地就沒再動過。
關若卿幾時能回來?她這樣想。
她一個人在宮裡面确實寂寞,有無數雙眼睛虎視眈眈地望着她,她一點也不能放松警惕。而平日裡可以說說真心話的關若卿也去了北疆,關若卿曾承諾的幾日就回來,究竟能不能兌現?
越來越緊迫的日子,壓得她透不過氣。
按照目前的局勢來說,不要說她殺掉陳斛了,她連自己能不能活到陳斛造反的那一天都不清楚,她歎了口氣,繼續走回了藏書樓,拿了本書看。
冊子拿在手中,迷迷糊糊聽到外頭有稀稀疏疏的腳步聲,她挪步到窗戶口去看,卻發現一團團火光朝着自己這邊過來,正在疑惑當中,她看到再人群的中央,一個身着明黃色衣袍的男人正在指揮着旗下的士兵。
父王?來幹什麼?
門被粗暴的推開,進來的侍衛看見燕知清後很恭敬:“公主,麻煩您跟我們下樓,去一趟。”
“憑什麼?”
“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有要事詢問您,小的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公主見諒。”
“父王見我?你們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嗎?”
“這就為難小的了,公主,有什麼事情,您還是同陛下說一說吧。”
燕知清跟随着侍衛走出去,迎面就撞上了明黃色衣衫的文帝,文帝臉色冷酷,看不清楚神情,但依稀可以瞧見嚴厲眼神下有一絲落寞。
“燕萍被人下了蠱,宮中向來不允許行巫蠱之術,燕知清,告訴朕,你手裡面拿的是什麼?”
聽到這話,燕知清忍不住神情慌張了起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手裡面拿的究竟是什麼書,她一時間凝在哪兒,沒有說話。
“清兒,你從小聰明伶俐,是朕最疼愛的小女兒,朕親自抱着你長大,朕真的很難想象,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的樣子?”
“不是的,父王,和我沒有關系,不是我。”燕知清連解釋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眼前的證據擺在她面前,她無話可說。
“燕萍出事的前一天,曾碰過你宮裡面的宮女,太醫根據時間推測,便是那個時候中的蠱毒。”
終歸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如果沒有确定的信息,文帝是不會輕易地給自己的女兒定罪,他很嚴謹地查了這一切:“你宮中今日清理了許多物件,太醫診斷出來,全與北疆邪術有關,燕知清,你手中拿有這類邪術,你又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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