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斛并沒有這麼做,那就證明他還不想讓你死,可是陳斛的心思我猜不透,我也不清楚他什麼時候會改變,所以我……隻好做好矛頭對準你的準備,畢竟,如果我更想玩弄他人,我會套一個局中局,先放後收,我想陳斛也是如此。”
燕知清算是聽明白了,她臉上僵硬了片刻,才說:“陳斛故意放我,讓我嘗到甜頭,實則準備對我重擊,然後又準備病态的消遣我,是嗎?”
“我想是,”關若卿回答得極其冷靜,仿佛預料到一樣,他歎息一聲:“公主,我擔心你。所以不敢去做。”
燕知清卻笑了,陳斛怎樣,她自然知道,燕知清冷笑一聲,嘴裡的氣子變得微涼:“你覺得他打了我的主意,是我們退縮就能放過我們嗎?我燕知清好歹是大梁的皇室,怎麼會怕一個亂臣賊子,你大膽地去做,什麼事情,我來承擔。”
關若卿思慮片刻:“好,那我去北疆查查巫蠱這些東西,公主,你也要做好防範,莫讓寝宮中搜出了這些東西,被誣陷。”
“好。”
目送着關若卿離開,燕知清的心一點點的放了下去,回想到關若卿同她說的那些話,難免心裡揪得厲害。燕知清的心裡已經預想到了千萬種和陳斛糾纏不休的未來,她無法對抗他,卻一點點嘗試殺他。
而他玩她于股掌之間,一點點地消遣着她,近乎病态的留她的生命。
攥緊了拳頭,心裡無名之火燃燒,她輕喚了一聲:“春木。”
春木上前行禮,乖乖巧巧:“公主。”
“陳斛在哪兒?”
一聽這話,春木吓得發抖,知道自家公主和陳斛結怨已經很久,如今公主主動提及,一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了,春木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可是春木終歸隻是個小丫頭,仍然要聽主子的話,乖乖的說出了:“陳将軍近日裡一個人在外頭走動,以前有時候陪着大公主出去逛,有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大公主府外走動,可是最近,似乎格外喜歡往長廊處走,每日都好幾次,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
看樣子是在等人,可是究竟等誰呢?燕知清冷笑一聲,說:“走吧,去見見。”
長廊處正值春色,此時開春已久,各色的花朵都已經綻放,美得旖旎窒息,潺潺的流水從假山處緩緩流下,彙入池塘裡,陳斛站在長廊邊饒有興緻的看着錦鯉們争相奪食,見燕知清來了:“好久不見。”
燕知清讓春木停留在原地,自己則上前去,她笑了笑:“又見面了。”
“你今天很漂亮,這簪花好看,平日裡沒見你戴過。”
燕知清沒有理會這有意識無意識地調弄,忍着惡心和陳斛談話。
關若卿分析得對,陳斛若是已經把矛頭對準了她,那她就危險了,若是讓陳斛一直坐懷不亂地走下去,豈不是又坑了一把自己?
關若卿先前勸她,同陳斛會個面,商量一下,打聽打聽陳斛的情況和用意,關若卿好準備日後的盤算,确定一下自己的安危,當時的燕知清隻管着自己不想見陳斛,卻給關若卿增加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她可以同陳斛談談話,了解一下陳斛要幹什麼,而關若卿有意實無意識推測的那些,她也想搞清楚,畢竟,被陳斛這種變态看上,真是折辱。
“我等你很久了,”陳斛把魚食放進池塘裡面,笑嘻嘻地說:“我辦完了公務就在這兒等你,等了很久你都沒有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不過還好,你總算來了。”陳斛把手中的魚食分一把給了燕知清,示意她一起喂。
不知道為什麼,同陳斛一起,她竟然沒有了仇敵地感覺,更多的是懷疑和疑惑。她想要知道陳斛要幹什麼,要怎樣對她?還能幹出些什麼?
“陳斛,不知道為什麼,聽你說話,我總能聽出别的意味兒,想入非非,從小你娘就這樣教你的嗎?”燕知清很是厭惡,可是說這話竟然還較為平靜,可能覺得他們之間都在等待着誰輸誰赢的結果,日常裡口頭或者表面上占占上風,不足為道。
陳斛舔舔牙:“倒也不是,但我就是喜歡。”
“你的惡趣味,真是别有風味,同常人不同。”燕知清冷笑,一把将陳斛給的魚食扔進了池塘裡面,拍了拍手。
“你喂了這麼多,魚又吃不了,一顆一顆地喂,才有喂魚該有的興緻,怎麼年紀輕輕性子卻如此急躁,公主,這可使不得。”陳斛像模像樣地丢了一塊魚食下去,給燕知清饒有興緻地示範,燕知清:“你以為我來是來找你喂魚的嗎?”
“不然呢?”
“你要幹什麼?!”燕知清直入主題,沒有同他客套,說着:“别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你的事情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你也不用給我打啞謎了,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究竟要幹什麼?!你今日在這兒等我,你的燕萍呢?被你收拾得不發作脾氣了嗎?既然知道回去要解釋還來等我,陳斛!你不要同我玩這些東西了,這些很龌龊!你要不就光明正大的行嗎?玩心理戰術真的很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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