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萍沒讨着便宜吃,繼續坐在自己角落裡面氣得磨牙。
“皇上到!”
衆人齊齊從自己的位置上面起身行禮:“參見陛下!”
“平身。”
燕知清回了自己的座位,這才擡頭看向文帝,見文帝身旁站了個人。
陳槲。
文帝笑着招呼陳槲,給他指了個座位讓他去坐,燕知清的目光便一路跟随着而去。
陳槲穿着一身深藍色束袖衣衫,服飾中依舊難以掩飾沙場的霸氣,燕萍随着燕知清的眼神注意到了陳槲,見面前這個人面容清秀又不失男子的霸氣,不由得有些心動。
原以為陳槲不會再來,誰知道竟然是由父王親自帶來,看樣子前世陳槲來參加這個宴會不是因為自己和陳槲兩情相悅,隻是自己恰巧順水推了個舟。
燕知清死死地盯着陳槲,手裡的茶杯捏的極緊,陳槲似乎完全沒放在心上,雲淡風輕地倒了酒看着燕知清,眼裡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示威,又像是情人之間的暗送秋波。
燕萍看到了陳槲這個眼神,不悅瞬間挂在了臉上:燕知清真是招人讨厭,一出生除了奪走她的寵愛,還處處用身份壓着她,就連如今自己有好感的男人都與她暗送秋波,她一定不能讓燕知清如願。
她轉頭看向陳槲,慢慢地走向陳槲的身側,語氣嬌嗔:“将軍是何處人,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陳槲與燕知清的暗中較量被這一句柔聲細語所打斷,陳槲回神看向燕萍,料想到接風宴的人都是王公貴族,陳槲的眉眼忽的笑開:“微臣姓陳名槲,是陛下于榆木關之戰中帶回來的。”
陳槲的眼神能說話,方才對燕知清的眼神全然消失,轉嫁到燕萍身上,那眼神看了令人面紅心跳。
燕萍微有些得意,自己稍加示好,這個陳槲就能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她繼續說着:“那陳将軍今日參加這接風宴,想必很受父王重用吧,我可要好好了解一下你的事迹了。”
“父王”這兩個字如同帶電一樣,讓陳槲從原本的敷衍中抽身出來,他的眼神有了片刻警覺,警覺後又是欣喜若狂,他上下打量了燕萍,像是打量自己到手的獵物一樣。
忽的唇角微微一笑,盡力表現得溫和:“不敢當,不過曾聽陛下提及自己的女兒聽話懂事,今日一見公主,才是真的倍感榮幸。”
陳槲的信條就是:送上來的獵物不要白不要,他一直準備找一個機會去和皇室扯上關系,原本準備靠燕知清,可後來這條路斷了。
此後他還曾想過同燕礽仔細相交成為出生入死的夥伴,但這都要從長計議,燕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如今,燕萍自己送上來了,他肯定把她死死地咬住,然後吃幹抹淨,一口都不剩。
第二十五章
燕知清瞧見這一切,内心忽地生出了一種恐懼而來,上一輩子,陳斛憑借着驸馬的身份行了不少便利,這一輩子,她萬萬不能讓陳斛占到她的便宜。
可是她卻忘記了,整個皇宮裡面不隻是有她一個公主,燕萍雖然是庶出公主,地位不及她,可是多多少少也沾染了皇親的血脈,怎樣也是可以給陳斛提供便利的。
燕知清看向遠處,手中的酒杯轉了轉,心裡暗想:怎樣都不可以讓這倆人發生關系。
可是她隻是地位可以壓着燕萍,其餘的權利無法剝奪,要想壓制這兩個人,還是要提早做打算,要麼給陳斛找一門親事提前捆綁住,要麼就早一點時間下手,以免陳斛羽翼豐滿。
一旁的關若卿也注意到了這兩個人,他看向燕知清的瞬間,正對上燕知清那求助的眼神,關若卿低頭思考了片刻,朝着燕知清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還沒有把人帶進來。
晚宴過後,微溫的氣子還沒有消散,關若卿朝着燕知清的方向走過去,跟在身側,甯國公走過去笑了笑,燕知清:“伯父。”
國公笑了笑,看了看關若卿說:“既然你們兩個關系好,今兒我就不把若卿帶回去了,自從陛下讓若卿來教你詩書,我發現若卿這心思是越來越藏不住了。”
語罷,關若卿的臉上有些挂不住,轉過了頭稍稍提醒了一句:“父親。”
國公倒是覺得沒什麼,甯國府本來與皇家就親近,加上關若卿也在公主府中待了好多時日,他笑笑:“公主在府裡還是要好好管一下若卿,在家裡是越來越不沉穩了,搞不明白在幹什麼,這孩子看着懂事,性格倔強得很,可别到時候惹怒了公主。”
燕知清自然知道甯國公是在客套,也沒有過多理會,點頭說:“若卿很好,待我也好,伯父你放心吧。”
“嗯,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将府有賊 足矣 傳道授業,徒兒全都不對勁? 不是佳辭 我不是你的觀賞魚 人資總監Alpha和她的白畫家 江湖不催 殘像 懷上Alpha女君的孩子+番外 重生1993,我在首都收房租 超維武者 王爺做贅婿(重生) 被渣後上仙和魔尊跑路了+番外 退休大佬從零建校 第七任夫郎女尊 五年模拟三年第一+番外 二小姐要當皇後+番外 檸檬蜂蜜 放逐世界 鹹魚師尊被迫收徒+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