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斛挑了眉,眼神略有不屑:“你說那個女人還會不會繼續來治我?”
“你做得如此明顯了,如果她還接着做,豈不是太沒有理智了。”曹冀說着這話,一面上把陳斛脫下來的披風挽在手上,跟随着陳斛進屋子,陳斛進屋子後找了個凳子坐下,曹冀摸黑進去,摸索着找了個倚靠處,準備取出懷裡的火苗。
“别開燈。”
曹冀這才把已經拿出來的火苗給放回去,說:“好。”
陳斛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嘴角帶着略微的笑意,他彎了唇,是一個好看的弧度:“我倒是覺得她會更加小心謹慎,争取能一次性對我一擊緻命。”
他的聲音太冷,曹冀轉過了身子,又捉摸不透陳斛在黑暗的哪個角落,隻好朝着一個方向說:“既是如此,你難道不做打算嗎?她旁邊那個關若卿,應該挺厲害。”
“不做,我喜歡這樣,一直活在刺激中,”他腦海裡想象出了燕知清的那明豔的相貌和嬌小的身子:“我喜歡别人看不慣我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最好讓她能抓狂,最好……”
他忽然間停了話語,剩下的話沒有說出去,曹冀也沒有管,隻留下陳斛一個人。
最好……能讓所有針對他的人都臣服于他,卑微地臣服,唯命是從。
男人的臣服不過就是行個禮,磕個頭,那不重要,他也不稀罕。
可女人不一樣,他想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奪走她的貞潔,毀掉她的快樂,得到她的恐懼和表面上的迎合,就像是把她當作一個精緻的寵物一樣,讓她在地上毫無人權的爬行,施暴後又悉心地把她哄好,傷好又重複這樣的過程。
把一國高貴的公主變成這樣一個卑賤肮髒的女人,真有趣。
“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對我們有那麼大的敵意呢?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曹冀收拾東西,一面上問。
“不需要理由,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理由的,隻要想,就可以這麼做,哪兒來的這麼多解釋?”陳斛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原本臉上帶着的陰狠的笑容忽然消失,像是陷入了什麼極其苦痛的回憶裡,難以自拔。
“可是陳斛……”
“閉嘴。”閉眼靜坐的男人聲音冷冷的,像是從肺裡面吐出這句話,曹冀轉過頭依然不知道陳斛在何處,又問了一句:“陳斛……”
忽然間,從背後閃過一個人,陳斛的視力極好,哪怕在沒有光的黑夜裡也行走自如,曹冀的脖子被一條繩索死死地勒着,他慌忙間去抓住那雙勒着繩索的手,但陳斛沒有松手,隻淡淡說了一句:“我剛才說過了,閉嘴。”
外頭的月亮冷得厲害,下面那個狠厲的男人松開了繩索,一耳光給曹冀打過去,随後把他摁在地上暴打,曹冀不敢吭聲,隻有默默忍受,陳斛越來越興奮,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發洩完了後忽然停了手,開始恢複了曾經淡定的模樣,微笑勾唇:“起來吧。回去睡覺。”
曹冀蜷縮成一團,四肢劇痛無比,無法動彈,陳斛看了一眼:“怎麼?起不來了?我過來扶你起來吧?”
聽了這話,曹冀擦幹淨嘴上的血,強行忍住自己的劇痛,起了身子對陳斛行了個禮,笑着:“公……陳斛,我起得來。”
————
差不多已經過了半月,燕知清準備好了面對陳斛,而陳斛和個無業遊民一樣,四處晃悠,燕知清知道陳斛已經帶領了梁軍占領了外族疆地,現在已經沒有了多餘的用途,也正是她下手的好時機。
“公主,陛下來了。”
燕知清已經準備得不錯,看了文帝後,撒嬌道:“父王。”
文帝拉她到一旁說道:“你這腳能走了吧?大軍已經準備出發回朝了,如果你還不能走,那就看看在等幾日。”
“勞父王挂心了,清兒的傷早就好了,肯定不會耽誤大軍行程的,女兒也想要早日回朝,料想如今京都都快要開春了,必定是生機盎然,可比這極北之地的冰天雪地來得溫暖。”
文帝給燕知清準備了一輛馬車,關若卿人斯文,也就同燕知清一同乘着馬車回京都。
正冬已過,正準備開春,雖然如今并沒有完全開春,可是那積雪下出頭的綠芽還有那蔥綠的小草,時時刻刻都在告訴着京都的人迎春的喜慶,人們也就陸陸續續開始添置新衣,也打算着把冬後的被子拿出來曬一曬…
馬車行過大道,萬人空巷,一路上是歡呼聲和恭賀聲,陳斛的馬匹跟在文帝和燕礽的馬後,凱旋之音響徹了整個京都,路邊上的姑娘們看着那位在馬上的俊俏公子,都問着;“這是哪位将軍?”
“可能是哪位少将。”
“真是不得了,年紀輕輕,就立下了赫赫戰功,這日後必定是可以官運發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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