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匕首直接沒入了肚皮裡面,雪白的指縫是溢出來的鮮血,形成一條條紅線蜿蜒。
天地忽然間靜止,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面前這一幕,全都死死地愣在原處,不敢動彈,包括陳槲也搞不明白,為什麼燕知清上一秒還在巧言歡笑,下一秒便将半臂長的匕首刺入他的肚腹。
唯一清醒的是燕知清,她不僅預料到了這個場景,反而還知曉接下來的場景,說時遲那時快,趁着所有人都在發愣的時候,燕知清拔出匕首,對着陳槲又是連刺幾刀。
鮮血灑滿了倆人面前的空地,陳槲察覺了,在燕知清繼續瘋狂的殺人時,立馬死死地握住了她的匕首,燕知清用力扯出,卻絲毫不斷。
實在不行,燕知清直接開始轉動匕首,鋒利地刀刃一點點的刮着陳槲的骨頭,陳槲面上露出極其痛苦的神色。
如果此時此刻,沒有任何情況發生,陳槲的手将會毀在這裡。
忽然,陳槲另外一隻手放開捂住的腹部,斜着朝着燕知清打過去,巨大的力道讓燕知清吃不消,徑直飛出去了好遠。
見公主出事,陳槲朝着門外跑出去,警衛不敢攔人,任憑着陳斛直接跑到了院子裡面去,燕知清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來,對着門外大吼:“還愣着幹什麼?!殺了他!殺了他!今日他若是不死在這裡,本公主定能讓你們全部沒了腦袋!”
警衛們面面相觑,這公主自小文靜善良,又怎麼能忽然間性情大變,像是地獄中鑽出來的鬼修羅一樣,但這是公主的命令,他們必須聽從公主的吩咐,又不得不從。
一時間,府裡面亂作一團,竟然沒人拿個主意,燕知清在一次強調:“本公主的寵愛你們有眼皆知,若是今日忤逆我的意願,你們就等着賜死吧!”
這一句話,警衛們才恍然大悟,紛紛拿起了手上的彎刀,開始對這陳斛發起了進攻,陳斛的武功确實不差,雖然已經被燕知清重傷,加上下毒,可是依然能反抗,雖然越來越出現弱勢。
燕知清心裡面納悶,這陳斛身上的毒藥怎麼還沒有發作?按理說這個時候就應該七竅流血,毒發身亡了啊?
她忽然間轉身看向了關若卿,質問說道:“你這毒藥?有問題?”
關若卿搖頭解釋說:“沒有,臣也不知道怎麼了。”
她先沒管關若卿說此話的真實性,隻獨自進了房間端起了一盆柴油,忽地走上前去,朝着陳斛身上猛地倒過去,濕膩的油漬瞬間沾到了陳斛的身上,陳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燕知清便從袖口拿出了四根火苗子。
這一次,燕知清是鐵了心的要讓陳斛死。你逃也逃不掉!
她把火苗子吹燃,正準備朝着陳斛的方向扔過去,隔空便聽到遠處傳來震怒之聲,燕礽披着披風怒氣沖沖地跑過來:“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住手!笑話!燕知清看了一眼燕礽,不屑地笑了笑,估摸着他過來還需要一段距離,忽然間,燕知清拔開了四個火苗子,齊齊地朝着陳斛扔過去。
一旁是燕礽暴怒的聲音和四周齊齊跪下的警衛,而正在高台上的燕知清眉眼含笑,嘴角閃過一絲痞笑,心裡面想着:陳斛,所有的是是非非,都要在今日做一個了斷了。
第七章
常言道,小成看努力,大成看命運。在此之前,燕知清是不相信命運一說的,如果命運一說是對的,那好,每個人出生就去算個命,該幹什麼幹什麼,還去做些無謂的掙紮幹什麼?
因而每當父王去找天師算氣運,燕知清都在下面打瞌睡。
可是偏偏就在這一刻實現了,燃燒着的火苗在陳槲身上,居然瞬間熄了火。
“燕知清!你在幹什麼?”燕礽走過去,連忙護住陳槲,怒氣沖沖地指責燕知清,陳槲身子不穩,靠在燕礽身上,病弱無比。
燕知清愣了片刻,問道:
“王兄來做什麼?”
“我若不來,難道任由着你殺了陳斛嗎?”燕礽語罷,狠狠地蹬了燕知清一眼,低下頭去查看陳槲的傷勢,陳斛的傷勢極其的重,先是被燕知清連刺六刀,加上後來與警衛打鬥,傷口流血更甚,又沾染上不幹淨的油污,隻怕愈合着也是痛楚無比,燕礽頗有些着急,連忙說道:“快傳軍醫!傳軍醫!”
燕知清知道,自己話的權威性比不上燕礽,氣急之下翻了個白眼,笑着問:“王兄?又怎麼了?”
“陳斛知道此地的軍事要圖,當初裴将軍派一人前往異族卧底,就是陳斛,如今隻有他一個人能讓我們一舉滅掉異族動亂大軍,燕知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燕知清笑了?陳槲?卧底?
也不知道是頂替了誰的位置,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陰謀詭計讓别人相信他,也是,陳槲這個人十分善于僞裝,無論任何見過他的人,都會對陳槲的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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