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也是這樣躺在馬車裡面小憩,她依稀記得自己正在睡夢中癡睡,忽然馬車開始颠簸起來,巨大的撞擊讓自己從馬車的座位上差點滑到了地上,她從睡夢中驚醒,驚吓地扶着馬車的門欄,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侍衛驚動,抱拳回答說:“公主,馬車撞到人了。”
她撩開幕簾向下望去,便這樣子遇見了陳斛,那陳斛有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睛,眼睛裡有頑強倔強和高傲,縱然身處污泥之中,也難以掩飾他身上的貴氣。
燕知清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着這麼好看勾人的一雙眼睛,不自覺有些失了神,半響後才想起來問陳斛一些基本問題。
陳斛一一回答,他說着自己的父母早亡,家中沒有錢财,被販賣為奴,後來主人家遇害,自己便在這北地流浪,風餐露宿,也沒見過什麼達官貴人,便過來看熱鬧,這才不小心沖撞了燕知清的馬車。
燕知清:“你一個人嗎?”燕知清還沒有等陳斛回答,便低頭暗語,說:“真可憐。”
就這樣,她把陳斛給帶回了宮中。
陳斛心機深沉,輕而易舉地就獲得了她的喜歡,包括父王和母後都覺得陳斛雖然出身不高,但是才能格外出衆,是個值得托付留存的人才,這才答應把燕知清嫁給他…
想到這兒,燕知清輕眯了一下眼睛,嘴角彎起一股子狠毒的笑容:“這輩子,趁着我還沒失勢,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公主?”見燕知清有些不同,關若卿關切說道:“你醒了?醒了也不錯,剛剛探子說,前方軍隊有人幫梁軍帶路,一路上繞過了各種地形劣勢,梁軍已經取得了勝利,我們過些時候就能到營帳,你再睡一會兒吧?别着涼了。”
燕知清哪兒還有心情睡,心裡想着,大抵就是現在的時刻了。
果真,馬車傳來巨響,人仰馬翻,馬車裡頭的人坐不安穩:“是那些人駕的馬?驚擾了小姐擔當得起嗎?”
“公主,我出去看看。”關若卿掀開簾子跳下馬車,馬車外傳來嘀嘀咕咕的聲音,燕知清輕扶了額發,靜靜地聽着,關若卿又拉開簾子說:“公主,馬車撞到了路邊的乞丐,不礙事兒的,不是刺客。”
一聽到這個,燕知清渾身警戒了起來,遲遲沒有答話,半響後:“哦?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乞丐?”,蔥段般的手指挑開幕簾,露出一張白淨的臉,她仔細地打量着下面的人,渾身沾滿了污泥,雖被髒泥糊了臉,但也依稀可以辨認,燕知清挨個挨個辨認,卻看不到那個眼裡有陰謀的男人:“就你們幾個?”
乞丐看女子衣着華貴,跪在地上面磕頭道歉:“小姐,就我們幾個,小的們不是故意的,你行行好,放過小的們吧。”
“我是說?有沒有什麼人該在這兒,而不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燕知清還依然打量着底下的人,生怕有遺漏。
“沒有,真的沒有,小的不敢欺瞞小姐。”
眉間閃過一絲疑慮,天時地利人和,一切都和從前一樣,這陳斛難不成也重生了?還能躲着他?
這陳斛究竟在哪兒?燕知清心裡面忽地充滿着煩悶,越想越焦躁,她盯着下面的幾個人,眼裡面沒有一絲溫度,忽地,她合上簾子,漫不經心地說:“把他們都抓了,原地處決!”
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戰栗,在原地愣了幾秒不止,最為驚訝的是關若卿。
平日裡的燕知清溫柔善良如同小白兔,以前還因為看到了狩獵的現場而絕食了好幾天,可自從摔傷了後,整個人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陰晴不定,難以琢磨,今兒這幾個人僅僅隻是攔了她的馬車,縱然是過錯,但也罪不至死。
“公主?這是當真?”
關若卿那溫柔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慮,這份疑慮讓燕知清有些警覺,思考了一會兒,解釋道:“不是父王找到了引路的人深入敵軍嗎?敵軍潰敗,難免異族的人會心生怨恨,不然怎會好端端的來撞到我的馬車?指不定這幾個人就是故意來報複我的,”燕知清故意裝作沉思的模樣,說道:“若卿,不得不防啊。”
燕知清早已經不是曾經的燕知清了,仇恨淹沒了她所有的善良,她為什麼要留着這些畜牲?這些畜生和陳斛一起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身上早染了陳斛的肮髒和虛僞,但凡和陳槲沾染上了關系的人,她都恨不得把他們生吞活剝了。
任何與有陳槲氣息的人,都讓她覺得惡心。
關若卿說道:“公主,依我看,這些人的眉眼也是中原人士,不如拘禁起來,等查探後再說吧。”
燕知清心裡不爽,頗有些不耐煩,看到底下的乞丐,心裡面直作嘔,但看着關若卿那溫柔的樣子,擺手無奈說:“關着吧,這些人敢與我沾染上關系,這後果自要好生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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