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二。
春日即将破曉。
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春日的清晨更是邁開腳步,前去追夢的好時光,舒爽的晨風之中,待你信馬由缰。
人生的單行道上,能夠改變命運的,唯有态度,當機遇來臨之際,如果努力的抓住,并咬牙向前,那将會有無限的可能,即便不成功,至少比懈怠多出一些機會。
一道人影在尚未完全明亮的晨曦之中穿行,額前的黑發完全被晨霧浸透,雖奔行的速度很快,發絲猶被露水沾在面龐之上,動彈不得。
踰黨的坐騎已累垮,半夜後他一直靠兩條腿在奔行,馬匹被他丢棄在野外,他已經顧不上,他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将信準時送至水随天手中,拼的不是命,而是希望。
踰黨與父親踰空的确想重新活一回,這是寒漠給出的第一個任務,雖然隻是送信,踰黨曾聽宋皇笑言,寒漠以前就是靠送信養活自己,踰黨認為寒漠是在考驗自己的決心。
廣嶺軍在開濟道同樣設有兩處軍營,大帥水随天與大将譚進部駐守在東軍營、甘貝城,副帥葉幀則是與剩下的部屬,駐紮在開濟城以西約百裡處的一個新軍營、西軍營。
水随天常在兩處軍營及開濟城之間跑動,他一是查探軍營,二是關心道台府有何需求,這幾日他正好在西軍營。
今日的軍營内很特别,雖然和平時一樣起得甚早,可幾位大佬們全聚在議事廳内,除去盧挽在軍營巡營,其餘幾位全在,皆因寒漠的調令。
“兄弟,你倆這一走,我與軍師可就苦喽!”
葉幀與白遙調入水軍,将從各大軍中挑士兵,白遙部定會帶走不少,一是會水,二是弓箭手,這是水軍的必需要素,白遙部剩下的肯定隻能水随天自己來帶,然而副帥又走,水随天哀聲歎氣,葉幀倒是笑意滿面的安慰道:
“大哥,軍師在西軍營内,何嘗不是一樣呢,你就多帶幾個兵而已。”
“大帥,你若嫌棄,我将本部全帶走便是,讓你省省心。”
白遙本是調笑的話,辛幼安卻不知為何不懂風情,辛幼安着急地惱怒道:
“白将軍,你過份啊,一嫁人就忘記娘家,你,你無情。”
“哈哈,白将軍,你看軍師之态度很明顯,你可要給娘家留下些種子呀!”
水随天将話挑明,他與辛幼安很害怕葉幀與白遙将人全帶光,假假的借題發揮一下,葉幀與白遙一陣會心大笑,齊聲哄起辛幼安,讓其勿憂。
“義父,我,我也想去。”
廣峻、廣節與趾高氣昂的白詢、葉罡站在一旁,四人因年齡相近,平時相處極為融洽,就缺個結拜儀式,說話的是廣峻,但寒漠未點他的名,所以他隻能向水随天求助。
“峻兒?水軍需水性極佳,斥候營要求更甚,你那水性可行?”
廣峻立刻将胸脯拍得“呯呯”響,信誓旦旦回道:
“義父放心,我号稱浪頭小飄飄,保證妥妥的。”
“噗嗤!”
廣節被廣峻的吹噓惹笑,實在沒忍住,水随天以為廣節也有想法,逐問道:
“節兒?你莫非也想去?”
廣節咧嘴一笑,将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回道:
“嘿嘿,義父誤會,我要在義父身邊盡孝,我可不去。”
廣節的話将廣峻惹怒,這意思是罵自己不孝呢,必須回擊,将你的老底子抖出來,廣峻鄙視道:
“你得了吧,旱鴨子就會嘴硬,說得好聽。”
“你才瞎說,我就讨厭水,你待怎樣?”
“義父姓水。”
“滾蛋,義父姓元,我就不去,我要粘在義父身上。”
廣節一邊反擊廣峻,一邊挨至水随天身邊,水随天急忙伸手止住他倆的争吵,轉移話題道:
“峻兒,你與白詢、葉罡不同,他二人乃少主欽點,你雖是我兒,因此我更不能徇私情,必須經過葉白二位将軍的考核,你可敢?”
“義父,我敢,我願第一個接受考核。”
廣峻昂首挺胸,信心滿滿的回完水随天,白詢和葉罡、笑嘻嘻同時伸手在廣峻屁股猛拍一下,這是他們之間的鼓勵方式,雖粗魯,但暖心。
辛幼安凝思道:
“不妨定個準則,讓會水的士兵皆考核一下,若水性不佳,入海之後甚是危險,雖然有些時日訓練,還是慎重些為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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