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的父親臉上帶着笑,和認識的人打着招呼,握手擁抱:“噢,弗蘭克,好久不見!”
西蒙胸口到現在還在隐隐發疼,馬蹄踹過來的時候,他先推開了殷晏,幸好他反應迅速,及時避開,否則就不是肋骨骨裂那麼簡單了。
他沒心情陪父親應酬,自己随便找了個角落的沙發坐下來。
西蒙靠着沙發,緩解了一點胸腔的不适和疼痛,不動神色地打量在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夜遊輪上的安保人員很多,仔細觀察,那些侍者托着托盤的手肘上的肌肉線條微鼓,裡裡外外的守衛格外的緊繃,給人一種嚴陣以待的錯覺。
西蒙皺了一下眉,遊輪會沿着海港行駛,雖然可以看到美麗的城市夜景,卻讓他們完完全全與岸上隔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時間腕表上的指針指向八點,他瞥向大廳門口,目光立即被侍者恭謹地引進來的兩個人吸引住了。
兩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後地走進來。
宴會廳裡燈光明亮,門廊光線卻稍顯暗淡,男人的身形成為了一副筆挺優雅的剪影,從門廊一步步走來,一直走到光芒璀璨的大廳入口。
西蒙的視線不由上移到男人臉上,極其英俊醒目的容貌,五官中最醒目的是一雙漆黑的眼睛,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鏡片下目光深邃凜冽,讓人望而生畏。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應該不過二十七八歲。
西蒙猜測,這就是殷晏的哥哥,那位殷先生了吧?畢竟和殷晏長得七分像,如出一轍的俊美。
他身後還跟着一個亞裔男子,面容清秀溫雅,斯文細緻的樣子,兩人被侍者引進來。
舉辦宴會的溫徹斯老先生立即朝男人迎上去,滿是皺紋的臉上帶着熱切的笑容,像是對待相識已久的好友一樣。
西蒙坐得遠,聽不到溫徹斯說了什麼,男人神色冷淡疏離,卻還是勾着唇,彬彬有禮地回應。
不一會兒,在場重量級的人物都陸陸續續地迎上前,熱烈地和男人攀談了一會兒,又适可而止地退開。
“西蒙。”正想着,他父親壓低的聲音忽然從旁邊響起。
西蒙挑眉,知道這是輪到自己了,緩緩站起身,剛一動,胸口的肋骨又開始劇疼,他暗自呲了一下牙。
他跟在父親身後,從經過的侍者托盤裡端着一杯紅酒過去。
還未走近,就聽見他父親充滿歉意的聲音,“很抱歉,殷先生,這次因為西蒙的失誤,導緻小少爺受傷,願上帝保佑,他會很快好起來。”
西蒙微微皺了一下眉,朝男人看過去,正好撞見對上一雙漆黑冰冷的眼眸,他審視他,居高臨下,目光清冽而銳利。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着,西蒙頭皮有些發麻,一時間僵在原地,這時他父親又開口了:“西蒙,過來。”
西蒙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從容地走上前,看着眼前威嚴冷漠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禮貌的微笑:“殷先生,你好,很榮幸認識你。”
“你好,殷晏的同學,西蒙·克羅夫次?”殷衡漆黑深沉的眼睛看着他,微微勾唇,看起來紳士而優雅,語氣禮貌卻疏離。
“是的,一直聽殷晏說,他有一個很厲害的哥哥,”說到這裡,西蒙頓了頓,擡起頭,“關于馬場發生的事,我很抱歉,請問,殷晏現在還好嗎?”
少年神态坦蕩,蔚藍色的眼睛清澈幹淨,殷衡的目光在他臉上停駐片刻:“殷晏說當時是你救了他?”
西蒙頓了頓,“不是的,是我先撞倒了他。”
當時馬場狀況混亂,他騎的馬也跟着失控,撞倒殷晏之後,把他也甩在地上,那匹馬朝着殷晏踩過去,他下意識推開了殷晏,但是,說到底,還是他害得殷晏受傷。
“無論如何,感謝你第一時間推開殷晏。”
西蒙松了一口氣,雖然這位殷先生沒有告訴他具體情況,但是他這樣說,那就表示殷晏狀況還好?而且,想必這個男人已經調查清楚當天的事,否則,他估計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猜測殷晏傷勢不重,西蒙神色稍松,他爸這幾天上門拜訪都被這位的助理客氣婉拒了,他也不知道殷晏傷得怎麼樣。
看情況殷先生似乎并沒有責怪西蒙的意思,西蒙的父親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下來,恭謹道:“殷先生,不管怎麼說,小少爺是被西蒙撞傷的,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特意給殷先生和小少爺準備了禮物,我想殷先生和小少爺應該會喜歡,請務必收下我們的一點心意。”
他知道貴重的東西,殷衡可能看不上,所以,他送的是殷衡母親生前流傳出來的畫作。
他說完,站在殷衡身後的陸錦然上前一步,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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