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些曾經用詩詞歌賦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大佬們,也見識一下科學的力量,這些人的智慧不亞于他,甚至遠超過這個時代,才會比沉淪在繁華舊夢醉生夢死的人更痛苦,而一旦有機會,他們便會爆發出更多的能量,和他一起,來改變這個世界。
從他到來的那一刻開始,這裡是南宋,卻已不是他昔日記憶中的南宋,而是屬于他們的大宋。
不容,不許,不能讓任何人來破壞它前進的步伐。
尤其是,盜版狗!
方靖遠氣勢洶洶地帶着嶽璃走進八作司時,連正在發脾氣訓斥負責看管資料庫主簿的陸遊都被吓了一跳,急忙迎上前去。
“元澤,你來得正好!我前幾日不在,今日回來,才知道這厮竟然大膽将你手稿外借,結果這邊的神臂弩還沒做好,那邊已經有人進獻給上皇做賀壽之禮……”
“那邊?”方靖遠氣得不怒反笑,“說來說去,還是那些人!難怪千方百計想要我的性命,原來是為了這個!”
先前他就有些納悶,怎麼那些人那麼快盯上了他,從族中忽悠人來舉告,到畫舫埋伏暗殺,文不成就動武,一次比一次狠,甚至連暴露身份都不管不顧了,難不成就因為他在趙昚那得意?
現在算是明白了,那些人偷了他的東西後做賊心虛,想要幹掉他這個原主占為己有,才能堂而皇之地向上皇獻寶,然後再争取更多的利益。
就跟後世的抄國非要反咬一口一樣,越是做賊心虛,就越是容不得原主,非要置之于死地而後快,方可獨占所有權,名利雙收。
名利面前,有多少人能禁得起考驗?古今中外,何時何地,哪裡都少不了這種人物。
陸遊這幾日都在病假中,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說,面色青白,目下更是一片烏青,一聽此事從圖紙手稿被盜上升到要人性命的地步,登時也吓了一跳,急忙問道:“元澤知道是何人所為?可要為兄一同去尋回?”
“不必。”方靖遠冷笑道:“那些不過是初稿,我讓将作監找人來試試手的,他們若以為這就算好東西了,那也休怪我到時候讓他們丢人現眼!”
“隻不過,你這裡查出是什麼人洩露圖紙了嗎?”
陸遊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李主簿說之前也未曾在意這些圖紙,這幾日常有人往來書庫,将作監下八作司,能進書庫者,人數逾千,想要一一核查,談何容易。若不是那邊有人進獻給上皇,被皇上知曉,問責下來,隻怕這邊還不曾知道丢了圖紙。”
說到此處,他也不禁痛心疾首,“也怪我當日不曾叮囑明确,讓人鑽了空子……”
方靖遠見他如此難過,也不忍再追問下去,隻是眼珠一轉,便冷笑道:“務觀無需擔心,那些人就算盜得圖去,也不過東施效颦,難得精髓,我們再另行趕工做些新的便是。至于盜圖之人,也不用去找,過不了幾日,他便會自己現形。”
“啊?莫非元澤早有安排?”陸遊剛問了一句,立刻轉頭瞪了李主簿一眼,說道:“此事關系重大,若是再洩露出去,讓盜圖之人逃之夭夭,本官定要拿你問罪不可!”
李主簿戰戰兢兢地點頭,賭咒發誓道:“陸侍郎,下官保證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那倒不必,這事兒說出去也無妨。”
方靖遠無所謂地聳聳肩,這動作其實并不算優雅好看,尤其是穿着這身青色官袍,本來有些破壞他的威嚴形象,奈何他在這裡頂了張逆天的神顔,讓人隻覺得他舉止灑脫不羁,生不出半點厭惡之感。
“其實……”他忽地促狹一笑,眨眨眼,帶着幾分狐狸似的狡黠,“我畫圖的時候正好在做個試驗,用到一種非常麻煩的藥水,當時一不小心,差點把那些圖紙毀了。後來好容易曬幹準備謄一份,就被辛幼安翻出來給你了。”
“啊?什麼藥水?如何麻煩?”陸遊一驚,下意識地追問道:“為何你不早說?”
“我這幾日不是忙得腳不着地,一時忘記了嗎?”方靖遠露出一臉無辜的笑容,說道:“其實聽說務觀病倒,我就擔心是不是那藥水引起的。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試驗,到底有多少種後遺症還沒測試出來……本想着去探望你時,找個禦醫一起看看,沒想到這麼快竟然就被人偷走了。”
“唉,你才不過經手而已,就病了這麼些日子。那些人盜了圖去,這麼快能做出成品,想必日夜研究,沒少碰那圖紙,若是發作起來,定然比你的病情嚴重十倍……怕是要危及性命啊!”
“所以,要找出盜圖之人,無需一一排查,隻需看這幾日誰生病請假,再看看得了什麼病,有多嚴重……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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