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可忍狼不可忍了!
它低吼了一聲,鋒利的前爪在地上撓出一條條痕迹,作出即将攻擊的姿态。
偏生這狐狸一點把骨頭還給它的意思也沒有,還挑釁似的舔了舔骨頭上的肉。炖好的羊腿骨上面的肉可足了,一絲絲肉香味鑽進了金狐的鼻子裡。這比生肉香太多了,叫它吃得更加歡樂。
“吱吱吱。”
小哥哥飯碗裡的骨頭,四舍五入就是我和小哥哥共進晚餐。
羊油沾到了金狐胸前的長毛,灰珍珠就更恨了。
這本是蛋黃派給它的呀,這狐狸居然偷了去!它一個箭步往前撲,想要把這狐狸精撕碎。媽的,不發火還真當它是淑女狼?
它本是兇狠的獵手!
金狐尖叫了一聲,叼起骨頭就跑。它逃啊逃啊,把這羊腿骨丢到大胃的狗車上,一下子就驚慌地跳開了。
灰珍珠見狐狸認輸似的,得勝般竄進去狗車裡。大胃的狗車很寬敞,鋪了軟和的坐墊,蛋黃派和灰珍珠都偷偷上去玩過幾次。
嗯,搶回來的骨頭雖然少了幾口肉,但還是很香的。灰珍珠沉浸在重獲食物的喜悅當中,忘我地啃着骨頭,沒有察覺到有人步步逼近。
蕭依依聽得院子裡有動靜,一瞧,喲,這狼居然在兒砸的小車上吃東西?她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一把上去把灰珍珠從車廂裡揪了出來。
蕭依依:“你,是不是在車裡吃東西?”
灰珍珠一臉誠實:“汪汪嗷。”是的。
蕭依依見灰狼還不知錯的樣子,就更氣了,“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大胃的車都被你弄髒了,怎麼洗?天那麼冷,你去給把坐墊洗幹淨?”
灰珍珠的腦瓜子轉了轉,終于明白了媽媽的意思。它嗷嗚了一聲,非常不服氣。它不是故意在車裡吃東西的,分明就是那狐狸精把它引到了車裡。可惜它不會說人話,隻能光着急,不能跟媽媽解釋剛才的情況。
暗處的金狐人性化地咧開了嘴,笑了。那麼個乳臭未幹的小婊砸還跟它鬥?它可比這個灰撲撲的野狼聰明多了。論顔值論姿色,它自認為比灰珍珠好看多了。
金狐舔幹淨脖子上的油漬,仿佛剛剛搗亂的不是它。它在空氣中聞了聞,分辨出金毛大狗所在的位置,又一溜煙地跑過去了。
哼,今天又是努力當小三的一天!
為了懲罰灰珍珠弄髒坐墊的行為,蕭依依罰它這頓飯少吃兩塊肉,可把它委屈壞了。蛋黃派心疼小媳婦,幹脆把它的晚飯都分給了灰珍珠。
一狗一狼頭挨着頭,各自吃了個半飽,感情好極了。吃罷了晚飯,兩隻在院子裡曬着月光,灰狼把大金毛當做了靠背,葛優躺得可舒服了。
親眼目睹的金狐,恨得眼都紅了。
哼,叫這臭狼占便宜了。好氣啊,情敵居然和小哥哥真·同吃一碗飯。
相比之下,它偷偷啃了兩口的大骨頭,變得索然無味。
唉,它那麼好,小哥哥為什麼就看不到它呢?
孤零零的金狐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吱”地一聲哭了出來。
第74章
在農場裡忙活了一天的阿延蠻,日子可沒有金狐那麼滋潤了。
畢竟他不是人見人愛的寵物,還是叛亂的異族人,村民們能給他好果子吃才怪呢。金狐靠着撒嬌賣萌,能讨得蕭依依的喜愛,不僅有肉吃,還有新衣服穿。而阿延蠻是個戰俘,裹身的舊衣是有的,也餓不死。
但再多就沒了。
“你們突厥人會放牛放羊吧?”陳大寶帶着他到了牛棚,滿滿惡意地指着一頭正值壯年的小公牛,“去,把大花牽去溜達溜達,它可比你值錢多了。”
阿延蠻皺了皺眉,沒有說些什麼。
牛是會認得人的,突然間換了個生人來放牛,牛脾氣一上來,擡起蹄子就踢過去了。這老太監不安好心啊,分明是借着幹活來欺負他。這牛渾身都是肌肉,一腳下去命都能沒了半條。
“虎落平原被犬欺,這等閹人居然敢欺辱我。”阿延蠻嘴裡發苦,在心中唾罵了好幾句,硬着頭皮上前,解下了牛脖子上的缰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斛薛部的其餘族人還分配在長安城裡各個貴族家中為奴,他要是敢繼續搞事,連帶的斛薛人名聲不好,全族人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大花甩了甩牛尾巴,打了個響鼻,把阿延蠻吓得往後退了一步。
“哞哞。”
這一屆的新人不行啊,膽子那麼小。
大花驕傲地昂起頭,也不用人帶,自顧自走上村裡水草最豐美的地方。蕭依依借着太上皇的勢,跟北邊的商人買了不少紫花苜蓿。這是牧草中最鮮美的一種,不僅牛羊愛吃,村裡的大媽也愛薅上一把,回去剁點蒜蓉和醬油,涼拌了吃着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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