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光彩心裡憤憤地罵着他,提着手裡的東西走到旁邊的停車場。
“孫記者,”慕松雷喊她,“明天我想請你吃飯。如果你明天沒有時間,後天再請你。”
孫光彩有些無奈,這人怎麼像牛皮糖一樣?與其拖到明天後天,不如今天把問題解決了,她回頭朝他笑笑:“慕總,我剛才忘了,今天沒和同事約,那咱倆去吃飯吧。”
慕松雷得逞似的笑着點點頭,繞過車替孫光彩拉開副駕駛的門。
孫光彩沒有理他,而是竟在打開了後門,坐了進去。
慕松雷笑着地搖了搖頭,坐上車;“孫光彩,我怎麼感覺自己比洪水猛獸還可怕啊?你為什麼這麼讨厭我啊!”
聽了這話,孫光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慕總,隻不過我覺着,我們之間的關系……應該保持距離……”她斟酌着字眼。
“哦,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系?”慕松雷從後視鏡看到,孫光彩坐在座位上,朝外看着。
“我們……我們算是朋友吧……”說這話,孫光彩心中沒底,聲音越來越小,朋友之間可不會滾床單。
“孫記者,那晚的事,我……”慕松雷還沒說完,便被孫光彩打斷:“慕總,那晚的事我已經忘了。”早知道他要提那晚的事,她就不來了,孫光彩欲哭無淚。
好在慕松雷并沒有再說這個,而是聊起了孫家坳的事,孫光彩松了一口氣。
慕松雷的車子停在“八鮮過海”——舉城最大的海鮮酒樓時,孫光彩頓時傻眼了:“慕總,到這、這裡啊,哈哈,這裡,我可請不起。”
“放心吧,不會讓你傾家蕩産的,今天我請客。”慕松雷笑得很有深意。
“不不不,還是我請您吧。”孫光彩可不想再欠他人情。
走進酒樓,裡面是清一水兒的漁家裝飾,就連服務員都是漁家打扮。慕松雷找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嘀咕了一下,然後兩人進了一個包廂,坐了一會兒,海鮮便擺上了桌,每種海鮮的量不多,但是卻是各式各樣。
好鮮啊,孫光彩貪婪地吸了一口,肚子裡的饞蟲都要被勾出來了。好久沒吃到這麼新鮮的海貨了。
“吃吧,不夠再添。”
哼,你以為我是飯桶嗎?孫光彩小聲嘟囔,“慕總,别客氣,吃。”伸手拿了一個紅彤彤的大螃蟹,反正是她請客,不吃就賠了。
孫光彩大開吃戒,風卷殘雲,絲毫沒有淑女的模樣,可是她擡頭看了一眼,慕松雷并沒有吃,而是在認真地剝着蝦皮,剝好後,放在盤子裡,然後推到她的跟前。
見她擡頭,慕松雷輕聲問:“好吃嗎?”
“嗯,你也吃啊。”孫光彩拿了一個螃蟹遞給他,
“不吃,你吃吧。”慕松雷心裡苦笑,如果我真吃了,渾身過敏起了紅疙瘩,你就會被吓跑的。可是在孫家坳倆人聊天時,孫光彩說特别喜歡吃海鮮,他就記在心上了。
終于,孫光彩吃滿足了,她一邊拿起紙巾擦着手,一邊心滿意足地打着飽嗝。
“飽了嗎?”慕松雷站起身來,走到孫光彩的身旁。
“嗯,我去結賬。”孫光彩伸出舌頭舔着嘴唇,意猶未盡。
“等等!”慕松雷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輕輕吸住她柔嫩的舌。他的眼裡含着淺淺的笑意,唇齒間萦繞着鮮美的的海鮮的味道,
喂,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孫光彩的大腦有些短路,這不是他倆最後一頓午餐了?這回怎麼風雲突變?
“慕松雷,你幹嘛?你松開我!”孫光彩用力把他推開,使勁用手背擦着嘴唇。
慕松雷拉住她還在擦着嘴巴的手,心疼地說:“好了,再擦就擦掉皮了,不好看了。”
孫光彩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恨恨地說:“慕松雷,你真真……”她氣急,想尋找一個合适的詞語來罵他,“你真是一個臭流氓!你……”孫光彩語無倫次,還是自己太善良,又上了他的當。
“孫光彩,我們談戀愛吧。”慕松雷伸手攬上周明橋的肩膀,許是冷氣十足,或是剛剛收了驚吓,孫光彩裸露出的肌膚略感涼意。
“慕松雷,你騙我,不帶這樣的!你剛才還答應我以後不再找我了。”
“光彩,做我的女朋友吧。”慕松雷抓住她的雙手,目不轉睛地看着她。
“慕松雷,你耍賴。”孫光彩低聲說着,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我沒有,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談戀愛好不好?”好久沒有得到回應,慕松雷又道,“那晚的事,你得負責!”
什麼什麼?讓我負責?孫光彩斜他一眼,有些生氣:“慕松雷,那晚明明是你的責任。”
“那我願意負責……”慕松雷笑嘻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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