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是半夜,濃濃的倦意襲來,打開門,把腳上那雙高跟鞋遠遠地摔在地上,孫光彩奔着沙發就去了,呈一個大大的大字撲到沙發上。累!身疲心累!睡!呼呼大睡,不管是打鼾還是流口水。
她揉了揉太陽穴,聞到了身上濃濃的煙味,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拼是為了什麼。楊美芳經常勸她,别讓工作擾了自己的生活,他們老兩口也不指望着她養老,孫建國有退休金,而楊美芳也有自己的老本。他們也沒有什麼宏偉的願望,隻希望他們的丫頭能夠幸福平安。
到了一定的年紀就要做什麼事,沒有皺紋的老奶奶是可怕的。而女人到了三十歲了,就該結婚生孩子了吧。
孫光彩掙紮了坐起身來,赤着腳搖搖晃晃地走進洗刷間,先簡單地沖了一個澡,又擠出洗面奶用力地搓着臉上的化妝品。她擡起頭,看着鏡子裡有些憔悴的面孔,剛才那厚厚的一層就像是面具,而摘掉面具才是真正的她自己,她不是什麼男人婆,她隻是一個大齡剩女,有屬于自己的喜怒哀樂,也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
洗完了臉,擦了一點護膚品,她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想要把耳朵上的耳墜摘下來。
哎!孫光彩吓了一跳,又摸了一下,她走回到鏡子前,自己的左耳垂處空空如也,而右邊的卻乖乖地挂在上面,自己耳朵上的那枚耳墜哪去了?
她在洗手盆旁邊找了一番,沒找到,又回到沙發上去找,沙發縫裡也來來回回摸了一番,還是一無所獲。
她又披上衣服拿着手電出了門,順着回來的路仔仔細細地搜尋了一番,一直到車庫,又在車上尋摸了一番,還是沒有。孫光彩撓撓頭,這東西本來就小,就是掉在路上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更何況她還不知道這耳墜丢在哪裡,丢在天上王城那裡也說不定。其實,她倒不是心疼,因為她對金銀珠寶戒指耳環這些東西并不怎麼在意。隻是這幅耳墜并不像她和馮千金說的葫蘆街上十塊錢兩對的玻璃貨,而是他們家的傳家寶,或者說是護身符。
這個綠翡翠的耳墜是楊美芳在孫光彩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給她的,楊美芳語氣鄭重地說這對翡翠耳墜是家裡祖傳的東西,隻傳給女兒,而且隻傳給家裡最小的女兒,到楊美芳這,已經是第六輩了,當時楊美芳千叮咛萬囑咐讓孫光彩千萬别丢了,否則就把好福氣都給弄丢了。
孫光彩聽說這東西這麼重要,當時連忙擺手,道:“媽媽,您留着把,我可不敢帶。”
楊美芳硬塞到她手裡:“你敢不戴?為了這副耳墜,我特意在你小時候給你傳的耳孔,你哭着鬧着不肯穿,你忘了?當年我就是有這個東西才找着韬哥的,這東西,靈着呢!”
她本來沒想戴着這個耳墜去的,隻是她平時根本沒有什麼首飾,隻能用這翡翠江湖救急,沒想到竟出了這差池,要是楊美芳知道了不得鬧翻了天?以後自己就得以此為挾制。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到珠寶店定制一副和原來一模一樣的。
明天再到電視台去找找,實在找不着,就去珠寶店訂做一個赝品,隻要能騙過楊美芳就好,孫光彩打了一個呵欠,實在太困了,眼皮都打架了。
金城皇冠會所的某間套房,慕松雷看手裡捏着的一個翡翠綠的耳墜,蹙着雙眉陷入了深深的四口,這枚耳墜是在沙發後面找的,極有可能是剛才那個叫念念的女人的,而剛才那個念念的表現雖然挑不出什麼毛病,可是他的直覺那個女人還是很可疑……
雖然丢了耳墜,但這并沒有影響孫光彩睡覺的心情,她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睜開眼的時候,覺得渾身酸軟無力,她又賴了一會兒床才慢騰騰地起來,洗臉,刷牙,吃飯,上班。
孫光彩開車來到電視台,停車的時候,她竟然看到旁邊停了一輛賓利雅緻,她以前做過關于世界名車的節目,對車還是略有研究。這豪車不知又是哪家大款的坐騎。
她乘着電梯來到樓上,有兩個同事從身邊走過,熱情地叫了她一聲:“光哥,來了!”
“哎,出去采訪啊!外面熱着呢,注意防暑啊!”孫光彩笑着和他們打着招呼。
忽然前面主任辦公室的門開了,走出幾個人,其中一個男子個子很高,比旁邊的人高出了一頭,而主任面對這男人則顯得相當熱情。
那人似乎聽到了這邊的說話聲,往這邊望了一眼,正好看到孫光彩,他朝她笑着點頭。她也笑了笑,哎?這個男人很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她想再看一眼時,主任已經陪着那幫人上了電梯。
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呢?孫光彩咬着嘴唇使勁想卻想不起來。這是怎麼了?昨天這樣,今天也這樣,孫光彩看着車子離去,搖搖頭笑笑,是不是這一陣子工作太緊張了,應該放個年假輕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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