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給他答複。
楚栖有點猶豫,因為他在抄書的過程中,還發現了許多冊登場人物比較令人驚恐的話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比如說敬王X丞相,先帝X丞相,皇帝X丞相,all明淺谡。
……京城的八卦行業真是比他想象的還成熟。
他最後隻好擅自做了決定,書是全燒了,把涉及到皇帝、先帝的話本作者也全都重罰了一頓,沒有涉及的就小施懲戒。
——得留下薪火,萬一有天能給他們男團成員寫呢,這個他還是樂意看到的。
第40章今我來思,雨雪霏霏(1)朕的獎賞便……
十一月初,皇家冬狩。
圍場在京郊外的一塊空地處,通稱西郊圍場。西郊圍場既有廣袤寬闊的草原,也有陡坡嶙峋的密林,是京城周邊最大的圍獵去處。除了偶爾皇家征用,尋常時候也對京中的官宦子弟開放。
因圍場規模宏大,每年的維護費用就是筆不小的開支,前些年還有文臣上書削點圍欄面積,卻被慘無人道地噴了回去。
由此可見朝中有不少人愛去那裡狩獵,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承國尚武,先帝亦鐘愛騎馬打獵,哪怕是文官家的子嗣讀書時也會修習幾年騎射課,西郊圍場便是最優渥的實戰地點。
因而此次冬狩,跟随前往的人數很是可觀。武職将領多數參加,文官裡會些拳腳功夫的也都報了名,不然也想着法塞家裡的子嗣進去,因為按照往年經驗,狩獵獎賞不僅豐厚,出挑者更容易在皇帝面前搏個眼熟,就此平步青雲。
北雍方面,賀蘭漪與月娥公主則各自帶了十個随從,都是百裡挑一的精英,也完全不帶虛的。
楚栖騎着馬漫不經心地跟着隊伍前行,回首看了眼身後烏壓壓的人群,手指忍不住摸了摸袖子裡的帛紙,心裡微微歎了口氣。
那日在含章宮,他跑的太快太早,之後也沒再與柳戟月搭上話,還未提前了解那所謂關乎到國運的比賽是什麼,除了一張地圖,其餘一概不知,這“弊”作的兩眼一抹黑。
但他轉念一想,柳戟月多半已經把那所謂打壓北雍的任務交到别人手上了,也犯不着他操心。
午時過半,一行人抵達西郊圍場。圍場附近本就駐紮着一支禁衛軍,此時已将場内肅清,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地巡邏,防止閑人入内。
楚栖領了弓箭與匕首,将護具綁縛好,正準備去挑匹上好的駿馬與細犬,卻見椿芽兒急匆匆溜了過來,“皇上想見您。”
“……嗯。”
楚栖并不意外,心中卻不免仍舊有些忐忑。他想柳戟月要找他做什麼呢,是終于記起要說作弊任務?還是點評一下他前幾日肅清京城風氣的結果?或者隻是……單純地想見見他?
答案卻都不是。
柳戟月換了身深色勁裝,騎着匹乖順俊逸的汗血馬,正溫柔地順撫着駿馬的鬃毛,見他過來,又彎着眼伸手,“上來。”
就像前幾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
楚栖微微睜大了眼,很是猶豫:“這,不好吧……”
他又不是不會騎馬,要被那麼多人看見,之前剛平息下去一些的閑言碎語豈不是又會死灰複燃了。
“上來,還要朕再說第三遍嗎?”柳戟月雖口吻強硬,語氣倒仍是緩和,他莞爾道,“朕是怕自己摔下馬,要愛卿幫看着,行了吧?”
楚栖看他臉色的确不是很好,眼下微微泛着烏青,便知道他這幾日的睡眠不怎麼樣,不由放軟了姿态,握住皇帝的手掌,也翻身上了馬。
一坐穩,感受到身後溫熱的吐息,與環于腰間的雙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那個,臣應該坐後面吧,這樣比較安全!”
“朕抱緊愛卿不也安全?”柳戟月輕聲笑道,他勒緊馬缰繩,一夾馬肚,低聲喝道,“駕!”
随着皇帝率先離去,首日的冬狩便開始了。
楚栖在疾風吹拂中暗自心裡惱火,什麼怕摔下馬,這騎得不是一騎絕塵,你還能再裝一點嗎!
但柳戟月告訴他,他能。
“楚卿射箭功夫如何?朕要控制馬匹,已經費了大力,騰不出手來瞄準了。”
說着,他騰出手從楚栖背上的箭囊裡抽出三支箭,然後将箭囊解下來甩開了。
如此一來,便更能前心貼後背。
柳戟月将三支箭交到楚栖手中,附耳低語道:“我給你三箭機會,獵到我想要的動物。”
距離貼得太近,駿馬又奔馳迅疾,楚栖根本不敢有轉首動作,生怕便擦吻到哪裡,他覺得自己耳朵紅得快要滴血,面上卻還勉強保持着鎮靜,“……要是三箭落空呢?”
柳戟月道:“朕便真把明遙嫁去北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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