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到人,明明已經絕望地鎖起橋,卻在我身邊,不設防地松開了鎖頭。
他想跟我對話……不去借助文字的停頓,不假思索,隻是抱着我,迷迷糊糊地,解開嗓音的鐐铐,毫無所知地抒發感情。
忘記生理障礙,迫切表達的願求,是最真摯的告白。
不論内容是什麼。
一整夜直到天明,他像老房子角落裡一隻壞掉的收音機,哩哩啦啦~嘶嘶嗚嗚~高興地,寂寞地唱着誰也聽不懂的歌。不知疲倦,也無人問津。
或許某一天,磁軸摔斷,電量用盡,他默默沉寂下去,安安靜靜積滿灰,誰也不會記得他……
但這次,他身邊有了回應:
“嗯,好啊……”
“我知道……”
“那,嗚,我……我們下次去吧……啊……”
“貓”聽到他的聲音,很滿意似的,熱情貼過來蹭了蹭他的臉頰,又離開一些,眯起眼睛,奇怪這男人為什麼在哽咽。
“貓”被酒精浸泡後的視野暈乎乎的,看得重影,就用手臂攬上他的脖子,撈過來,不高興地喊他:“xifan,唔消醬……”
薛放,不可以這樣。
“嗚……好。”男人低下頭,狼狽地遮住臉。
“裡針提叻麼,xianfang?”你真的聽懂了嗎,薛放。
“缪缪……好啊。”
“xifan,xianfa,siahuan,shifang!”不講道理的醉酒“貓”生氣了,一邊喊他名字,一邊搖晃他的肩膀。
薛放聽到最後一個音節,遲鈍地擡起臉,“你在……叫我的名字嗎?”
“貓”跪坐在他身上,圈起手臂,故作高冷俯視着他。
薛放的心髒快要沖出胸腔了,他不敢置信又小心翼翼問:“能再叫一次嗎?”
“貓”别過臉,昂起下颌,明确拒絕,“唧唔啾泥,xiefang。”就不叫你薛放。
缪尋偷瞄的餘光中,男人睜大的眼眶“唰”地落下淚水,劃過俊秀的臉龐,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
他哭了嗎?為什麼要哭呢?“貓”暈暈的腦袋轉不過來。
“你叫我的名字了……”薛放引以為豪的理智徹底崩塌,像個小年輕似的抹眼淚,“你是不是,經常偷偷在心裡喊我……”
也沒有經常,“貓”用手指點點下巴,試圖回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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