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放站起來,把裝貓的紙箱子放到了樓下,在裡面撒了把貓糧。
——或許明天一早就有新的可愛貓貓進箱子了!
在箱子旁守株待兔好幾天,也沒有小貓咪上鈎,貓毛都不留一根下來,貓糧倒是消失神速,薛放一邊放上新糧食,一邊氣呼呼嘀咕:“過分,白嫖貓。”
周五下午,在學校開完例會,薛放被朋友強制拖進了【散會後胡天海地肉白骨小組】。不顧薛教授微弱反對,一群單身知識分子浩浩蕩蕩向人頭馬星的特色紅燈區出發。
薛教授:“……我可是正經良民。”
胡碩:“閉嘴,貓性戀變态。”
薛教授:“……”
紅燈區和肉身生意是人頭馬星重要的旅遊支柱産業。規模大,發展成熟,服務完善,價格還公道,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提供不了的。路兩邊的櫥窗琳琅滿目,盛放着各類新鮮軀體,各個年齡層,各種膚色,應有盡有,盡情販賣着年輕與美色。
薛放走馬觀花似的看着,看多了,甚至有點麻木。高度發達的整容技術讓這些“商品”各個長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雖然養眼,但按着模闆整出來的臉千篇一律,好像工廠流水線産物,太過苛求于标準,反而失了真。
“就是這家酒吧,光網上的評價最高,今晚八點半還有熱舞表演。”
薛教授擡頭看了看,差點被炸亂閃爍的霓虹燈牌閃瞎了眼,頓時有點想溜。
胡碩:“評價上說,這家養着很可愛的小貓,可以随便摸。”
薛教授嘴上說着“貓,什麼貓啊,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小貓,随便摸也太可憐了”,一邊雙腿不由自主動了起來,踏進罪惡之窟。
離熱舞表演開場還有半小時。五個人壕氣沖天,買了貴賓區卡座,表演台觸手可及。
胡碩抿了口酒,閑聊道:“最近副首相号召社會向導返聘,以補充白塔人員,你還不如回去當向導,國家包分配對象,多好。”
薛放黑了臉:“那對象給你,你要嗎?”
胡碩頓了下,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也是。他們之前強行安排你帶哨兵上一級戰場,那家夥實力太差,又打壞心眼,被你展開的精神域燒糊腦子,躺在醫院裡做一輩子植物人。害你背了三級謀殺罪和五千萬賠償金,每天拿錢補醫療費那個無底洞……這種對象還是丢不可回收垃圾桶比較合适。”
薛放揉着太陽穴,“債務确實是個問題。”
說話間,舞台的舞者們魚貫而入,他們穿着暴露,戴着動物面具,随着炸耳朵的勁歌扭擺身軀,吸引台下觀衆眼球。
薛教授經過剛剛的談話,再回來看到台上這些“人造商品”,更加興緻缺缺,“騙我,哪有能随便摸的小貓。”
說着就拿起外套想要站起來離開。
胡碩強行按着他肩膀,逼他坐下,再往舞台一昂下巴:“喏,你要的小貓來了。”
薛放不爽,邊回頭邊嘀咕:“什麼小貓……”看清T台走過來那人時,他怔在原地,“……咪。”
周圍一片昏黑,懶緩的音樂悠悠環繞,舞台中央微微露出亮光。
修長的剪影被鍍上光暈,條紋尾巴舒展出來,緊緊勾住人類的心肉肉,低幫高跟靴,踩着昏昧的光芒,像依靠情人的軀體,貼上那根幸運的鋼管。
第5章小野貓跳鋼管舞
酒吧裡,爵士樂沙啞的歌聲逐漸激驟,場内溫度飙升。
高挑的舞者小腿緊貼鋼管,腿彎夾住,頂起腰胯,伴随酥啞熱媚的女歌聲,“咚!咚!”一下!一下!把光裸的腹肌緩慢磨上金屬表面,力度強硬而暧昧。
聚光燈遊弋到他臉上,紅唇濃妝,濃墨重彩的眼角掩蓋不住眼中所透的野性。
他仿佛宿醉的小野貓,妖冶性感,剛從叢林裡走出,帶着掠食者的倨傲,想要征服人類。
“滋啦——”尖銳的爪子撕扯,場下不約而同響起吞咽口水聲。
黑色皮質小短褲緊勒到大腿根,張狂的破洞漁網襪從下而上包裹着長腿,是飽滿勁道的小肉彈!
他傾斜骨盆,繃直腳背,輕盈地旋轉。舞台頂噴灑下雨幕一般的細密水珠,“貓”斜跪在地上,柔韌伏下身,随着“嗒嗒嗒!”急促的鼓點,聳動被皮褲裹得緊緊的腰臀,塌陷的小腰窩積滿了水液,水淋淋透濕了淺蜜色肌膚,散發出奶油淡巧克力似的光澤。
薛放明明見過他不着一縷的樣子,但這種反差極大的裝扮簡直太緻命。薛教授不由自主往前傾,太陽穴裡洶湧的血都在随着台上激烈跳動。
薛教授假裝喝水,實際目不轉睛偷瞄台上。
“嗷嗷嗷嗷嗷啊!”衆人瘋狂尖叫。
“貓”似乎察覺到薛放熱切的目光,跳下舞台,擡腳懸空跨坐過來,肆意地甩了甩身上的水,向腦後拂過濕發,露出深邃妖豔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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