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衍注意到沈嶼晗清明的目光,照顧到他的情緒:“嶼晗平時在家裡也喝茶嗎?”
沈嶼晗下意識想到他們齊國的泡茶方式:“也喝,但沒這麼簡單。”
“那怎麼樣喝?”他們對茶的了解其實不多,多是長輩在喝,所以也跟着喝一點,泡茶也都是跟着長輩們學的,要多簡單就有多簡單,他們也沒多愛泡。
“我們家喝的是擂茶,工續相對複雜一些。”他望向單颀桓,“咱們家沒有買這些工具呢。”
單颀桓确實不知道沈嶼晗還會擂茶,對他知之甚少:“回頭就買。”他跟老同學解釋道,“我們剛住一起,很多東西都沒置辦齊全。”
沈嶼晗向單颀桓征求意見:“那我們下次請二位到咱們家喝茶?我給你們制作我以前常喝的茶,好像叫擂茶。”
溫衍第一個答應:“擂茶?我聽說了好久,但是一直沒有嘗試過,你會做?”
沈嶼晗含蓄的謙虛微微一笑:“我做的一般,你們到時候可别嫌棄不好喝。”
“不會,現在難得還有人會擂茶,說的我現在都想吃了。”溫衍看到沈嶼晗的第一眼就特别有好感,他身上有種令人向往的氣質,就忍不住特别想和他做朋友,沒想到他還這麼好說話,簡直是便宜單颀桓了。
“那也不是今天,過段時間等我們不是那麼忙了,請你們過來吃飯。”單颀桓替沈嶼晗安排好時間。
蔣若臨說:“行啊,比起在外面吃,家常菜更适合我,在國外吃了兩年面包都快吐了。”
一個關于茶的話題讓沈嶼晗開始漸漸融入了單颀桓三人,這大約是社交的藝術,即便不是最中心的那個人,他也不會被其他人忽略。
到後面,沈嶼晗把泡功夫茶的活接了過去,他不僅會擂茶,也會懂一點點茶道。
當初接到嫁給楚國國主的聖旨後,宮裡還派了嬷嬷過來教他楚國的茶藝,倒是與現代的泡茶流程有異曲同工之處。
他們三人聊的内容越來越讓沈嶼晗聽不懂,蔣若臨和單颀桓聊的都是跟公司管理相關的。
溫衍雖然學的是建築設計,但是他是現代人,又跟蔣若臨一起,時常耳濡目染,都能聽懂,不過,他也不愛聽這些,沒什麼興趣,然後就開始欣賞沈嶼晗泡茶。
是的,沈嶼晗泡茶的過程行雲如流水,相當賞心悅目。
單颀桓在說話時,也時不時側頭看低頭認真泡茶的沈嶼晗,在他身上可以用“恬靜”二字來形容。
做喜歡做的事情,沈嶼晗的唇角會微微上揚,自然而不勉強的笑容十分打動人心。
他把涼掉的舊茶倒掉,給四個瓷杯換上剛泡好的茶,用雙手端起茶杯遞到單颀桓面前。
“老公,你的。”
他叫單颀桓老公的時候十分自然,并沒有讓蔣若臨和溫衍感到油膩或者不适。
蔣若臨用大腿碰碰溫衍,心裡非常羨慕單颀桓,悄悄說:“你什麼時候在我朋友面前也這麼叫我。”
溫衍扯了扯嘴角,比了個嘴形:哥吾恩。
“謝謝。”單颀桓小心翼翼接過沈嶼晗遞過來的茶,喝起來好像味道都不一樣了。
坐久了難免想活動一下筋骨,沈嶼晗想上洗手間,溫衍說正好他也要去,因為是老式的房子,茶室這邊沒有,得到隔壁院子,沈嶼晗必然是不知路的,溫衍就順便了。
正好到園子裡轉一轉。
沈嶼晗跟單颀桓說:“那老公我去了。”
單颀桓隻說了句:“穿好外套。”
“嗯。”沈嶼晗優雅起身,穿上外套。
在比對誰家老婆更溫柔這一方面,蔣若臨從頭輸到尾,待他們走後無比羨慕問單颀桓:“哎哎哎,你到底是怎麼讨到這麼個老婆的?事事以你為先,什麼都過問你的意見。”怎麼看沈嶼晗全身心都是單颀桓的,得取取經才行,他現在即便結婚了還擔心自己溫衍被别人追走。
單颀桓怎麼可能跟蔣若臨說實話,半真半假道:“就那樣啊,要什麼給什麼,好好哄着。”
蔣若臨開始認真取經:“具體怎麼哄?”
單颀桓:“溫衍平時愛哭嗎?”
蔣若臨苦惱道:“怎麼可能哭,他高中是跟人打架手腕骨折了都沒掉一滴淚,還把對方打得哭爹喊娘的。”
單颀桓也十分羨慕他不用哄人:“這事我記得,不用哄人這不挺好,哄人很麻煩的。”他開始講述自己為數不多的哄人經曆,“你得細心挑選他喜歡的禮物,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出差的時候還得去購物,買不到他喜歡的禮物,可能回去後就還得繼續生你的氣,我上回惹他生氣,到現在跟我視頻都不開前置攝像頭,你就說是不是很難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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